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人羣之中跑出四個人影出來。
衆人只看見陳大和陳大媳婦生拉硬拖着年邁的父母走到宇文央眼前。
“你就是妹夫吧!”
雖然上次陳大的嗓子被滾燙的蠟油燙了一下,但是拿了幾服藥後,就能夠像以前一樣再次開口說話了。
“這肯定就是妹夫啊!”
陳大媳婦一副諂媚的笑容,讓人覺得十分的噁心。
那玉佩,那衣服,那玉冠,還能夠指揮這麼多人的軍隊,乘坐如此華美的馬車……
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平凡人!
真沒想到那個賤人被人休了之後,居然又勾搭上了如此權貴的男人!
看來他們是小瞧她了!
陳大媳婦一邊笑道,一邊將身後的兩個老人推了出來:“妹夫,這是咱爹咱娘!”
聽到這句話,宇文央的眸子突然驟冷。
“來人!”
宇文央展開手中的扇子。
扇面上用墨水寫着一首小詩,有幾分像是大周王朝書法家黃米惡的真跡。
“將這個女人掌嘴六十下,讓她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聽到這句話,陳大媳婦立刻慌了神。
這麼多人,而且手裏還有武器,就是整個陳家村的人上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啊。
更何況,她也沒說錯話啊!
“妹夫,你不是蓮英的那個野男人嗎?那你肯定是來接蓮英回去的對不對,蓮英是我們家最小的孩子,所以咱們是一家人啊!”
陳大媳婦看着走過來的護衛連忙開口解釋道。
“野男人?”
站在馬車上的蘇靈兒在聽到這句話後不由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陳大媳婦也可謂是無知者無畏,居然敢管當朝最尊貴的定國王爺叫野男人!
這人一旦作死,只怕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不,不,不!”
聽到宇文央的話,陳大媳婦連忙擡起頭來一臉惶恐的說道:“妹夫,怎麼可能是野男人呢,是我一時嘴巴笨說錯了話。”
可是宇文央的眼神仍舊是冰冷無比。
“一百下!”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卻是讓陳大媳婦的整個人都害怕的劇烈抖動起來了。
一瞬間,清脆響亮的巴掌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的害怕起來。
而另外一邊,老眼昏花的陳父陳母在看見陳大媳婦捱揍後,立刻對着站在馬車上的蘇靈兒咒罵道:“你個孽障,居然敢叫人打你嫂子,你不是我們陳家的女兒!”
對於眼前的這具身體名義上的父母,蘇靈兒是沒有半點好感。
在原主還未出嫁的時候,他們就因爲五十兩銀子要將原主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當小妾,後來原主以死威脅,才讓原主的父母打消這個念頭,再後來,原主被張嶽休了之後回到陳家村裏,不僅不對受傷的原主安慰,甚至還和陳大一家將原主從京都帶來的財產全都搶走,只給原主留下了一間破舊的小屋子。
所以,從頭到尾,蘇靈兒對於這對吸血鬼父母沒有半點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