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瞧了一眼鬱扶吟，只看到線條柔和的側臉，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呈現出好看的透明色，幾欲發光。
“鬱姑娘，對不起……”
春玲動了動嘴脣，最終道。
停下步子，鬱扶吟轉身看着一臉歉意的道歉，所有的選擇都是徐福書自己的決定。”
所有人做的決定都只能自己負責。
頓了頓，她又道“你和春桃都是好丫頭，有你們是他的福氣。”
沒料到鬱扶吟會突然誇獎自己，春玲忍不住紅了臉。
被小丫頭害羞的模樣逗樂了，鬱扶吟彎了彎嘴角，隨後再次轉身離開。
卻在此時，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老大！”徐福書喘着粗氣，臉上肥肉抖動，慌忙的喊了一聲。
春玲神色一鬆。
“看來還有救。”鬱扶吟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詫異，甚至透漏出一絲漫不經心，隻眼裏閃着絲絲光亮。
徐福書的頭髮先前被唐婉兒燒的坑坑窪窪，他便都給剪短了。此時長度長到了齊耳的長度，被他用髮帶束着，有些滑稽。
隨手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徐福書這才期期艾艾地望向鬱扶吟“老大……以後你別不見我，我要做你永遠的小弟。”
鬱扶吟有些無奈“哪有人上趕着給人做小弟的。”
她頓了頓，正色道“徐福書，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是你的老大，而是你的朋友。”
轟隆一聲。
徐福書只覺得心中被人撕裂了一個大口子，讓他想哭。
但他忍住了，只堅定地點了點頭“好的，老大。”
鬱扶吟一時無言，也懶得在這上面說什麼了。
春玲春桃相視一笑，只覺得心裏暖暖的。
徐福書用圓乎乎的右手抓了抓後腦勺，摸到短短的頭髮又有些發愣，這纔不好意思的說道“她說的沒錯，我認你做老大，只會丟你的人，而且那些人還會瞎說……”
剩下的話，他不好意思說了。
鬱扶吟看着徐福書，腦子裏莫名閃現出了“憨態可掬”一詞。
她笑了笑，這才說道“那你便證明給他們看！至於那些亂嚼人舌根的，你也得有了實力才能將這些人的嘴給縫上。”
鬱扶吟說的輕描淡寫，春玲春桃對視一眼，兩人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濃濃的詫異。
這是開玩笑的嗎？
怎麼看鬱姑娘的神色又不像在開玩笑。
徐福書卻對鬱扶吟的話言聽計從“是，老大！”
信誓旦旦之後，又忍不住撓了撓後腦勺“但是我靈力低下……”
“正常情況下，靈力越高修爲的確越高。”鬱扶吟望向徐福書，目光裏似乎在閃爍着什麼，“但我這裏有一個辦法，可讓你脫胎換骨，不再受靈力限制。”
“什麼辦法！”徐福書瞪大了眼睛，聲音裏滿是急切。
春玲深吸了一口氣。
“鬱姑娘，真的有這種辦法嗎？”春桃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畢竟這事無異於天方夜譚。要真有這樣的好事，這世界豈不是早就癲狂了。
鬱扶吟點頭“自然。但這辦法需要浴火重生，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
春玲春桃互望一眼，皆從對方眼裏看出了擔心。
少爺從小被老爺寵着，哪裏能喫的了苦啊！
“不要小看你們少爺，世界上從沒有真正的捷徑。”鬱扶吟彎了彎嘴角，又看向徐福書，“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