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狂暴邪妃 >第九十五章 不過一個小小皇子
      大洞裏面像是被什麼東西劈焦了,隱隱有糊味傳出。

      “主子,是靈性靈力。”武邑看着這大洞,擰緊了眉頭。

      鬱扶吟被四爺攬在懷中,鼻尖瞬間被男子的氣息填滿。男子身上似是有松香的味道,卻有比松香要甜香的多,說不出來。

      這味道有些熟悉,但她一時想不起來……

      “老大,你沒事吧!”

      徐福書被那突然的攻擊嚇了一跳,連忙跑到鬱扶吟身旁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回過神來,鬱扶吟這才發現自己還在四爺懷中,連忙站直身子,離開了四爺的懷抱:“我沒事,恰好在想些事情才讓他鑽了空子。”

      四爺只覺得懷裏一空,不自在地想要摸摸鼻子。

      卻在伸出手的那一刻發現自己臉上還戴着面具,便只好假裝拂了拂衣衫。

      武邑一直盯着自家主子,自然瞧見了他的動作,頓時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鬱扶吟,隨即輕輕嘆息了一聲。

      看來自己那些銀票是追不回來了……

      鬱扶吟望向地上的大洞,輕輕眯起了眼。

      她望向四爺,眼裏藏着揶揄:“同爲雷性靈力,這位的修爲比之你可要高的多。”

      聞言,四爺冷哼一聲,別過臉。

      鬱扶吟勾了勾脣,也不再調侃四爺,而是將目光望向枝繁葉茂處,聲音裏藏着冷意:“原來稽延行不過是一個只知偷襲的小人,只知藏頭藏尾不成?”

      話音剛落,便聽到那原本一片寂靜的樹木中突然傳來一陣笑聲。

      是一陣男人的笑聲,帶着幾分陰鷙。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華楚國,竟然還有這樣有趣的人兒。”

      只見一個白衣少年翩然而至,緩緩落在鬱扶吟等人面前。

      少年身姿卓越,一襲水月色長衫裹身,行走間如湖光月色,微微盪漾,竟是與他先前的聲音極度不符,光是看這模樣卻是讓人如沐春風。

      頭髮高高束起露出俊朗容顏,只留下鬢角兩縷髮絲,端的是風華無雙。

      可衆人看清他的面容時,卻皆震驚不已。

      鬱扶吟瞳孔震動,無聲深吸一口氣,面上滿是嚴肅。

      一向鎮定的武邑不自然的微張嘴巴,有些緊張地看了四爺一眼,卻見到四爺挺直的脊背和似笑非笑的眸子。

      除了海希,剩下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因爲他們都見過這張臉。

      這張臉的主人,正是當今四皇子楚渝庭!

      “四皇子,怎麼是您?”

      杜蔓竹捂住胸口,似乎難以接受這個事情。

      四皇子楚渝庭雖然因爲身後無母家無勢力爲後宮人所不屑不敬,卻也絕不是如此大奸大惡之輩啊!

      那少年聽到杜蔓竹的話,挑了挑眉。

      他聲音裏帶着涼意,眼眸流動間滿是狠厲:“不過一個小小皇子,本尊還不放在眼裏。”

      言語囂張,帶着一種說不清的危險。

      鬱扶吟聽到這話,嗤笑一聲。“你又算哪門子的尊?”

      眼前人如毒蛇,渾身上下充斥着危險的氣息。但那又如何,他有何可懼?

      那少爺猛然盯着鬱扶吟,眼裏滿是狠辣算計。

      四爺上前一步,擋住了少年對着鬱扶吟的目光。他眼眸中似是一片平靜,讓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稽延行?”他吐出三字,定定看着對面少年。

      聽到四爺準確叫出自己的名字,稽延行有些意外。但他眼底卻藏着一絲興奮,只灼灼盯着四爺:“孫霍對我忠心不二,你究竟是用了方法讓他說出了我來。”

      頓了頓,他的笑容更大了:“我真是有點好奇呢!”

      四爺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鬱扶吟看着對面的稽延行,心中隱隱劃過一絲不安。

      難道這個人就是杜蔓竹觀星術推出的災星嗎?

      “我原本來這裏是爲了找一樣東西,不過是見有人陣法奧妙所以纔來會會。”稽延行見無人理他也不着急,只找個個舒適的姿勢站着,玩着衣服一角,“不過現在看來,我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

      聞言,鬱扶吟與四爺皆略過心中的震驚。

      他們自然知道稽延行在說什麼。

      稽延行來九州是爲了找尋縛靈術,他口中的“東西”指的自然是縛靈術。可如今他卻說找到了!

      他們不會認爲稽延行撒謊,因爲縛靈術的確在四爺身上。可讓他們震驚的是稽延行這個人的縝密自信。

      除了鬱扶吟和四爺,沒有人知道縛靈術在鬱扶吟身上。若說剛剛有什麼地方值得懷疑的,唯一的可能便是適才叫出了稽延行的名字。因爲對孫霍忠心的堅信,所以確定他們用了什麼非常手段才讓孫霍吐言。

      僅僅因爲一個名字便能想到這麼多,這個稽延行果然不簡單!

      其餘人不知這件事,也不明白稽延行要找的東西是什麼,但都隱隱察覺到了這樣東西與他們有關。

      當然,除了徐福書。

      只要有鬱扶吟在身邊,徐福書就會覺得有主心骨,很多一個人不敢做的事情便敢去做了。

      他此時聽到稽延行的話,竟是自動理解成了這人在誣陷他們偷盜!

      說原本要尋個東西,結果一見到他們就說東西找到了,這還不是在說東西是他們偷的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福書狠狠瞪了稽延行一眼,隨後長腿一跨上前一步,從鼻腔裏重重地發出了一聲“哼”:“好個不要臉的東西,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說我們拿了你的東西!”

      皺了皺眉,稽延行不滿地看着徐福書。

      哪裏來的跳樑小醜?

      這個表情徐福書卻是看懂了,直接便跳了起來:“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們德慶樓究竟有多少產業,還有這位秦大小姐可是華楚國第一富商秦家的人,會偷你這無名小卒的東西!”

      他指着秦霜,狠狠地呼吸幾下。

      秦霜扶了扶額頭,第一次覺得頭疼。

      但徐福書卻渾然不覺,而是狠狠瞪了稽延行一眼。

      這傢伙雖然生的不錯,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但實在是太過囂張,而且他的眼神像一條毒蛇,似乎帶着徹骨的寒冷,讓人感到渾身不舒服。

      他身爲老大最厲害的小弟,自然要狠狠教訓這個傢伙一頓!

      稽延行沒有想到還沒人這樣不知死活,一時間竟是沒反應過來。

      此時反應過來,一雙眼緊緊盯着徐福書,目光逼人。

      “找死!”

      他表情狠戾,整個身子猶如離弦的箭,直直衝向徐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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