毫無疑問,兇手變成了女保鏢,也不至於讓大家擔心兇手逍遙法外了。
最重要的是,這羣富人在裏面爲了活下去做出來的事情也被大家給自覺無視了。
要說秦十是怎樣的心情,可能有點想笑吧
倒是蔣玉琦安慰道:
“難不成你還指望誰站出去說實話你想多了,不會有這樣的傻子。再說了,現在已經沒威脅了,我們也不用怕。”
秦十這次沒有說話,他心裏很清楚,江兔會捲土重來的。
只不過這小子野心真大,是準備幹翻他老子麼
秦十笑了笑,他還很是拭目以待。
旁邊躺着的蔣玉琦,用手撞了撞秦十,隨即迷迷糊糊地說道:
“你不困嗎”
秦十嗯了一聲,把自己那還有溫度的嘴脣覆蓋在了蔣玉琦的臉上。
“我也困了,等我親你一口,你就去睡覺吧”
秦十的聲音裏帶着些許疲憊。
蔣玉琦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她的手緊緊地抓着秦十。兩個人的溫度在這一刻交融,又慢慢地交織在了一起。
他愛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也愛着他,就是這麼得簡單。
“你明天又要回去了吧”
就在秦十以爲蔣玉琦已經熟睡的時候,這個女人卻還開口說話了。
“嗯,還沒有拍完,怎麼了,不願意讓我回去了”
秦十的語氣還是有些打趣的。
蔣玉琦笑了笑,這秦十熟悉的調侃自己似乎很久都沒聽過了。
“有點吧,你在的話我一個人也不會那麼無趣了。”
面對蔣玉琦的真情流露,秦十真的驚訝居多。他完全明白,在自己平時,是很少聽到蔣玉琦說這種話的。
“是麼,你這麼說我都不想去了呢”
秦十一把將蔣玉琦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此時甚至能嗅到蔣玉琦頭髮上的香氣。
“你要嗎”
“我要。”
深入骨髓,撕心裂肺,是慾望的網。
兩個人的翻雨覆雲,不像是在做,更像是在發泄。
衣服一件件地落下,散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牀板震動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倒是女人的喘息聲愈發得大。
睜開眼,望着秦十,什麼都不用說,只要雙手緊握就是一切。
第二天一大早,秦十起牀的時候蔣玉琦還在熟睡呢很顯然,這是他這段時間拍戲養成的習慣了。
臨走的時候,秦十俯下身子,在蔣玉琦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輕輕的,就好像是蜻蜓點水一般。
蔣玉琦咬了咬自己的嘴脣,終於是嘆了口氣。
她越陷越深了。
清晨的山上,總是充滿了徹骨的涼意。
大部分的人,不,大部分的演員都已經裹上了厚厚的冬裝。
他們對着手哈着熱氣,臉上彷彿是凍僵了一樣。
“冷嗎”
有人在範玉的耳邊問道。
範玉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烤紅薯,和秦十那張五彩斑斕的笑臉。
“還好,謝謝了。”
範玉猶豫再三,終於是在冷空氣的威脅下,接過了那看起來就熱乎乎的紅薯。
這東西,大概在她成名之後就沒有喫過了。
時光啊,總是那麼容易就消失了,你甚至都不知道它是不是從你的指縫裏流走的。
“你,回去就帶紅薯了”
範玉注意到,秦十的身後還有一大袋的紅薯呢,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爲他二次創業,專門去賣紅薯了。
秦十輕聲笑了笑,倒是沒有反駁範玉。
“對,專門給你們帶紅薯來了。不過說實話,這紅薯是我在山下看到一個老婆婆賣的,就一起買了。”
範玉哦了一聲,她用雙手捧着紅薯,輕輕地咬上了一口。
甜甜的,還是那種熟悉的味道,帶着炭火的香味。
“挺好喫的。”
兩個人難得相處得如此自然,秦十心裏高興極了,忍不住爲那個賣紅薯的老婆婆點贊。
“畢竟是農家人自己做的紅薯,當然好吃了。”
這個時候,小鮮肉也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他的臉被冷空氣都快凍成冰雕了,紅通通的。
看到秦十之後,猛地抽了口氣,隨即說道:
“嘖嘖嘖,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爲你怎麼說要呆上個一星期呢”
秦十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我這不是不想耽誤了你們的進度麼”
一邊說,一邊把紅薯遞給了小鮮肉。
接過烤紅薯的小鮮肉喜笑顏開,顯然是心花怒放了起來。
“哎喲,還帶了東西,可以啊,秦哥,上道我跟你講,我以前最喜歡喫這玩意了。”
一邊說,一邊咬上了大大的一口。
結果這傢伙立刻就叫了出來,吐出舌頭再那邊散熱呢。
“我靠,燙死我了,燙死我了這什麼玩意兒,這麼燙人”
看小鮮肉那表情,秦十都忍俊不禁了起來。
這傢伙,太搞笑了。
“有你這麼喫紅薯的麼就不知道吹一吹。”
範玉都忍不住調侃了起來。
誰知道小鮮肉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很是自豪地說道:
“範姐,你可算是笑了。這兩天你就跟個冰雕似的,面部表情都省了。”
範玉頓時就有些尷尬了起來,只好是把目光望向了遠方,對着空氣說道:
“你說什麼呢,我那只是入戲了而已。春華就是一個苦情角色,怎麼能天天笑哈哈的。”
秦十也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誰知道剛剛纔搭理自己的範玉,會不會又不高興了呢
他只好是拍了拍小鮮肉的肩膀,對着他說道:
“你們這麼自然,是忘了真人秀了”
誰知道小鮮肉嘖了一聲,替秦十說道:
“秦哥,你還不知道吧出了那檔子事兒之後,我們的投資人放棄真人秀了。現在這邊的拍攝都全部聽張導演的”
秦十頓時覺得這是一個好消息啊,誰都知道張導演纔是他們的核心,那個屁事不懂的投資人就是來搞亂的。
“唉,那我去捨身救人的英姿就沒了。”
秦十故意說道,還表現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
範玉那邊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道:
“這麼喜歡逞英雄出風頭啊”
小鮮肉默默地站在一邊,沒說話,他此時安靜如雞,似乎也知道這兩個人中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我,我還好吧。只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啊”
這句嬉皮笑臉的話,不知爲何從秦十口裏說出來,竟然還帶上了一絲惋惜。
美國紐約市地底的一個祕密基地裏,此時有一個戴着墨鏡,看起來很拽的白人老頭在那邊走來走去。
他看起來是這個地方的頭兒。
“你怎麼來了”
白人老頭看了眼走過來的黑衣人,語氣有些不善。
黑衣人倒是不緊不慢地遞上了一疊文件,送到了白人老頭的面前。
“你看看吧。”
白人老頭哼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地翻閱了起來。
只不過他的表情也隨着自己的進度,在發生着天翻地覆的變化。
到了最後,白人老頭終於是把這一整疊文件都丟在了地上。
“瘋了都瘋了,一羣瘋子每個大洲一個兵王是我們的極限,這樣也方便我們管理這個地龍銀行,果然是以爲自己有錢就了不起了要不是我們暗中扶持,他們”
然而白人老頭的話並沒有說下去,黑衣人就已經用槍抵在了他的腦門。
冷汗不停地往下滴落,白人老頭看着黑衣人,依舊是逞強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也敢用”
黑衣人卻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吹了聲口哨。
四周隱藏的保鏢,竟然一個個都站了出來。
他們不一而同地舉起了手中的槍支,對準了白人老頭。
“你看,他們現在是在爲誰效力新的兵王就先從非洲和亞洲開始吧我說錯了,是我們的十二大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