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明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她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竟然流下了口水。明明是一個美少女,卻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蘭明慢慢地走了過來,她看着自己眼前的那個男人,心中很是不屑和鄙夷。
“我餓了。”她還是那句臺詞。
那個男人聯繫到剛纔法師的結局之後,不難想到蘭明是什麼意思。他皺了皺眉,頗有些不爽又害怕得看了眼蘭明,接着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問道:“然後呢你餓了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打算把我吃了”
然而蘭明卻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她彎起嘴角,明明是一個明媚的笑容,卻被她演示出了一種恐怖的氣氛。
她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的肉肯定很好喫。”
男人怒了,他的憤怒漸漸地壓過了他的恐懼。他用手指着蘭明的鼻子,然後很是認真地說道:“我警告你,不要激怒我,要不然後果自負”
蘭明笑了,她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眼前的這隻獵物似乎有些自以爲是了,不過她並不在意。這樣的獵物纔好喫
“是嗎,可我就是想要吃了你。”
接着,她衝了過來。
那一刻,男人懵逼了。他來之前可是專門調查過的,蘭明沒有任何的忍術,她就是一個普通人。
然而她現在顯示出來的速度,竟然比他認識的好多以速度著稱的忍者還要快。
他甚至覺得,她的速度說不定已經超越了剛纔帶着她離開的那陣風了。
男人看着已經出現在自己身前的蘭明,終於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是個怪物。他幾乎第一時間就發出了求救信號。隨後他要拉開距離,想要儘量拖延時間。就算是生性驕傲的他,現在也能大概地確定,自己和蘭明之間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如果他現在想要強行和蘭明對上的話,十有他會死的很慘。
然而男人顯然是不願意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他往後退了一步,接着盡他的所能,讓一陣強風出現在了他和蘭明的中間。就像是一道風牆一樣,保護着她,阻礙了蘭明。
然而就在男人以爲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的時候,他卻沒有想到,蘭明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穿過了那一道風牆。
她的身上有很多傷口,一看就是在通過風牆的時候被風刃割開的。
然而蘭明臉上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似乎沒有痛覺了一般。
男人頓時有種吃了屎一樣的感覺。
他就算是絞盡腦汁,都想不到蘭明會這麼強大。要他說,只要蘭明進了他們忍者組織,肯定可以成爲他們的祕密武器。
發現自己抵抗失敗的男人頓時轉換了思路,他決定自己好好地想想遊說蘭明。
這麼豐厚的條件,聽在此時的蘭明喫耳朵裏,就和噪音差不多。
她冷漠地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男人,一步步地走了過來,然後伸出了她的手,直接抓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後再用力地一扭,男人的脖子就這麼斷掉了。
他死了,死的是那麼幹脆,卻死在了一個小姑娘的手上。
蘭明沒有任何的猶豫,開始美餐了起來,她喫起人肉的時候就像是普通人喫豬肉那麼幸福。
當三島家成把自己的手指從蘭明的額頭上放下了之後,所有的一切才消失了。
蘭明悵然若失地坐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三島家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看着自己眼前的三島家成,一時語塞。她很清楚,剛纔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她自己的回憶。只不過她由於不情願面對那一段現實,潛意識中就把它給強行忘記了。
然而現在來看,蘭明已經全部記起來了。
她望着三島家成,眼淚不住地往下落。“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當時到底是怎麼了,我不是故意要喫人的”
提到喫人,她頓時一陣反胃,衝到了衛生間裏一陣嘔吐。過了好一會兒,她纔算是緩過神來。
她回來之後,就看到三島家成依舊穩穩當當地坐在原地。
他那平淡的表情,讓蘭明有種自己的一切都被人扒光了看去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嘔吐完之後,蘭明也算是漸漸回過神來。眼前的這個科學家,絕對不是一般人。他肯定是個忍者,而且實力還強的可怕。
“我是三島家成,”三島家成輕笑了一聲:“我從來都不撒謊。只不過我的身份,自然不是一個科學家那麼簡單。只是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
蘭明癟了癟嘴,接着問道:“我爲什麼失憶了之後,記憶又回來了這是你的能力嗎”
三島家成彎起嘴角,接着說道:“人遇到了一件不願意面對的事情之後,大腦就會讓他失憶,這是一種應急機制,和你和我都沒什麼關係。
至於讓你想起來這段回憶,的確是我的能力。”
沒想到三島家成竟然這麼快就承認了,這讓蘭明有些意外。
此時三島家成已經重新給她泡了一壺茶,接着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矛盾,我們從理論上都是一類人。我讓你想起來這段回憶,只是希望你可以面對現實,畢竟我以後還需要你的力量。”
蘭明看着三島家成,愈發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自己根本猜不出他要做什麼。
“那蔣小龍呢,你也在利用他,把他矇在鼓裏他和我們也是一類人”
“或許你應該稱呼他的真名,秦十。”三島家成漫不經心地說:“他和我們不是一類人,可我欣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