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世之絕天神帝 >第397章 騷亂
    一行幾日,鎮南府已經越來越近。鎮南府作爲整個南方最大的首府,就像前世的省會一樣,自然無比的繁華。哪怕還遠沒有到鎮南府,路上的行人還有村落已經越來越多。

    相對的,道路也開始變得擁擠了起來。不過吳天一行雖然是乘坐馬車,馬車佔用的空間也大,但整個道路也還算通暢。畢竟是鎮南府的管道,不論是出於面子還是各方面的考慮,這條管道倒也能夠經得住人流的考驗。

    可是,接下來吳天卻見識了一場古代的“堵車”,人流好像一瞬間緩慢了下來,大量的行人和車輛積壓在路邊。吳天見狀,心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還沒等吳天吩咐,黑狐已經帶回了結果。原來前方是一條寬約千米的大河,名爲南通江,原本江面上還有以前修建的浮橋,供人通行。可是先些日子春日的第一場暴雨,讓整個浮橋被洪水沖垮,這才斷了通道。

    不過浮橋沖毀了,修復也需要一些時日,可是現在還是有辦法過橋,那就是擺渡。每年浮橋總會有幾次出問題,相應的擺渡人早就準備好了。雖然不免有着趁火打劫的嫌疑,擺渡人提高了價格,可是作爲目前唯一的過河手段,所有人也只有捏着鼻子認了。聽到了這種狀況,吳天皺了皺眉頭。

    千米寬的南通江,現在不是他能夠直接度過的。雖然用流雲步應該可以踏水而過,不過這馬車卻要仍在這裏。馬車上有着安家從雲霄冢中採集的靈藥,這些要交給鎮南府的安通商行換做資產。因此,實際上吳天這次行動,也算是給安家押鏢。

    原本吳天也可以把東西放入百寶囊之中的,不過此時的百寶囊中,卻被傀儡佔據了絕大部分空間。一丈方圓的空間,雖然不大,可也能夠盛下不少東西,不過等到傀儡被吳天塞入了其中之後,剩餘的空間可着實放不下這下放着靈藥的玉盒了。之所以如此做,吳天還是從血蝠老祖的行動中感覺到了端倪,對方似乎發現了傀儡的古怪。

    的確,傀儡卻是有着仙人的手段,像活人一般栩栩如生,如果不探查其內部的構造,很難發現這不是一個活人。可是,先天強者畢竟有着自己的手段,吳天相信,血蝠老祖哪怕知道了一些也不會擅自行動,傀儡價值雖然高,可是和吳天卻無法相比。但這也給吳天敲響了警鐘,傀儡這樣的東西,絕對會引起別人的猜測和注意,如果真的暴露了它傀儡的本質,對於吳天有害無益。

    因此,吳天果斷的讓傀儡抱成一團,塞入了百寶囊中。至於吳天的另一個戰力龍紋貓,貓咪狀態下的它,完全是一隻花紋豔麗的金毛小貓而已,跟貓的習性也沒有差別,頂多讓人認爲是一隻品種稀有的寵物而已。三人商量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擺渡過江。反正三人不缺銀子,暫時時間上也沒有什麼緊張,邊讓黑狐去安排擺渡。

    天色逐漸轉暗,黑狐才面露一絲疲憊神色歸來。吳天神色古怪,難道還有誰能夠爲難黑狐這個武將強者,難道小民也膽敢跟武將爭鋒?一問之下,吳天才知道,原來是因爲吳天不讓黑狐惹麻煩,黑狐只能夠用銀子跟那些商旅爭鬥。

    雖然黑狐武力過人,可是跟這些走南闖北的商旅相比,鬥嘴皮子可真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各種冷嘲熱諷奚落謾罵,讓黑狐青筋暴起。最後,還是匕首加銀子,以及地面上深深的腳印,讓所有人閉嘴了。

    “哈,”吳天嘴角露出一絲回味的笑意,這樣的遭遇,在他的前世可是家常便飯。“走吧,難得黑狐幫我們租上了最後一條船。”一幫衆人喫味的目光之中,吳天一行的馬車,登上了今日的最後一波擺渡。雖然眼下正是賺錢的好時機,不過真正天黑了,船老大們還算不敢冒險,一旦一頭栽入一個漩渦,他們這些自己打造的船是小事,至於損失了客人的貨物,他們這些擺渡人可有自知之明。

    絕對賠不起啊!特別是看着吳天三人,黑狐這樣一個美麗妖嬈,實力還強大的女人,竟然是一對衣着華麗少男少女的僕人,他們就更加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收起黑狐扔出的銀錠,船老大立刻收攬繩準備起航。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天空中一道呼嘯響起,一個人影踏着路上的車輛飛奔而來,躍上了船頭,來到了正在收攬繩的夥計身邊。

    那夥計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這個高飛來去的高手,來到自己身邊幹嘛。他立刻思考,自己最忌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可是,好像沒有得罪什麼人啊?夥計心中納悶,敦厚的黑臉上賠出一個笑容,道:“大爺,你找小的有啥事?”來人一身白衣,劍眉星目,長大可也算清秀,手中一把白色鑲嵌寶石的長劍,更是顯得富貴銳氣。可是,接下來白衣人的舉動,卻讓人大跌眼鏡。

    “砰!”在夥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被白衣人踹飛了出去,倒飛出了船,重重的衰落在了水中。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直到波動的水面上,露出了一個碩大的氣泡,接下來是一朵紅色的血花。船老大眼中露出一絲駭然的神色,立刻大聲喊道:“救人,救虎子上來,虎子傷着了!”衆人這才反映過了,匆忙下水。

    這些人都是生長在江邊的人,水性自然不錯,如果單單是墜入水中,道沒有多大危險,頂多當做給這些大爺出氣了。可是剛纔白衣人的一腳,明顯把名爲虎子的水手踹出了內傷,恐怕稍有不慎,虎子就有送命的危險。吳天皺眉看着這一切,來到了船上,他自然下了馬車。不僅吳天,所有人都盯着這個白衣人,眼中的審問目光齊刷刷的掃視他。

    可惜這樣的目光沒有讓他有絲毫的不舒服,反而高高的吳天眼中厲色一閃,如果剛纔吳天還有疑問,這個白衣人是不是跟船老大有矛盾,現在吳天已經看得分明,這個白衣人分明只是不把眼前的老農當人罷了。那一錠小小的金子,竟然用的飛鏢的手法打了出來,衝着船老大的胸口。別說船老大彎腰駝背的樣子,就是一個年輕人,被這金子砸到,也會斷上幾根肋骨。

    這個白衣人,純粹來找茬的!腳下流雲步啓動,沒有人注意到吳天的行動,等到衆人眼睛反應過來的時候,船老大身邊已經出現了一個男人。正是吳天。船老大還在慌忙的躲閃,“哎呦”一聲栽倒在地上,這時他纔看到自己面前多了一個吳天,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船老大眼中滿是感激的神色,剛想給吳天道謝,卻看到了白衣人眼中的陰沉,只能把心中的謝意隱藏了起來。

    底下了頭,船老大害怕再被波及,可是心中卻在問候白衣人十八輩祖宗。吳天把玩着手中金子,這是一錠小巧玲瓏的金子,與其說是貨幣,倒不如說是一個工藝品。顯然,使用這錠金子的人,身份有些不同。不過吳天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因爲它看到了金子底部一個小巧的古體“雲”字。雲,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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