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也不是沒有更高的級別,可如果在生活中接觸不到,那就等同於不存在。這裏就暫且不表,只談論這四個級別——話雖如此,其實也沒有多少好談的。若是講究聯盟的具體評級流程,未免過於複雜;而若是講究黑色地帶雜七雜八的辨別方式,又未免過於冗餘。
因此這裏僅僅介紹我本人的辨別方式,或許簡單粗暴,但勝在直白好記:
三級,靈能者羣體中最弱小的級別,這個級別的靈能者僅僅是空有靈能,卻未經歷過任何訓練,最多是自己摸索出來強化身體功能和製造靈能護甲的方法,類似的情況可以參考羊皮殺手;
二級,雖然經歷過一定程度的訓練,但仍未夠班,亦或是雖然未經過像樣的訓練,但本身有着出色的天賦,使其足以躋身這一級別,類似的情況,前者可以參考方纔被我殺死的男人,後者則可以參考長谷川;
一級,真正意義上訓練有素的靈能者,若是與其正面戰鬥,我很難做到佔據優勢,因爲我的攻擊儘管對其奏效,卻無法做到一擊必殺,而對面的攻擊若是打中我,我很可能就要陷入非死即殘的下場,在對付這個級別的靈能者的情況下,我通常會選擇轉入暗殺流程;
最後是“特級”,也就是通常情況下能夠接觸到的最高級別的靈能者——遺憾的是,如今的我仍然沒有把握正面戰勝這個級別的對手,即使採取暗殺方式也很難保證成功。
過去的我確實殺死過特級靈能者,但那是建立在僥倖基礎上的,險死還生的戰鬥;並且在那以後,我還付出了單眼單手單腳殘疾的慘痛代價。
而此刻,我則被迫陷入了,必須再度與特級靈能者對峙的境地。
*
話雖如此,我也並非必須要與其決出生死,只需要從這個地方撤退,就是我的勝利了。
明朗化的結果就是:這果然是個詐術,徐盛星轉身就對我丟出了一記爆熱火球。
我立即退避出了火球的傷害半徑,而火球一落地,就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整座建築似乎都爲之震動,四樓走廊的窗玻璃悉數碎裂開來,彷彿走廊上站了一個個與窗戶數量等同的透明人,隨着爆炸響起,便好像閱兵式儀仗隊,整齊劃一地揮動鐵錘,敲碎了所有倒黴的窗戶。
硝煙過後,地面上出現了一個直通三樓的大窟窿,尺寸足以讓人跳躍下去,夾在混凝土中間的鋼筋悽慘得像是人的傷口處暴露在外的血管一樣。
“哼……不過是個鬼鬼祟祟的賊,反應倒是挺快的。”徐盛星從兜裏拿出一包紅色外殼的香菸,抽出一根來,叼到嘴上。
下一秒,似乎又出來了個透明人,拿出了個透明的打火機,他自己沒什麼動作,菸頭卻無故自燃起來,“你就是在白天襲擊河狸製藥技術顧問的男人吧,名字叫什麼?現在束手就擒,至少可以免去一身燒傷。”
“這話聽上去好像很友善。那麼之前的火球又是怎麼回事?”我反問道。
“你難道不會用靈能護甲嗎?剛纔的火球最多隻會把你炸到瀕死而已,何必如此害怕!”他發出了不屑一顧的冷笑聲。
“聽着……”我對他的惡言惡語充耳不聞,“我不是白天的襲擊者。”
“那你是誰?”他似乎漠不關心。
“無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