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這個時候站在牀邊,百無聊賴地喝着咖啡。按照顧神醫的說話,他們只能等林萌醒來之後,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而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他們什麼都不能做。
倒是顧神醫提議,讓秦十他自己去休息,他讓護工來看着就好了。秦十卻沒有同意。
這種時候,可不比一般在醫院住院。要是林萌她真的中途出了事兒,自己又不在的話,那秦十恐怕會內疚一輩子的。
“我也不清楚,”顧神醫盯着忽然開始抖動的林萌,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起來,片刻之後他才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回憶到了自己最痛苦的一段記憶。應該也是讓她寧願失憶,也不願意想起來的部分了。”
秦十聽到這裏之後,嘖了一聲,有幾分擔憂:“那她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有事兒啊”
顧神醫搖了搖頭,倒是強行把秦十給按在了自己的身邊,然後輕笑着說: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情的。最壞的結果,就是她再也想不起那段痛苦的回憶了。從我一個醫生的角度來看,這也不算是壞事兒啊”
不得不說,顧神醫說得對,秦十隻得再一次坐了下去,神色有些緊張。
與此同時,林萌在咿呀了幾聲,就好像是在痛苦地吶喊了之後,倒是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熬過了這一段痛苦的回憶,還只是她徹底地失憶了。
面對眼前的肖家家主,林萌看起來很是冷靜。她已經做好了一死了之的準備。實際上,要是她當初沒有遇到肖榮毅的話,恐怕已經提前餓死了。自己又多活了一段時間,並不算虧。
“你倒是不簡單啊,都大難臨頭了,還這麼淡定”
說話的那人林萌有印象,叫肖清。似乎是肖家家主身邊非常得寵的一個人。
這個時候藍衣女青年朝着肖家家主行了個禮,接着恭敬地說:
“家主大人,你也知道,我們肖家向來是內部通婚,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血緣的高品質。然而這個賤貨,竟然敢勾引肖榮毅要是我們肖家的血脈,被她給玷污了,那可是毀了我們肖家的基業啊”
其他人都露出了冷漠的表情,這件事兒怎麼被說得如此之大了。
不過肖家家主聽了之後,倒是沒多說什麼。她看着林萌,就好像是看一頭被綁起來準備屠殺的豬一樣:
說完之後,這個高傲的女人便起身離開了。
藍衣女青年立刻說道:“自然是要殺的,在殺她之前,我可得好好地懲罰她,以正家法”
肖家家主點了點頭,很是隨便地說:“你看着辦就好,以後這種不是我們肖家的人,你們要怎麼處置自己決定就好,不用來找我。這殺貓殺狗,可不用提前通報”
林萌被帶到了一個地下室,那裏應該是肖家的一個牢籠。只不過裏面關着的其他人是幹什麼的,林萌就不得而知了。
當她被推進來的時候,看到裏面的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身上也全都是腐爛的傷口,瞳孔裏早就沒了對生活的希望。
而藍衣女青年一把將林萌推到了一個空蕩蕩的牢房裏,然後把她用鐐銬給束縛了起來:
“呵呵,你這個下賤胚子現在你在我手上,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當一根根銀針,扎進了林萌的身體時,她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這種痛苦,簡直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然而藍衣女青年卻彎起嘴角,冷漠地說:
“怎麼了。覺得太疼了,承受不了不好意思,這還剛剛開始呢”
說完之後,她拿起了一把小刀,直接掀開了林萌的指甲蓋。
那一瞬間,簡直比捅了她一刀還要痛苦。林萌撕心裂肺的叫聲,就這樣迴盪在這地下室中。
其他的犯人聽到之後,只能自己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林萌直接疼得暈了過去,然而藍衣女青年可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了林萌。
她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桶冰水,直接潑到了林萌的身上。這徹骨的寒冷,讓林萌一個激靈驚醒過來。而冰水碰到她裸露的傷口之後,更是疼得她哇哇地大叫。
“你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可惜晚了我告訴你,你千錯萬錯,就不該去勾搭肖榮毅。你是什麼身份,一個連家世都不知道的人。而我們,可是地地道道的肖家人。在我們這種頂級家族面前,你們就是任人宰割的豬玀。”
罵夠了之後,藍衣女青年這個時候拍了拍手,一個侍女牽着一條兇惡的狼狗進來了。
“今晚就讓它陪着你過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