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便有幾條漁船在江上飄動。
卻聽見王二郎正趾高氣昂的跟一個雙花村的村民鬥嘴。
雙花村的一個漢子笑道:“哼!你們說的那麼好聽,你們那朱先生不過是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屁孩兒!蒙學有沒有學完都不知道,還當先生!真是笑掉大牙!”
王二郎不驕不躁一臉譏諷的看着那村民道:“哼!我們村的朱小先生!乃是天才降世,文曲星下凡,自然不是你們那三試而不中的凡夫俗子可比的,你們那先生可曾寫詩作詞?”
“我們先生自然是作了詩的!”那村民聽了更是笑的燦爛。
“那敢不敢念來聽聽!”王二郎道。
“哼!我家先生曾作過一首詩,今日便讓你開一開眼界。”說着那村民便清了清嗓子,一臉鄙夷的看着王二郎道:
“門前小橋下,遊過一羣鴨;
掐指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王二郎一聽,他們雖然不太懂詩文,但是這般淺顯的,肯定是比不上自己先生的,於是南山村的村民們全都哈哈大笑。
“笑什麼笑?你們那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難道還能作出這等佳句?”
“呵呵!那個什麼數鴨子的佳句,咱們先生自然是作不出來的。但是我們家先生卻是寫了一首長短句,你們聽好了!”
王家二郎整理了一下衣衫,旋即朗聲道: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爲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
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說完,牛家二郎很是爲自己今日一口氣背出這一首詞的表現滿意,自己從女兒王木蘭處聽完這一首詞,又聽完女兒的講解,頓時覺得無比的高大上,因此花了好幾天才背下來,沒想到竟然還真是用上了。
當下便有點心虛,可是他們口中卻是不服氣:“這算什麼東西,狗屁不通!”
王二郎見了,大怒道:“你這傢伙當真是無禮,不懂詩詞非要在這兒顯擺!”
言語之間,兩方人馬便爭吵了起來。
便在此時,江面上突然出現一艘雕樑畫棟,精美華麗的兩層畫舫,正朝着王二郎駛了過來。
王家二郎一眼便看見了船頭上,站着前幾日,問自己加減法口訣表的那位老者。
“漁家,有禮了!”畫舫停在牛二郎身前,老丈和藹的笑道。
“見過老先生!”王二郎連忙拱手。
老丈笑道:“方纔聽到你吟誦的那一首詞,文采斐然,不知可否再吟一遍?”
王二郎聽了當即笑道:“老丈原來是行家!正好還請您來做一個評判,他們村的先生寫了一首數鴨子的惡劣詩作,硬要說是比我家先生的絕妙之作來的好。”
“呵呵!也好!”老者笑了笑道。
王二郎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的大聲背道:“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
相思相望不相親……”
這老者聽着,眼中放出光華,不由得搖頭晃腦的吟誦了起來:“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
相思相望不相親……”
這老者吟誦出來韻律恰當,節奏優美,聽得衆人也是搖頭晃腦。
便在此時二樓窗上,露出一個美貌婦人。這婦人聽了,一臉的崇敬,隨即也跟着吟了出來。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
婦人的聲音十分好聽,似深山鳥語,如空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