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管家安排什麼工作,夏一涵都認認真真地做。
她的內心不是沒有想起過葉子墨,無數次那個高大英挺的男人形象在她眼前閃過,她都強迫自己忽略掉。
她總跟自己說,不過是一個強吻過你幾次,又偶爾故意施捨一點兒溫情的男人,沒必要記得。
差不多每天晚上劉曉嬌都嘗試着說服夏一涵,不要放棄這難得的緣分,奈何夏一涵始終無動於衷。
這天葉子墨跑步結束離開後,劉曉嬌找了個機會悄悄跟上去,叫住他。
“葉先生!”
“什麼事?”葉子墨面無表情地問。
“我想跟您說說夏一涵。”
她以爲說起夏一涵的名字,葉子墨會露出很關心的表情,誰知他還是那麼冷淡,很嚴肅地打斷她的話。
“傭人的事跟管家說,不要找我。”
說完,他毫不猶豫,轉身就走,劉曉嬌看四下無人,一邊跑着繼續追他,一邊大聲說道:“葉先生,她喜歡您,她晚上睡覺常常喊您的名字。”
劉曉嬌注意到葉子墨的後背忽然僵了一下,步伐也停了。
她還想說什麼,他又恢復如常,大踏步走了。
葉子墨的生活很規律,早上運動完,是絕對不會再進健身房的。
管家就安排夏一涵一個人,每天打掃健身房。她已經習慣了用兩塊純白的抹布,一干一溼交替着,把健身房每個角落都擦的一塵不染。
她覺得每天這麼擦的時候,她的心就可以非常非常平靜。
這天,她跪在地上擦地的時候,瞥到自己手腕上的刀傷痕跡,不知道爲什麼,又一次想起那個讓她受傷的男人。
她不禁在想,她抓傷了他,他手臂上的傷是不是也結痂了?那印記,會不會一直都在,會一輩子都抹不去嗎?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夏一涵,你在想什麼呢?不該想的人,不該想的事,一定不能想,不要想!”
她想的入神,說的也入神,竟完全沒聽到有腳步聲在向她靠近。
她發現有人進來,是看到了光投下的長長的影子,高大的暗影把跪坐在地上的小小的她完全罩在其中。
她驚訝地擡頭,正好迎上葉子墨探究的目光。
那一霎間的視線碰撞,讓夏一涵的心跳的很急,很急,像要撞破胸膛一般的急。
好像她心裏本來就在盼着見到他,好像他的到來讓她心裏某個空蕩蕩的角落一瞬間被充實填滿,心中霎時滿是酸楚,又充滿了甜蜜。
“葉,葉先生。”她結結巴巴地叫了一句,發現自己臉在發燙,聲音在顫抖。
她迴避開他令人難以捉摸的目光,看向他手臂。
他麥色肌膚上,還能見到一條又一條細小的抓痕,每一條抓痕都像在對她說:這個男人,那天晚上對你很縱容,很寵溺。
她深吸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低聲對他說:“葉先生,對不起,謝謝你!”
葉子墨蹲下身,兩根手指輕捏住她尖巧的下巴,一雙幽深的眼眸灼灼地看着她的。目光中帶着審視,帶着渴求,也帶着她說不清的某種情愫。他一句話不說,與她對視幾秒後,直接吻上她微微張開的小嘴。
她的心被他狂熱的吻攪動的,微微的疼痛,彷彿他要揉碎了她一樣。
她怕,她又渴望,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但就是知道心又一次像是沒了底,空虛的讓人要瘋了。
他明知她就是一個美女蛇,是個白眼狼,他明明發誓過,永遠都不會爲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可他自己也意識到這幾天沒看到她,他總覺得缺了一件什麼事。
他賭氣似的狠狠親吻她的小嘴。
她甜美的脣瓣被他大力的允吸着,微微有些痛。
夏一涵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卻是幸福的窒息。她真是怕死了那種溺水了一樣的感覺,她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他。
他很霸道,根本就不許她反抗。tqR1
她越是推拒,他越要把她吻到臣服。
漸漸的他忘記了自己還在生這個女人的氣,他親吻的更加熱烈,更加投入。
夏一涵被他親的完全透不過氣,大腦一片空白,她反抗着的手越來越軟弱。再這麼下去,她就要順從他了,殘餘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讓他得逞。
起初,只是一種純粹的相思,後來他的吻摻雜進火熱的慾念,脣舌並用,輕咬她,挑逗她,激發她潛藏在身體裏最原始的慾望
青澀的夏一涵如何能招架的住他這樣火辣辣的攻勢,她的身體就像被他點着了火,從頭到腳都在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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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不滿足於僅僅是和她接吻,脣很自然地離開她的脣,往她尖巧的下巴、白皙的脖頸上親過,一路親,她一路顫抖。
她終於可以吸入新鮮的氧氣了,雖然被他逗弄的身體更加綿軟,她理智卻慢慢回籠了。
“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她壓低聲音,對他說道,生怕有走過的人知道他們在健身房裏做什麼。
他根本不理她在說什麼,大手把她女傭制服的領口往下一拉……
“你不要這樣!葉先生,請你自重!”夏一涵的手胡亂地在往自己胸口放,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犯。
他玩味地彎了彎脣角,問她:“怎麼,剛剛不是很陶醉嗎?”
“我……”夏一涵只說了一個字,就咬住了嘴脣。
沒錯,他說的沒錯,有一會兒,她就是陶醉了。
被惡魔親吻應該感覺到討厭纔對,她該死的爲什麼要陶醉。明知道他有未婚妻,她心裏也有小軍,爲什麼還會奇怪地心動。
她咬脣的動作清純無比,嬌羞無限,葉子墨心一盪漾,啞着聲音說道:“繼續。”
說完他無瑕的俊臉又往她精緻的小臉上壓下來,這一次因爲有準備,夏一涵偏頭躲開了他,隨即極嚴肅地對他說道:“葉先生,你不要這樣,我是宋小姐的妹妹,你不能這麼對我。”
“妹妹?你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認你當妹妹?”他嘲諷地問。
“不管爲什麼,既然是認了,我就要認真對待。”
她的表情很倔強,他喜歡這麼倔強,不好征服的女人。
這麼胡亂就把她按在健身房地上吃了,好像是有些囫圇吞棗,失去了過程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