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裏是清朝官員的辦事府邸,如今民國初建,這裏就被充當了民國官員的辦事場所。
這種事情並不稀奇,畢竟在革命的時候有許多清朝官員,臨陣倒戈,雖然投靠革命,但也只不過是換個稱呼而已,其實本質根本沒有變,還是一顆毒瘤,革命陣營混亂的很。
任家鎮的衙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門前的清朝建築很有特色,只不過門前的牌匾已然變成了“民國保安團”。
此時門口看着兩行穿着整齊黃色軍裝的士兵,手上拿着長槍,眼睛緊盯盯向前方。
“滴滴滴。”
遠處傳來一陣汽車鳴笛聲伴隨着嘈雜的腳步聲,讓人感覺好似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來了。
只見衙門的拐角處,突然出現一輛黑色的吉普車,汽車的周圍死死的被當兵的給圍住。
一人小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將車門打開。
一腳踏出,車上那人走了出來,趾高氣揚,梳着油頭,腰間別着一把手槍,看裝手槍的那個盒子,好像是一把毛瑟手槍。
“團長,你回來了,事情辦的可好。”剛剛爲他開門的那人殷勤的問到。
那人瞥了他一眼,隨後笑着開口說到:“還不錯,對了,老薑,去讓兄弟們把車上的貨給我卸下來。”
那人指了指吉普車後面的幾輛大卡車說到。
“小心點,還有,這一路舟車勞累,我困了,先進去了,沒事別打擾我。”
那人拍了一下,老薑的肩頭,隨後便大步走上前去。
“是是是。”
看着團長走去的背影,連忙點頭說到,好似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顯然這老薑對這個團長很是敬佩和恐懼。
縣衙內部,團長坐在椅子上面,喝了一口上好的龍井,緩解了一下疲勞。
這說是一條項鍊,其實只不過是一條黑色的絲線配上一顆墨色的圓珠。
這黑色的絲線倒也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只不過這墨色的圓珠很是光華,好似是黑珍珠一般,混元天成。
拿在手中把玩的團長,看着這墨色的圓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和貪婪。
“想當初,我還是個小孩子,要不是在河邊撿到這個,我阿威又豈會有今天?呵呵。”
看着面前的這個黑珠,阿威眼神一眯,很是開心。
這黑色珠子,是阿威小的時候去河邊遊玩發現,當初就覺得這東西很好看,於是便回家拿了一條絲線準備把這黑色珠子鑿穿。
可誰知任由他怎麼使勁,皆是枉然,這黑色珠子好像是石頭一般,堅硬無比。
阿威見此只得無奈,隨便用了黑色絲線將之捆綁,掛在自己的胸膛前。
這麼些年,這黑色珠子一直陪伴在阿威身邊,無論是什麼時候,哪怕是他洗澡時,也從不離身。
原因無他,只不過這裏面隱藏着一個天大的祕密。
看了一眼黑色珠子過後,阿威有些頗爲不捨得將珠子放在自己的胸前。
隨後起身站了起來,小步疾走,來到了窗前,阿威便將自己的被褥給翻開了起來,隨後好像發現了什麼,又立馬走到房門處,仔細查看一番,發現房門鎖的嚴實,很是緊閉。
“呼!”
阿威喘了一口粗氣,隨後再次回到牀頭,將那被褥給掀開,只見木牀之上有一處不明顯的裂縫,這裂縫是一個長方形的模樣,這裏面似乎有些東西。
阿威見此不由露出來笑臉,只見他緩緩將這這牀榻之上的裂縫給掀開,只見裏面出現一個綠色的保險箱。
阿威看着這保險箱,不由有些欣喜,這可是自己從德國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