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蘭、牛水生兩人每次做完題後,都會發現朱乾在發呆,只是不好去問。
而龍靖這傢伙的接受能力也很強,短短几日,文課的課業便跟上了進度,只是這算學還不行。
不過這傢伙也很聰明,一有空閒,就去問王木蘭與牛水生。
一來二去,三人也就熟絡了起來。
朱乾也爲了讓龍靖算學提起來,便將龍靖與王木蘭安排在一桌。
“木蘭姐姐,你說先生今天是怎麼了?老是發呆!”龍靖小聲問道。
“不知道!”王木蘭道。
“木蘭姐姐,上次那個先生寫得那個《畫堂春》的原稿,是在你這兒吧!”龍靖又問道。
“嗯!”王木蘭點了點頭。
“可不可以借給我!我家小姑姑最近在我家做客,聽我背了《畫堂春》便想要看看原稿!”
“不行!那可是先生寫的原稿!我要拿來臨摹練字的!”王木蘭搖了搖頭道。
“木蘭姐姐,求求你了!我小姑姑說了要是我不能把《畫堂春》的原稿拿回去,就把我的屁股打爛!”
“你小姑姑這麼兇?”
“其實也還好了!平時挺疼我的!”
“那就是說說,不會把你屁股打爛的!”
“呃……可是我想要小姑姑的一件寶貝!”龍靖低下頭有些不敢看王木蘭。
“什麼寶貝?”
“我……我不能說!”
“不說我就不借!”
“木蘭姐姐,我真的不能說!”
“爲什麼?”
“因爲……因爲……”龍靖一臉的爲難。
“好了,木蘭!你就給他吧!只是借去看看,又不是不還了!”正在這時,朱乾心神迴歸肉身,聽清楚了兩人的事情,知道龍靖口中的寶貝,肯定不是王木蘭這個凡人小姑娘能知道的。
朱乾看了看窗外快要走正的太陽,道:“好了!下學了!”
一羣孩子起身道:“先生辛苦了!”
隨即便退出學堂。
而這龍靖卻是跑到朱乾身邊道:“先生,你能不能把那《一字詩》也寫出來,我一併帶回去送給小姑姑?”
朱乾聽了,笑道:“你這小鬼頭!”
不過這事對於朱乾也不是難事,當即拿起一隻毛筆沾上墨汁便寫。
這還要多虧了此前龍靖他們送的那一方紅梅傲雪硯,用這硯臺研磨之後的墨,即便放上三天三夜,墨汁也不會沉積,並且墨汁十分細膩,寫出來的字隱隱帶着一股淡雅的墨香,神異非凡。
一首《一字詩》片刻便寫完,龍靖見了,拿起紙張,吹了吹道:“先生的字,寫得真好看!”
朱乾不由得有些羞愧,原本自己的字,只是勉強能看。
但是這一副身體對於寫字,十分熟練,只要一運起筆來,便感覺很是流暢,寫出來的字,也比自己之前,好了幾個檔次。
“走了!喫飯去了!”
“先生,今中午喫什麼啊!”
“紅燒兔子!”
“好啊好啊!”龍靖一面說着,一面收起《一字詩》。
下午上課的時候,王木蘭帶來了朱乾前段時間練字所寫的《畫堂春》,交給了龍靖。
龍靖便顛顛的朝着王木蘭躬身道歉。
到了晚間,朱乾再次服下一劑龍血培元膏。
而張忠則沒有服用,因爲他修行不夠,昨晚服用過的藥力還在體內,並沒有完全消化,若是接着服用,只怕會氣血過旺,馬上鼻血長流,純粹的浪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