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隱藏已久的真實 >第四十七章 虛榮心十足的老媽
      滕關掉了視頻。自己早已被他人替代。她現在不要再關心他們的生活了。他們的幸福與自己無關。還是想想自己吧。

      其實許多離婚女人又返回到之前那個並不愛自己的家很大程度上並不是留戀過去的人,而是存有一絲不甘。她不甘心看着曾經是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不甘心自己的孩子喊別人媽。所以一時滕還是接受不了。

      滕離婚了,本來還寄希望於自己的父母。既然父母不讓她回去,那父親早已退休,應該可以過來和滕一起生活吧。一家人總能團圓了吧可是隻是滕以爲的以爲。

      滕母親是一個十分要面子的女人。之前她認爲自己的女婿給自己帶來莫大的榮耀感,認爲女兒嫁了個有錢人。不論自己的女兒過的幸不幸福都不重要,她看中的是自己的面子。曾經母親和滕說過:“生女兒就是爲了喫香的喝辣的。”很難過滕沒有爲母親實現這個心願。

      所以即使滕離婚了,母親和父親依然在老家裝作她沒有離的樣子,還在樓下和鄰居說着自己的女婿怎樣怎樣。

      以前滕有婚姻的時候,讓父母來。母親老說:“有女婿呢。不方便。”現在滕一個人了,他們也還是不來。

      自從滕離婚後,不論過什麼節日,父母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讓她回家的話,總是自動忽略所有的節日,也不詢問自己的女兒過得怎麼樣。總而言之不回去給他們丟人就好了。

      滕清楚得記着馬上過春節了,母親在電話裏說:“你在哪過呀”並沒有說你回來過年吧。滕只好說:“我就在這裏。”

      “那好吧。”滕母親掛了電話。

      平時滕給母親打電話,很平常的一句:“媽,你在哪呢”

      母親在電話那頭馬上就激動起來,聲調立馬提高一個八度大聲問:“幹嘛呀你在哪裏”

      滕聽到母親這種害怕她回去的語氣,頓時沒有了說話的,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原來拋棄她的不只是王二愣,還有生養自己的孃家。

      母親經常在她面前提起,親戚們誰家的女兒如何如何有錢,能在她耳邊說好久好久。每當這個時候滕無話可說。是女兒不孝,不僅沒有遇到有錢人,還把之前可以充門面的王二愣弄丟了,讓母親在別人面前沒有談資。

      也就是在這種種瞬間,滕忽然覺着什麼是親情什麼是愛情哪有什麼永恆不變的親情和所謂的愛情呢沒錢連親媽都看不起你。如果不落魄一次,身邊最親的人都看不透。虧之前滕一心爲父母,自從上班後就沒缺過他們什麼,可是現在呢他們怎麼能如此狠心對待她呢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滕就像一個孤魂野鬼一樣每天麻木地遊走着。沒有人關心她。她不是沒想到死。是的,對於她這樣一個無人愛無人牽掛甚至活着都有些多餘的女人來說,也許死是最好的選擇。

      當她閉上眼睛後,總是聽到孩子叫“媽媽。”腦海裏總是出現孩子可愛的面龐。猛得她睜開眼睛,萬一孩子以後受了委屈想回來找媽媽怎麼辦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要等待孩子回來找我。滕每天以這樣堅定的信念支撐着。就這樣她又重新活了過來。

      滕每天依舊上着班,業餘時間用徒步打發着時間。只要一到六日她必定跟隨戶外組織外出爬山。時間長了,所有內心的不快都煙消雲散了。包括父母對自己的“殘忍。”

      馬上國慶七天小長假就要到了。滕主動打電話給父母,邀請他們來自己所在的城市玩耍。因爲父母之前來過,也十分喜歡這座小小的山城。對於生長在晉北地區一馬平川的滕父母來說,滕這裏山上的風景可是美極了。於是很快父母就來到了滕這裏。

      雖然父親母親對滕是這樣的,可是老兩口的感情十分好。父親雖然脾氣有些暴躁,但無時無刻不在包容着滕母親。致使滕母親將近六十還保持着少女般的天真。

      國慶節的第一天,滕就帶着父母準備去家附近處於市區一座海拔很高的山。由於滕自己沒有車,只能打出租車。過來一輛出租車,滕和父母上了車,滕說:“獅腦山”

      “去不了”司機很不屑的一句話。

      無奈滕和父母下了車。

      又過來一輛車,滕和父母又上去了,“獅腦山”

      “不去”司機又說。

      滕納悶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都不去啊。於是她和父母又下了車。

      這時父親抱怨道:“真麻煩,上上下下的。”

      滕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陣難受,怪女兒沒本事,還沒買車,讓自己的父母出行不方便。但既然已經決定去那裏了。滕就又攔了一輛出租車,車停到跟前,滕忽然換了個說法:“師傅,去教堂。”

      司機說:“上車。”

      滕和父母這才上了車。因爲教堂也屬於市區,只是在獅腦山腳下。剛纔滕說獅腦山,估計司機們都不願意上山。

      一路上司機和父親聊着天,很快就到了教堂。但是滕故意不說話,司機早已忘記目的地,就繼續向上走。很快看到了山路,司機大叫:“哎呀,超了”

      滕裝作不介意的樣子說:“沒事,那就繼續走吧。”

      “我可上不去”司機又說。

      “不上山頂,你就在茶館那停吧。”滕說。說完心裏很想笑。的這個社會幹啥都得講套路。打個車都如此。

      沒一會兒處於半山坡的茶館到了,司機一邊抱怨一邊停下,說:“一會兒得空車下去。”

      滕付了錢笑着和司機招手:“謝謝”

      國慶節第一天天氣好極了。晴空萬里。陽光暖暖的,一點也不熱。青山盡在眼前。剛纔滕和父母打車的不快早已不存在。

      母親今天穿了件粉色的休閒襯衣,黑色細腿褲,黑黑的短髮在陽光下很是耀眼。她後背還揹着本來在出門前滕準備背的一個粉色掛着小熊的雙肩包。結果母親搶着說:“我要背。”對於這樣少女心十足的母親,滕笑得無話可說。估計母親現在這種從來不體諒人的性格就是父親一手寵愛出來的。

      父親母親手拉手走在滕前面,一會兒母親開心摘朵路邊的野花,一會兒擺出各種姿勢讓父親幫她照相。笑容燦爛得就像一個小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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