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的小獵物 >253 你就非要跟他在一起嗎
    一涵有些哽咽,或許是多年來夢想着的情景要成爲事實,另她無比的激動,甚至有些區分不出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孩子,我沒想到我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我真恨你在省商會門前告狀的時候我沒有去看看你,不然我早就知道你是我女兒了。”見夏一涵動容了,流淚了,鍾會長越發說的情真意切。

    “都是爸爸不好,讓你受了那麼多年的苦。以後爸爸好好補償你,你別留在葉子墨身邊了,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比你清楚,我認識他多少年了?答應爸爸,給爸爸一個照顧你的機會。我會讓人給你在市區買一套高級公寓,也會安排你去做一份收入豐厚的工作。你日後衣食無憂,用一段時間忘記葉子墨,重新開始生活。別捲入政治鬥爭,對你真的不好。別人都以爲做高官的子女多好,我告訴你,其實跟大家想象中的都不一樣,當官的孩子本身就被一般人家的小孩兒危險性更高。”

    後面他說的那些夏一涵都沒有心思聽,她只知道他在反對她和葉子墨在一起。

    夏一涵連連搖頭,“不,我愛葉子墨,他也愛我,我不會離開他的!”

    “就那麼堅決,一定要跟他在一起?”鍾會長又問,夏一涵看着他,堅定地說:“是,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鍾會長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拍了拍她的手。

    “一涵啊,你這麼說,當父親的又有什麼辦法?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呢。不過你是真不瞭解葉子墨的爲人,他一定會逼你認我這個父親的。他和他父親都恨我,現在知道我身上有污點,不可能不利用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鍾會長看了看夏一涵的臉色,她不像說要立即走,去找葉子墨時那樣的冷淡了,說明他的苦肉計還是有用的。

    “這麼多年,我能走到今天,你知道經歷了多少常人想象不到的磨難嗎?省委會長,看上去威震八方,實際我就像是在懸崖上行走。不敢有任何閃失,要真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兒,我的夫人會跟我鬧。雲裳也不會原諒我,百姓們會議論紛紛,說我行爲不檢點。你看看,現在多少高官落馬,都是跟女人有關。更何況要是我的事情傳揚出去,我就算丟了官位還不要緊,我怕的是會連累你母親啊。她那麼柔弱,到時會被指責她作風不好,行爲不檢點。她那麼好的家庭,也就沒了。年輕時本來就我對不起她,我不想年齡大了,還再害她一次。爸爸說的話,你能懂嗎?”

    夏一涵當然懂,她就是怕破壞了母親的家庭,才咬牙不認的。

    可是這種眼睜睜看着親人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的感覺是多麼難受。

    她使勁兒咬住嘴脣,不想哭出來,鎮靜老半天才輕緩地點了點頭,哽咽着說:“我懂,我不會讓您二位爲難。我不會說出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其實您不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我和母親的鑑定結果出來以後,我沒有和她相認,我告訴她,是我們弄錯了。”tqR1

    夏一涵邊說着,還邊看着坐在她面前拉着她手的父親,他看起來真的比電視上要瘦,而且眼圈兒似乎有些黑。

    她不在官場,興許理解不了他要保住官位的心情,可她明白,他心裏一定不好受。誰不想要認自己的親人呢,是人就有舐犢之情的。

    她心裏痛了又痛,嘆了又嘆,最後再次擦乾臉上的淚,把手從鍾於泉的手中抽出,儘量冷靜地對他說:“您放心吧,我不會讓葉子墨知道我們今天見過面,以後他就算要追究我們的關係,我也會阻止。哪怕他知道了,我也會說不想跟您相認。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單獨見面,以後見了您,我只會尊稱您一句鍾會長,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什麼。”

    沒有人知道她說這些時,心裏其實難受的像要窒息了一樣。

    可她必須要這麼說,這麼做,才能讓她父親安心啊。

    鍾於泉並不覺得這麼逼她有什麼不妥,在他心裏始終根深蒂固的覺得,孩子就是欠父母的。

    他給了她這麼優秀的基因,已經是對得起她了。

    他也說了要給她安排好生活,讓她以後過的無憂無慮,她不要,也就算了。他也不是不履行做父親的義務,只是他不知道她的存在。等他知道了,她都已經長大成年,完全可以獨立生存了。

    “你很聰明,很懂事。爸爸也希望你明白,我們不相認,我還能暗地裏照顧你。真相認了,我就身敗名裂,想在你有難時幫你一把也不能。”

    “我明白,我回去了。謝謝您給了我生命!”夏一涵說完,深深鞠了一躬,又不捨地看了兩眼她才快速離開。

    “等等!”她走了沒幾步,鍾於泉又叫住了她。

    夏一涵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可她的確是帶着一種期望轉身,卻見她的父親只是把她的手機遞給她而已。

    那種剛升起來的希望,又一瞬間變成了失望,她微微彎了彎脣角,笑自己太傻氣了。

    從他手中接過手機,她轉身又要走,鍾會長已經看出她眼中的失落,沉聲問她:“不想叫一聲爸爸嗎?”

    如果一聲爸爸能讓他的女兒感念他,他還是願意聽的。

    夏一涵終於看出,他並不想聽她叫,她勉強擠出一絲笑。

    “不了,我怕叫順口,在不該叫的場合叫出來,害了您。”

    說完後,她再沒有留戀,快步走出那個“和父親相認”的房間。

    進了電梯,她的淚再也抑制不住,奔流而下,她蹲在地上哭了很久,電梯裏只有她一個人,她沒有按下樓,就一直頓在原地哭。

    他是她的父親啊!

    他反覆跟她強調的,並不是他多愛她,雖然他說了一兩句,她此時回想起來,也聽得出那兩句都是應景的。

    她想過不在乎,想過要理解他,想過要感謝他,可面對他只想着他的權利,根本不在乎她,甚至一見面還試圖破壞她和葉子墨的關係,她想着這些,心都要碎了。

    電梯緩緩的動了,夏一涵看了一下指示燈,在下行,是一樓按的。

    她擦乾了淚,準備到了一樓找洗手間好好洗個臉,不想讓葉子墨看到她哭過。

    電梯在一樓停下,門打開,葉子墨一步上前,把夏一涵緊緊的抱在懷裏。

    “沒事吧?有沒有害怕?是鍾會長吧?”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帶着焦急,帶着不捨。

    他的大手安撫性的不停撫摸着她的頭髮,彷彿在對她說,沒事,他在她身邊。

    安保員當時在廁所外面等着夏一涵,一個保潔員推車從他面前走過進了廁所。沒多久那個保潔員又推着車出來,看起來很是喫力。安保員很警覺,怕夏一涵遇害,尤其是看着那輛車好像很重,這時有人上廁所,他忙叫那人幫忙進去問問有沒有一個叫夏一涵的人在。那人回答沒有,他忙飛速地去追那個保潔員,看到保潔員推車底部一角好像露出一點夏一涵工作服外套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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