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乾走進藥鋪便拿出自己早就寫好的一張單子,遞給夥計。
夥計一看,頓時有些奇怪的看着朱乾,隨即便道:“小郎君,這些藥材我們藥鋪雖然都有,但是不能給你這麼多!”
“爲何?”朱乾問到。
“好叫小郎君得知,這些藥材,是玄真觀的仙長們指定的藥材,並且需求甚大,我們一般在進貨之後,都只留下一成自用,九成都是直接運往玄真觀了!”
“那能拿多少給我,就拿多少吧!”朱乾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那其他的藥鋪是否有?”
“沒有,咱們巫山縣藥鋪進貨都是一同去進,因此都一樣!”夥計笑道。
朱乾聽了便不再說話。
其實這也很正常,自己這藥方本來就得自《玄陰真經》,那玄真觀修行都是《玄陰真經》因此這培元湯他們肯定也會用。
最後,這夥計給朱乾配了十副。
不過便是這十副,也花了朱乾五兩銀子。
這修行果然是燒錢,怪不得那玄真觀的道人們整天到處行騙!。
帶上藥材,朱乾與張忠又轉到馬市,南山村距離縣城二十多里路,一個來回便是四十多裏。沒有一個代步的腳力,來要走半天,回去也要走半天,也是很不方便。
這縣城的馬市,說是馬市,馬卻很少有賣的,多時一些騾子、毛驢,以及牛犢子。
這南方,馬本來就少,並且逛遍了整個馬市,也只發現十來匹馬,而且還有三匹小馬,;兩匹老馬。
壯年的馬只有五匹,並且因爲這巫山縣本就山多,產的都是矮腳馬。
因此挑來選去,花了十兩銀子,也只買了一匹即將步入老年的滇馬。
然後又花了五兩銀子買了一匹矮腳馬。
隨後,朱乾騎着矮腳馬,張忠騎着那一批高大的滇馬,一起回家。
“這要的功效便是補血益氣,對我們修煉那內功心法很有效果。”朱乾道。
張忠聽了,沉默了半晌,方纔道:“那內功心法,應該是仙法吧!”
朱乾聽了,身子微微一震,轉頭看着張忠想了想方纔點了點頭道:“是的!”
“公子是從何處得來……”話一說完,張忠就覺得不妥,連忙拱手道:“公子恕罪,是屬下僭越了!”
朱乾看着張忠,良久猜到:“是的!是仙法!”
張忠看着朱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朱乾此時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我查看過,忠叔的身體強健,體內經絡通暢,原本應該是一個武林高手纔是,爲何卻沒有一絲內氣存在?”
張忠看着朱乾,他知道朱乾失去了記憶,這是在質疑他的身份,但是,他心中有些事情,現在根本不能說,因此便將能說的說出來,道:“公子明鑑,小人之前原本是武林中人,武藝也算尚可,要不也不能帶着公子從北方安全到此。
只是日前公子病重,心跳氣息皆無,小人便只能以自身本源內勁,爲公子推宮過氣,保住一線生機,好在公子順利病癒,也不枉小人耗費了一身功力。”
朱乾聽了,心中十分感動。
沒想到張忠居然爲了救他,甘願廢掉自己一身功力!
而對於這事的真實性,朱乾並不懷疑。
因爲朱乾曾暗中在村民口中說起忠叔,便是想知道自己穿越過來之前,忠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而大家的評價則是張忠不愧忠這一個名字。大家都說朱乾重病,已經無藥可救,可是張忠卻依舊不離不棄,細心照料。
其中與此時張忠說法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