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離殤宗的劍無凡冷聲開口。
誰知,男子連眼角餘光都不曾投向劍無凡,只自顧自像是執行命令般開口:“爾等隨我來。”
劍無凡面色微微一變。
其餘人的臉色也不復先前那般輕鬆。
意外之中,沒有一個人動身。
男子雖是在無視劍無凡,可又何嘗不是輕視他們所有人。
頂尖勢力金翎都又如何
他們同樣出身頂尖勢力,論地位,沒誰比誰高貴到哪裏去。
男子目光微微一閃,似乎有些意外那些人的反應。
男子目光巡視一圈,最後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目光頓了下。
男子開口,目光對着所有人中的一人:“絕靈宗紀風,又見面了。”
人羣中,被其餘人目光漸漸包圍的紀風淡然一笑:“好久不見。”
聲音客套,面帶微笑,似乎是在跟一位多年不見的老友打着招呼。
男子神色深了深:“確實好久不見。”
正在大多數不知情的人猜測男子與紀風的關係時,男子再次開口,卻是令衆人震驚在當場。
“當年你雖然慘敗於我,但也算有幾分本事,怎麼十二年來修爲毫無寸進,淪爲庸才的你,也有臉來金翎都”男子淡淡開口,聲音中透着幾分不屑和厭惡。
“紀風當年輸給了眼前的男子”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十二年前好像就是從十二年前開始,紀風就沒再出過絕靈宗半步了”
“”
百里面露擔憂輕拍了下紀風的肩膀,後者淡淡回之一笑。
而後,紀風轉頭看向言書鈞:“當年確實是我輸了”
此話一出,那些心有疑慮的諸人神色微驚。
驕傲如他們這般天驕人物,想讓他們在衆目睽睽下承認自己輸給旁人,是一種無法忍受的恥辱。
可紀風他卻坦然地說了出來。
沒有辯解,沒有解釋,沒有似是而非,就那麼肯定地說了出來。
“所以,那時候的我,無話可說。”紀風繼續道:“不過,我有沒有資格來這裏,你說了不算。”
言書鈞蹙眉:“當年的你敗在我手上,現在的你,修爲還是如當年一般,而我卻是大有所進,你已經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面前。”
“那麼,我自然可以說了算,你紀風,不配踏入金翎都”
“一生都不配”
言書鈞聲音冰冷入骨,沒有任何保留與掩飾,犀利的言辭化作鋒利之刃,似要將紀風的傲骨再次擊垮
紀風面上依舊掛着疏離的笑,微微搖了搖頭:“不,你錯了。”
“在你一開始以當年論如今成敗與否時,你就錯了。”紀風聲音溫和,就像是在教導着宗門小輩那般和氣的開口。
紀風目光淡然直視言書鈞:“你停留在當年的成敗之中。”
“以一次的成敗否定我的全盤人生。”
“你錯了。”
“我既然敢來這裏,敢站在你言書鈞面前”狂女翻天:墮落鬥神,撩一個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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