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混世農民工 >第0557章 一瓶爆頭
    “北哥是什麼鳥毛?我不認識,滾一邊去!總之動了我馮貴的女人,今晚就算他跪在這兒給我陪禮道歉,我也饒不了他”

    這個自稱馮貴的男子,噴着酒氣,一步步的逼近了狗子。狗子有點慫了,他剛纔這麼威猛就是想唬住這人,沒想到人家比他更兇。

    “北哥!這人我不喜歡,每次他喝醉了都來鬧事,這次就要看哥的了”

    坐在楚北懷裏的這個菊蘭子,忽然間嬌聲的對楚北說道。喝了幾瓶啤酒的楚北被菊蘭子這麼一說,他頓時顯得有點神昏顛倒。

    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楚北坐不住了,他一把推開了坐在他懷裏菊蘭子,猛的站了起來,他抓起茶几上的一瓶啤酒,二話不說便照着馮貴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喝多了酒的人反應自然要慢,楚北原以爲他的這一瓶砸下去,這傢伙會躲上一下,沒想到的是,他卻站着沒有動。

    只聽咔嚓一聲,楚北手中的啤酒瓶應聲而裂,酒水四處飛濺。馮貴眼睛圓睜,就連嘴巴也張的很大。一絲絲的鮮血順着他的髮際線流了出來,而且是越流越多。

    楚北驚恐的看着馮貴,衆人鴉雀無聲,楚北的這一下有點太猛,嚇住了雙方的人。

    撲通一下,馮貴身子一歪,人便裁倒在了包間裏。菊蘭子嚇的尖叫了一聲,便和陪着狗子的哪個女人抱成了一團。

    馮貴的裁倒,把楚北的酒勁嚇的全無。他這才意識到,他今晚闖下了大禍。萬一這混蛋死了,那他可能會被槍斃的。

    “狗子!趕緊把他往醫院送。還有你們,誰也別胡來,救人要緊”

    楚北大聲的朝着狗子叫喊着。跟着馮貴進來的哪幾個年輕人,確實被楚北剛纔的這一下給嚇住了,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幫着狗子背起馮貴就跑。

    冷靜下來的楚北買了單,還給菊蘭子和陪狗子的哪個女人給了小費,臨走時他還不忘把自己的尋呼機號留給了菊蘭子。

    天北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急救室外面,楚北背靠在牆上,真是欲哭無淚。他剛找馮芳借的錢,沒想到今晚便花了個一分不剩。要命的是這個馮貴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狗子弄了一身的血,楚北讓他回去換衣服了。跟着馮貴的哪幾個年輕人,一出KTV就沒有了他們的身影。陪着楚北的,就只有狗子的四個馬仔了。

    急救室的房門終於打了開來,參加搶救的主治醫生走了出來。楚北兩步便迎了上去:“醫生!病人怎麼樣?”

    “醒了!問題不大,傷了個皮,只是有輕微的腦震盪,住院觀察兩天就好了。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再往邊上偏出一釐米,他恐怕就醒不過來了”

    主治醫生說着,轉身就走。

    楚北緊追了兩步問道:“醫生!他不住院回家去養行不行?”

    “人是你打的吧!長點記性,再差一點你有可能都得進去。我建議還是住上兩三天,這種事你心裏應該是最清楚的”

    “是誰打的人?我披了他的皮不可”

    醫生的聲音未落,從通道的另一邊傳來了一個男子霸道的聲音。緊接着是一陣腳步聲,感覺有好幾個人走了過來似的。

    楚北大喫一驚,他猛的一個轉身。只見老爸楚生財拄着柺杖,一瘸一瘸的走了過來,他的身後緊跟着馮芳,還有老三和老九。

    楚北看到這些人,不由得驚呆了,這是誰告訴老爸他打架了的呢?難道是這個混蛋的狗子,他也太傻了吧!這事讓老爸知道,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忽然之間,馮芳兩步超過楚生財,她趕到了楚北的身前,然後有點不大相信的問道:“不會是你打了我弟弟吧?”

    “啊!馮貴是你弟弟?”

    楚北聽馮芳這樣問他,他忍不住失聲問道。

    楚生財一聽大火,他不等馮芳說話,便拄着柺杖衝了過來,照着楚北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混蛋玩意兒,原來又是你打的人”

    “幹什麼?你不問青紅皁白就打我,你什麼意思?”

    當着衆人的面,楚北也發怒了。是人就有面子,他楚北也一樣。

    楚生財一看楚北還頂嘴,怒火就更大了。他揚起手中的柺杖,照着楚北的腿上就打,還好老九眼明手快,他一把抓住楚生財手中的柺杖說:“大哥!息怒息怒。這事還沒有問清楚,你怎麼就打楚北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推了開來,馮貴的腦袋上裹着沙發,被護士推了出來。這傢伙一看到楚北,老實的把頭低了下去。

    馮芳幾步趕了過去,她一把抓住馮貴的胳膊,急切的問道:“你傷的重不重?有事給姐姐說”

    馮貴一看姐姐馮芳來了,氣焰頓時囂張了起來,他指着楚北說:“姐!就是他打的我,你替我報仇,把他的腦袋也給我打爆”

    “來啊!有本事來打,我楚北如果眨一下眼睛,那我就不叫楚北”

    楚北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馮貴竟然是馮芳的弟弟。而且他老爸爲了一個情人的弟弟當着衆人的面打他,這事令他太心寒了。

    楚生財一看楚北這個樣子,他瘸着腿又要上前打他。這時推着馮貴的護士吼道:“你們別在這裏吵了,這可是醫院。另外,他需要住院觀察兩天,誰去把費交一下”

    “誰愛交就交去唄!這事我再不管了”

    楚北一甩手,轉身就走。狗子的哪四個馬仔見狀,趕緊的從後面跟了上來。

    馮貴一看,忙對他姐喊道:“姐!攔住他,你帶了這麼多人來還怕他不成?”

    馮貴的酒已醒了大半,但他覺得姐姐來了,好像自己就有了靠山似的。

    馮芳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然後壓低聲音說:“你閉嘴!從現在起一句話也不能說,他是我老闆的小兒子,這事老闆肯定會處理好的”

    楚生財鐵表着個臉,他小聲的對老九說:“你去交個費,讓他先住下來再說”

    從醫院出來的楚北一腔的怒火,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快速的回了租房。剛進院門上樓梯時,正好碰到了房東的兒媳婦。這女人二七八歲的樣子,臉蛋雖說並不是特別的漂亮,但還算是耐看。關鍵問題是她個子高挑,身材還是有點料。再加上她會打扮,所以看起來還是挺迷人的。

    “喲!你這是怎麼了?一身的**味”

    女人停止腳步,嬌嘀嘀的問道。

    一看到女人,楚北心中的怒火就消減了大半,他站了下來,先是用兩隻色眯眯的眼睛在這女的身上掃了一遍,這才冷哼一聲說:“管你屁事”楚北說着,伸手輕輕的在這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德性!”

    女人沒躲也沒有閃,只是冷笑着罵了一句。

    楚北是過來人,他對女人還是挺有研究的。這女人這個樣子,說明了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如果他再加把勁,上他的牀那是遲早的事。可惜啊!他今晚沒有這份閒情。

    回到房間裏,楚北感到了一絲絲的寒冷。大西北的春天,早晚的溫度還是有點低。

    楚北脫掉了外套,鋪開被子正要上牀睡覺時,忽然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楚北側耳一聽,確定是有人在敲他的房門。

    這會是誰呢?他住在這裏,就連狗子也不會輕易來找他,這可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事。楚北不傻,因爲他在天北市得罪的人不少,他怕別人知道了他的住處,會找上門來報復他。

    楚北陪着小心,輕輕的把房門拉開了一條縫。然後他把眼睛往上一貼,小心臟便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原來門外站的不是別人,正是房東的兒媳婦。

    楚北有點迫不及待的拉開了房門,這女人身子一側,像條魚一樣便滑了起來。這都夜裏十一點多鐘了,一個女人往單身男人的房間裏鑽,用腳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楚北看了一眼門外,發現並無異樣時,才趕緊的把房門關了起來。

    “你怎麼來的了?不會是寂寞難奈吧!”

    楚北輕聲說着,有點輕佻的把手放在了這女人的肩膀上。這女人輕輕的打開了楚北的手,然後冷哼一聲說:“放屁!追老孃的男人排成了隊,你還能說我寂寞嗎?”

    “你就吹牛皮吧!你樣做,你老公還不打死你”

    “別提哪死鬼,判了六年,今年纔是第二年”

    女人打斷了楚北的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楚北一聽,先是一驚,後是一喜。這世上的事情真的太離奇了,這麼漂亮的女人豈不是要守六年的活寡嗎?難怪這女人不安穩。

    楚北示意這女人坐在了他的牀邊上,他想了想,無話找話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咱們在一起住了這久,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

    “我叫王小娟,東街超市混飯喫。我可聽說了,你是咱們市大老闆楚生財的兒子楚北,對嗎?”

    女人說這話時,兩隻眼睛有點勾人魂魄。

    楚北點了一下頭說:“你調查的非常清楚,你是不是對我早就有意思了?你就不怕你公公和婆婆嗎?”

    “對你沒意思,而是對你老爸有意思。另外,我公婆就是聾子的耳朵,擺設。他們一句話也不敢說的,因爲他們怕我帶着孩子走了”王小娟呵呵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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