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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1章 1944 新的事件

    “那件事過後,因爲島已經沉沒,所有參與國家均默認放棄此塊資源,並且不能獨自對這座島嶼做出任何個人性行爲。半年前,參與當年計劃的千餘名人員中逐漸出現怪異現象,有人染上怪病,皮膚全身潰爛,醫生對此束手無策,撐可能感染了病菌,而目前世界上皆無藥物可治,而這些人相繼消失。”

    李逸軒已經看不下去了,這些完全屬於國家機密,他現在急切的需要知道,到底是誰把這些信心全部收集起來,並且還整理得如此詳細。

    葉淼的淡然和他的焦躁形成兩種不一樣的氛圍,他道:“總會水落石出的。”

    李逸軒已經往門外走,“這些是太爺和你說的?我現在去找他。”

    門被重重關上,馬丁靴叩在地面上的聲音漸行漸遠,葉淼等聽不到鞋子的聲音後才繼續往下拉,下方只剩下一張照片,拍攝的角度有些奇怪,應該是站在上方俯視拍攝,正好將男人站在皮艇上的身姿全部拍攝下來。

    這張照片他已經看過了,所以他繼續往下拉,最後只有三行字。第一行應該是在美國洛杉磯爾灣區域的地址,第二行寫着費雷兩字,第三行寫着海軍編號2344.

    另一邊,李逸軒走出房間後慢慢清醒,剛纔憤怒的情緒也逐漸消退。以立場來說,他隸屬的機構表明現在最好不要摻和到這件事。

    看樣子,已經有多隻手在幕後互相拉扯,平靜海面下是暗涌。以盛德亞來說,這個組織調查極樂世界,是組織個人行爲?還是背後政府行爲?恐怕背後政府行爲要大得多,藉助在暗處的觸手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以他額身份來說,無論站在哪一方面都不應該出手。之前的衝動算是全部消失了,他走出這棟四層樓高的別墅,仰面望着躲在雲裏的太陽,有些擔心丁依依和葉念墨,如果再起硝煙,那兩個人不會有事吧。

    回到家,他和朱丹租了一套房子,從韓國回來後便正式同居。

    見朱丹拿着剪刀,地上又一個大箱子,他隨口一問,“是什麼?”

    朱丹摸着箱子上面膠布的紋路,尋思着從哪裏開始剪開會比較好,“依依寄來的,說是人蔘之類的。”

    李逸軒接過剪刀,讓她去沙發上坐着,然後蹲在地上開剪。東西包得嚴嚴實實的,好一會纔將包裹打開。

    人蔘、鹿茸、成罐的燕窩,底下還壓着一張紙條“因爲不知道你對這些東西忌不忌口,所以都寄了點。葉初晴。”

    “是初晴寄來的。”李逸軒把箱子裏的東西放在桌上,“看樣子是親子去選過了,得費多大勁。”

    朱丹皮笑肉不笑,“恩,是啊,她這麼辛苦你一定很心疼吧。”

    李逸軒起身坐到她旁邊,拉着她的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怎麼還惦記這件事?之前是我做得不夠好,現在都是戴上戒指的人了,這顆定心丸還不夠?”

    朱丹笑笑不說話,他繼續道:“還記得極樂世界麼?”

    “極樂世界?”朱丹一愣,她哪裏能夠忘記,那種宏偉的場面就算有時候做夢都能夠夢見到,不過他怎麼忽然提起。

    李逸軒擔憂道:“很有可能,又是一場波瀾。”

    次日,他便開始向其他人旁敲側擊,很快他就清楚,就算真的有這件事,那麼他也是被排除在計劃之外的人。

    如果不是葉淼,他永遠不會知道還有人對極樂世界不死心。而逐漸染上怪病並且消失的人,可能會引發當初參與者的互相猜疑。

    誰到害怕是對方搞的鬼,誰都想先下手爲強。

    他去找葉淼,卻被告知那小子早就跑了,而跑去哪裏還沒有人知道。

    爾灣

    診所內,白人醫生老頭摘下手套,又換上新的,旁邊的護士不小心打翻了盤子里弄髒的手套。

    掉下來的手套正好掉在醫生的鞋子上,醫生瞪了那名護士一眼,把手套踢開,然後側身讓開,“好了。”

    身材魁梧的白種男人赤裸着上身,“最近總覺得皮膚疼,按下去更疼,不會是那種病吧。”

    男人暗自揣摩着醫生的臉色,見對方搖頭,而且神色坦然,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不是性·病,因爲症狀不一樣,不過關於你的症狀,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最好去醫療水平更高的地方。”醫生暗示以他目前的立場完全可以申請更高級的醫療條件。

    男人臉色一變,沉默的爬起來,穿好衣服後也不看醫生,直徑走出去。

    爾灣晝夜溫差大,此時已經有隱隱變冷的趨勢,他低頭咒罵了聲,抽出一支菸。

    遠處前臺的護士朝他打手勢,示意在診所裏不能吸菸,他這才走出診所。

    診所外的長凳上,一名少年正坐着看書,亞洲少年長得十分好看,讓人看了第一眼絕對還想看第二眼。

    他走過去坐下,深吸了一口煙

    ,故意吐出來,見對方俊秀的眉忽然皺起,他心情好了很多,大咧咧的往後靠,佔據了大半邊的椅子。

    男孩繼續看手裏的英文書,背脊挺得很直,等看到下一個章節的時候才合上書本,“你在害怕嗎?”

    男人一愣,“怕什麼?”

    “擔心會像你的哥們一樣生病,最後無聲無息的消失麼?”男孩把書塞進雙肩包,還對他冷笑了一下。

    男人的臉色立刻漲紅,他伸手扣住男孩的肩膀,厲聲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誰!”

    “放手!”男孩猝不及防的從包裏掏出一把手槍對着他。

    男人一怔,不甘心的放手,同時看着不遠處匆匆離開的民衆,反而笑了,“玩槍你父母知道嗎?看來需要和你父母談談。”

    “不牢你費心。”男孩說着純正的英語,然後將槍重新放入揹包裏,再抽出一張溼巾紙擦着肩膀。

    感情剛纔是嫌棄碰他?男人一愣,隨後黑着臉起身,他可沒工夫陪小孩子玩耍。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走進星巴克要了一杯美式,一擡頭就看見昨天的男孩坐在靠窗的位置,也不看他,就一直操作着面前的電腦。

    他走過去一把踹開旁邊的椅子,“shit,你到底想做什麼。”

    “害怕嗎?不想變得和那些一起去找極樂世界同事一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你知道那個地方!”男人謹慎的看向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後才坐下來,狐疑道:“按你的年紀來說,當年你還沒出生吧,這些是誰告訴你的,他是誰?”

    當時在場的人那麼多,即便有人告訴他的也情有可原,不過當年去的人陸續有人生病這件事,知道的人卻少之又少,除了決策人員之外,剩下的就是他們這些親身經歷者,這個小屁孩又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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