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門口的兩個護衛此時卻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竟然敢攔住西田九郎。要知道,從來都是他西田九郎橫衝直撞的,還沒被人攔下來過。
這麼一來,西田九郎的表情就有些不悅了。他幾乎是剋制住了自己滿腔的怒火,接着說道:“怎麼了,難道我現在這張臉都沒用了”
對面的護衛似乎也察覺出了西田九郎的不悅,他頗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西田隊長您的地位我們都知道。可天王他閉關之前特意說了,誰都不見。”
西田九郎冷哼了一聲,接着反問了一句:“誰都不見這個誰也包括了我”
護衛嗯了一聲,似乎有些擔心西田九郎突然暴怒,殺死了自己。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西田九郎的忍耐能力。這個人咬了咬牙,最後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硬闖了你們要是想攔着我,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他這麼一說,護衛頓時就急了。他們自然清楚自己和西田九郎的實力有多大的差距,他們想要攔住對方,那就是天方夜譚。
恐怕西田九郎不使用自己的能力,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殺他們。
“那個,西田先生,你,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我們天王真的說了,不能讓人進去。我們這也是打工的,求求你不要爲難我們了。”
西田九郎嘆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和下來。
“我知道你們也有難處,我也不想爲難你們。只不過我也沒辦法,現在如果不讓我進去的話,就會錯過非常多的事情。到時候造成的後果,不是你我能夠負擔的。”
兩個護衛聽了西田九郎這麼一說,也大致地猜到了事情的嚴峻。
他們看着西田九郎,陷入了糾結之中。
“可是,可是沒有天王的吩咐,我們真的沒辦法開門啊”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從門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那不就是他們天王的聲音嗎
“是誰在外面說話呢”
護衛還準備插話,卻直接被西田九郎攔住了。這時候西田九郎冷冷地說道:“是我,我在外面說話。天王,我有重要的事情,他們竟然攔着我不讓我進來。”
裏面的人輕笑了一聲,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
過了一會兒,那人才開口道:“原來是我們西田隊長,那你進來吧。你和他們不一樣。”
西田九郎得意地看了眼那兩個護衛,大搖大擺地推門而入。
此時的天王正坐在書桌旁邊看書,看起來很是清閒,完全沒有閉關的樣子。
“我聽他們說,你在閉關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天王是一個女人,她大約三十出頭,年齡並沒有在她的容顏下留下痕跡,她還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一樣美麗。
只不過大部分時候,這位美若天仙的天王都戴着面具,不會用自己的真面目見人。
“最近來煩我的人很多,我挺累的。最後我思來想去,找了個藉口,讓自己清淨下來。不得不說,現在倒是挺好的,都沒有人來煩我了。”
天王看着西田九郎,一字一句地說。她的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充分,讓西田九郎都找不到任何反駁的地方。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笑了笑:“這倒也是,像你這樣天天都有人叨擾,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找你說一些廢話,的確無趣。只不過我今天來,要說的可不是沒用的消息。”
聽到這裏,天王擡起頭,認真地看着西田九郎,能夠讓這個男人如此重視的消息,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消息。
“到底是什麼消息,能夠讓我們隊長都這麼緊張。”
西田九郎笑了笑,接着說道:“我之前就和天王說過,魔種可能甦醒了。如今已經有人見到了魔種,甚至還殺死了一隻。”
說完之後,天王的表情變得難看了起來。她彷彿聽到了什麼恐怖的信息一樣,害怕得捂住了自己的臉。
“什麼魔種甦醒了我以爲他們這麼多年都沒有動作,是放過我們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難道天王你都不關心,到底是誰殺死了魔種”西田九郎笑着問道。
然而天王卻奇怪地看着西田九郎,理所當然地說道:“難道不是隊長你嗎”
西田九郎突然有些尷尬了起來,那一瞬間有一種愧對了自己的粉絲的錯覺。
“是秦十。”
天王睜大了眼睛:“秦十真的來了,他們華國還真是下了血本。可是白熾奇又不在我的手上,找我也沒用。”
西田九郎今天來並不是爲了討論秦十的,他很快就岔開了話題。
“不管怎麼說,魔種已經覺醒了。如今被殺死的是最弱的一個,而那些更強的魔種估計也已經滲透進了人羣之中。我們必須當心。”
天王挑了挑眉,頗有些無奈地說道:“當心這些魔種還不是他們華國人弄出來的,非得要我們所有人擦屁股算了,這種事情交給你就好了,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說完之後,天王便離開了。
此時的西田九郎走出了房間,看着頭頂的月亮,若有所思。
秦十醒來之後,便看到墨書頤站在自己的牀前,嚇了他一跳。“師叔,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墨書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接着說道:“我就剛進來,你不是說要去忍者組織麼,怎麼還在睡覺呢”
習慣了睡懶覺的秦十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哈哈地乾笑了一聲,接着說道:“那個,我們這麼快就過去了難道不準備準備”
這時候墨書頤奇怪地看了眼秦十,接着說道:“這有什麼好準備的,墨菲對那裏瞭如指掌,有他給我們帶路,什麼都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