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這羣人似乎已經認定了秦十就是過來和他們搶資源的人,頓時都殺心四起。
蔣玉琦躲在秦十的背後,搖了搖頭,心裏不禁爲這些人默哀了起來。
“你們都是一夥的”
秦十看到那三四十個人竟然都聚攏在了一起。原本他以爲這些來淘金的人肯定會分成幾隊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都聯合在了一起。
剛剛說話那人立刻得意地笑了起來,很顯然他誤會了秦十的意思,以爲秦十已經怕了他們。然而實際上卻是,秦十禮貌性地讓他們多活一會兒。
“怕了看來你還算是個明白人,直到以卵擊石讓你有好受的。既然這樣,你還是乖乖地給我們滾吧,我們就饒了你。”
這個時候,蔣玉琦的頭露出了出來,那人一見蔣玉琦,自己的心跳就開始加速,甚至已經抑制不住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此人只應天上有,這句話沒想到是真的。
色狼和色狼之間,總是有着相同的腦電波。於是這羣人對視之後,都迅速確立了自己的想法。
“喲,還沒看到你女朋友這麼漂亮呢來,小美女,給我們看看,讓爺摸一下你的臉”
可以說是相當得下流了。
然而蔣玉琦可不是那種被人耍了流氓就會害怕的小女生,她擡起頭,冷哼一聲,接着說道:
“你做夢吧鹹豬手給我拿遠點你們這羣人沒腦子不說,還下流無恥,就你們這水平還想做發財夢,喫屎去吧”
秦十聽得不禁笑了起來,他側過頭,滿臉鼓勵地說道:
“說得好,以後那些人嘲諷我的時候,你就站出來替我罵回去,我口才不行。”
蔣玉琦被秦十這麼一誇,臉頓時就紅了下來。她有些尷尬地看了眼四周,低聲說道:
“主要是他們太噁心了,我沒忍住,我一般還是很和氣的。”
然而這羣人被蔣玉琦罵了一通,現在又看到秦十和蔣玉琦有說有笑地在那裏聊天,心裏就別提多氣了,恨不得直接打死他們。
於是那個帶頭的大哥,拿起自己手裏的鐵鍬,就大聲吼道:
“媽的,這傻逼娘們兒竟然瞧不起咱們,有她好看的兄弟們,狠狠地打”
一羣人蜂擁而上。
然而人再多也無濟於事,在秦十的保護下,蔣玉琦如同是站在了一個保護罩裏,讓人無從下手。而那些敢過來襲擊蔣玉琦的人,站在都已經被秦十打倒在地上了。
“你們可以滾了。”
秦十冷冷地說道,給這羣人留了一條活路。他們這種,就是些想不勞而獲鑽空子的人,兇是兇,可是欺軟怕硬。現在被秦十給折磨一頓之後,這些人壓根不敢來打擊報復,只會儘可能地躲着秦十。他們今天在這兒的遭遇,也會成爲他們守口如瓶的黑歷史。
一聲令下,一大羣人便連滾帶爬地消失了。
蔣玉琦懶得主動吻了一下秦十,接着湊到他耳邊說道:
“表現得不錯,不過你就跟個老母雞一樣,保護得太厲害了。你說,我是不是該學點防身的東西。”
秦十看了眼蔣玉琦,覺得讓她去單身肉搏他是絕對捨不得的。於是選了個折中的辦法:
“你可以回去再練習一下槍法,以後我在保護着你的時候,你可以順手幫我開幾槍。”
蔣玉琦點了點頭,她跟着秦十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現在已經愈發得成熟了,再也不可能跟以前一樣因爲害怕而不敢下手。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找那個杜飛了看這裏的樣子,當時應該是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蔣玉琦走在這廢墟之上,不禁想到一個上一秒還活躍的村子,下一秒就家破人亡,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十摸了摸蔣玉琦的頭,安慰道:
“別多想,只能說他們運氣不好吧當初杜飛的兒子應該就是在這條河裏游泳去世的,都是命。”
秦十走到這深不見底的小河邊,心情複雜。也不知道杜飛的兒子還在不在這裏。如果不在的話,他去了哪裏都會引起腥風血雨吧
這個時候,蔣玉琦卻蹲在地上,看着一團黑炭,入了神。
“怎麼了”
秦十來到蔣玉琦旁邊,低聲問道。
蔣玉琦也不瞞着秦十,如實說道:
“這黑炭我剛纔特別得摸了一下,還有一點點溫度。也就是說,這兒應該還有活人。那些人不是說看到了金光麼,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大膽地假設,這個金光實際上是個求救信號”
不得不說,蔣玉琦的推理相當得合理。讓秦十不由自主地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