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利劍號船頭最豪華的一間套房裏面,一名穿着白色武士服的男子跪在地上,面色蒼白,正彙報着什麼。
他的面前,坐着一個身體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眼睛不大,留着兩撇鬍須,面相給人一股陰鷙之感。他雖然沒有什麼氣勢,但坐在那裏,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
“你說什麼十三爺的嫡福晉最新章節!”
發福的中年男人驀然站了起來,面色幾乎扭曲的望着那個白衣武士,眼中盡是憤怒之色。
“吉田先生,請您息怒,少爺他……。”
那白袍武士微微顫抖着身軀,跪在地上不敢動彈一下。他是吉田雄一的護衛首領,不過今晚少爺特批他前去參與歡迎晚會,所以並沒有始終留在吉田雄一身邊。
結果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少爺死在房中,屋子裏所有的護衛也都死了,無一活口。
“我息怒!我兒子都死了,你叫我息怒!”
吉田次郎啪地一聲一巴掌甩在那個白衣武士臉上,氣得渾身才顫抖。
“查!給我查出兇手,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吉田次郎冷冷的望了地上的白衣武士一眼,從武器架上面取下一把武士刀,面無表情的扔在他面前,然後大步走出房間。
那白衣武士面部微微一顫,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雙手顫抖的將那把武士刀撿起。
“小澤君,少爺的安全始終都由你負責,現在少爺出事,總要有人承擔吉田部長的怒火。你如果不能給出一個交代,恐怕後果將很嚴重。”
屋子裏,一個穿着黑色武士服的人淡漠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小澤君,眼中並沒有什麼同情之色,犯下錯誤。就要承擔代價;現在給個交代,至少不會禍及家人。
說完,黑衣武士冷冷的走了出去,屋子裏的所有人都跟着他離開了房間。只剩下白衣武士跪在房間裏發呆;許久後,猛地一咬牙,抽出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剖腹自盡。
……
利劍號機艙監控室,吉田次郎坐在椅子上,眼前幾個顯示器正在回放着錄製下來的影像。
“什麼都沒有?”
吉田次郎身邊,站着一箇中年人。盯着顯示器許久,最終搖搖頭,眼中盡是疑惑之色。
監控錄像裏面,居然什麼都沒有錄製下來,吉田雄一遇害的那個時間多,監控錄像裏面一片空白。
“有高手屏蔽了攝像頭的監控功能,應該是同行乾的。”
始終站在吉田次郎身後的一名五旬老者,面色凝重的說道。
“屏蔽攝像頭的監控功能,很難嗎?”吉田次郎陰沉着臉道。他知道與麻生君同行,意味着什麼。
“難!也不難。按照武者的等階,氣海境界以上的武者都能做到。”
麻生沙樹沉吟了一下,武者修爲達到了氣海境界。便可以做到內氣外放,以內氣干擾環境,形成光的作用,便可以成功干擾攝像頭的監控功能。
不過能殺他兒子的人,恐怕也只有武者能做到,畢竟爲了保護這個兒子,他可花了不少的精力,身邊始終都有四五名以上的武者保護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
“不能確定,也有可能他利用了別的手段,從而達到同樣的效果。不過我們應該保守估計,他至少有着氣海境界的修爲,否則也很難殺了少爺。”
麻生沙樹搖搖頭,憑現在的資料與線索,根本什麼都確定不了。
“吉田部長,有線索了。”
負責調查監控視頻的那個中年人驀然走了過來,面色嚴肅的道:“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前,吉田少爺的一個護衛曾今在1213號房間劫走了一個女乘客,但少爺的房間裏面,卻並沒有那個女乘客的屍體,或許這件事情,與那個女乘客有關。”
說着,中年人端着一個筆記本電腦,放在吉田次郎面前,上面的錄像,正是一個穿着黑衣的人,扛着一個圓柱形白色棉被,裏面包裹着一個女人,走進吉田雄一房間裏的那一幕。
“那個女乘客,可有同伴?”吉田次郎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有!一個華人少年,似乎只是一個學生,我們並沒有他太多的資料。”
那名中年人調轉錄像,然後一個少年出現在視頻中,正是莫問。之後,他還把莫問與張強那些人的爭端視頻調了出來。
“這個少年,好像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麻生沙樹皺着眉頭道,一個武者,尤其還是氣海境界的武者,怎麼可能受一羣小混混的欺負。
“不管有沒有問題,給我查,任何一點線索都不能錯過,尤其是那個女人,給我抓過來,我親自審問她。”
吉田次郎冷着臉道。
“吉田部長,需不要需要我出手,如果那個女人身邊有武者,恐怕很難將她抓走。”麻生沙樹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對那個能殺掉吉田少爺的人倒是很感興趣。
“麻生君,那你就走一趟,這樣我也能放心。”吉田次郎聞言點了點頭。
“吉田部長放心,抱丹境界以下的武者,我都可以對付。”麻生沙樹眼中閃過一抹傲然,他雖然不是抱丹境界的武者,但曾今卻殺了三個氣海境界巔峯的武者,距離抱丹境界只差一步,扶桑國武者中,他都小有名氣。
“如果那人有着抱丹境界的修爲,我們是不是便對付不了他?”吉田次郎突然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往糟糕的方向思考。
“如果那人有着抱丹境界的修爲,以我們現在船上的力量,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吉田部長請放心,那個概率並不大,每一個抱丹境界的武者都是一名強者,並不是隨處都可以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