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於他們眼前的這些人來說,心裏只剩下了深深的恐懼和不寒而慄。
春野這個時候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起來就像是要嘔吐出來一樣。
她挑了挑眉,忽然一隻溫暖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手背上。
這個時候春野擡起頭,她看見秦十對着自己笑了笑。說真的,那個笑容竟然還挺純真的。
“不舒服就別看了。”秦十低聲說道。
此時的春野卻有些不好意思,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對秦十是怎樣的態度。
然而現在,秦十卻和一個沒事人一樣,根本就不計較她的態度。
這樣的做法,讓春野覺得當年的自己真不是一個東西,她怎麼能誤會秦十這麼好的人呢。
“你在想什麼呢”秦十側過頭看了眼春野,春野的臉頰微紅,讓他頗有些奇怪。
“沒什麼,”春野搖了搖頭,她望着前方,突然嘆了口氣。她想到了很多的東西,比如說爲什麼這個女忍者會這麼厲害。再比如,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好的。“她好像不對勁。”
秦十嗯了一聲,當他看見那個女忍者朝着自己走來的時候,立刻繃緊了身子。他當然不是害怕了,不過是想要好好地對付這個女忍者,如果她對自己發起進攻的話。
不過秦十似乎是誤解了對方,女忍者壓根就沒有動手,反而是非常溫和地伸出手,對着他們倆人笑了起來:“我叫石原莉賴,很高興認識你們。我之前,稍微保留了一點點實力。”
話音一落,夏目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石原莉賴的身後。他看起來對石原莉賴非常不爽。
“我看不止是一點點實力吧石原小姐真是厲害,竟然保留了這麼多的實力,讓我們所有人都對你掉以輕心了,好深的心機”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石原莉賴剛剛殺死了自己的隊員,就算夏目的脾氣再好,也不可能笑臉相待。
石原莉賴挑了挑眉,看起來並不在意夏目對自己的態度。她理了理自己的長髮,看起來充滿了自信。“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在這裏都是各自爲政,身邊的每個人都想殺了你。如果我早早地露出底牌,我可能早就死了。有的時候,示弱不過是一種策略罷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讓人難以反駁。眼下夏目看着石原莉賴,沉默了片刻之後,纔開口道:“呵呵,算你說得對。不過接下來最後一關,你可別想耍花招了。”
最終,包括秦十在內的四個人通過了遊戲,來到了最後一輪。
此時,在他們面前那道鐵門終於緩緩拉開了。
只不過鐵門裏面,卻透出來了一股寒冷的氣息。那一瞬間,秦十打了個哆嗦,幾乎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就連他都覺得冷,更不要提其他人了。春野差點摔在了地上,就連夏目也牙齒打顫。可能唯一沒怎麼受影響的人就是石原莉賴了。
這個女人,到底會是什麼人呢
不過很快,水樹子的聲音就打斷了秦十的猜測。
他們幾個人的吸引力都被水樹子吸引過去了。
要說他們裏面的人最想殺的人是誰,那毫無意義,絕對是水樹子。
要知道,水樹子可是把他們騙進來,一步步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
而水樹子此時此刻,竟然真的從幕後走了出來,來到了他們所有人的跟前。
秦十都有些意外,他還以爲水樹子不願意露面呢
畢竟她自己應該清楚,他們這幾個人都對她恨之入骨。
水樹子掃視了一眼三個人,最後目光落在了秦十的身上。
“你們可真是讓我驚訝的,沒想到我們這世上已經有如此多的英雄豪傑了。”
當然,水樹子的感慨並沒有得到他們幾個人的回憶。好在水樹子並不介意自說自話。
“這最後一輪很簡單,你們的對手就是我。只要你們能擊敗我,我就讓你們離開這裏。”
秦十挑了挑眉,這麼簡單的任務,總讓人有些擔心,不知道這水樹子在自己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而夏目聽到了這次的規則之後,捂着肚子笑了起來。他瞥了眼水樹子,隨後頗有些不解地問道:
“那我們四個人聯手可以嗎,這應該不算違反了遊戲規則把”
“當然不算了”說出這句話的人並不是水樹子,而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陌生男子。
按理來說,像夏目這樣的人,他平日裏接觸過的忍者組織的人很多了。可是眼下這個男人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不過夏目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能夠出現在這裏的人,恐怕都不是什麼好對付的。
而秦十卻是認識對方的,這不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個玩弄魔方的男人嗎
於是秦十走到了墨菲前面,直截了當地問道:“所以你是站在她那邊的也對,如果沒有你的道具,我們也不可能被困在裏面。”
墨菲聽了秦十的話之後笑了起來,他看起來似乎很是高興。他用手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下巴,接着說道:“你說得太對了,沒想到你竟然知道那是我的道具,我忘了,你是一個華國人。”
“你難道不是”秦十看着墨菲,恥笑了起來:“作爲墨家的後代,竟然給東瀛人做走狗,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然而墨菲並不在意秦十對自己的挑釁和嘲諷,他慢條斯理地看着秦十,開口道:“你們想聯手對付水樹子沒問題,不過同理我也會出手幫忙。要不然的話,這樣的遊戲就沒有公平性所言了。
當然了,要是你們願意一個個地挑戰他,那我也不會動手,就默默地做一個看客。”
這個時候最爲鎮定的夏目也不鎮定了,他回過頭,看了眼自己身邊的秦十:“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