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秦小雨想把大黑貓扔幾百次,除了敬酒的時候不讓她抱,其餘的時間都賴在她的腿上,四小隻就很聽話,秦朗把它們裝在箱子裏,安靜的喫着花生。
婚宴結束,也沒人敢去羅景年家裏鬧洞房,所以吃了酒席婚禮也就結束了。
秦小雨覺得累的腿快斷了,到家就把大黑貓扔地上,癱牀上一動不動。
羅湛小心的幫她把頭上的十幾個黑卡子去掉,然後再把綢花去了,打了摩絲後,頭髮都硬邦邦的黏在一起。
“你靠牀邊躺着,我去打水給你洗洗啊。”羅湛看着眼下有暗影的秦小雨說道。
“嗯。”秦小雨沒睜眼的應了一聲,把頭往牀邊上挪了挪,一晚上沒睡,這會兒是又累又瞌睡。
羅湛打了盆水,搬個凳子到牀邊放水盆,讓秦小雨的把頭伸到牀邊,撩着水輕輕的柔洗,又用洗髮膏輕輕搓洗。
整個過程秦小雨眼睛都不睜,舒服的小聲哼哼。
羅湛用了三盆水才清乾淨頭髮,又蹲牀邊幫着一點點擦乾。
擦頭髮的時候,秦小雨已經打起了輕酣。
羅湛給秦小雨擦乾頭髮,髮根還有點兒潮,讓她枕在自己腿上。
傍晚時,秦小雨因爲脖子睡的不舒服才扭着身子爬起來。
看着靠在牀頭閉目養神的羅湛,扭了扭脖子撲過去抱着羅湛的脖子笑鬧:“起牀了……”
羅湛扶着秦小雨的腰,看着長髮軟軟的披在身後,小臉在紅色喜服下映襯的格外嬌豔,眼神不由深邃起來,俯身擒住她的嘴,使勁攫取她嘴裏的甜蜜……
秦小雨喜服的袖子寬大,一擡胳膊,袖口落到了胳膊彎處,露出細白的小手臂。
“我的鐲子呢?”秦小雨突然睜眼看着手腕處,翡翠鐲子竟然不見了。
“是不是落在四合院了?”羅湛知道她寶貝鐲子。
秦小雨跪坐起身,全身亂摸着,又把袖子擼起來,聲音有些着急:“不對啊,那個鐲子根本不好摘,我洗澡都戴着的,怎麼會掉了沒有感覺?”
秦小雨說着又趴牀上一頓亂摸,新鋪的大紅牀單上要是有翡翠鐲子,應該是很明顯的。
“什麼時候掉的啊?掉哪兒去了?”秦小雨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帶着哭腔不停的嘮叨。
“好了,好了,不找了,回頭遇見喜歡的再買一個。”羅湛過去抱着她的身子安慰。
“你今天看見沒有?就是早上喫糖水蛋的時候,是不是還在?”秦小雨努力的回憶,可是壓根記不起來最後一次注意是什麼時候。
羅湛搖頭,當時他只顧盯着她俏麗的臉蛋看,哪兒顧上看別的。
秦小雨又赤腳下地,趴地上看牀底下,急的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
把新房翻了一個遍,也沒有看見,秦小雨一拍腦門,大黑貓!
它肯定知道。
秦小雨急急跑去她和羅湛原來的臥室,只有四小隻躺在牀上睡覺。
“大黑呢?”
蹦蹦搖頭:“不知道,我們回來,它就從窗戶走了,可能抓老鼠去了吧。”
羅湛跟了過來,攬住她的肩膀:“別找了,趕緊下樓喫飯吧,中午你都沒喫什麼。”
秦小雨急的想哭:“那是媽送的,要是丟了,媽知道多難過啊。”
“不會的,媽知道了也不會怪你,先去換件衣服,下樓喫飯去。”羅湛扳着秦小雨的肩膀往樓下走。
秦小雨心裏一直在想,到底是在哪兒丟的,要是碰碎了,應該能聽到聲音纔對啊。
晚飯時連羅菲一家三口也在。
喫的是喜宴上打包回來的剩菜,夏虹熱了熱,又做了個片兒湯。
夏虹看着悶頭喫飯的秦小雨:“怎麼了?小雨怎麼不高興啊?”
秦小雨低着頭小聲說:“媽,我不小心把鐲子弄丟了。”
“嗨,一個鐲子,丟了就丟了,那東西本來就嬌氣,說不定是在哪兒磕碎了。”夏虹心疼了下,看着秦小雨這樣,也不忍心責怪。
秦小雨心裏還是難過。
晚上躺在新牀上,秦小雨左翻右翻睡不着,最後滾在羅湛的懷裏:“心裏好煩啊。”
“乖,好好睡覺,等我攢兩個月工資,再給你買一個啊。”羅湛輕拍着她的背。
秦小雨最後一想,今天好歹是兩人的新婚夜,不能因爲一個鐲子破壞了興致,擡頭看着羅湛,瞪圓眼睛:“我今天漂亮嗎?”
“漂亮!”
“多漂亮?”
羅湛卡殼,索性翻身把秦小雨壓在身下,聲音輕柔帶着磁性:“漂亮的我想這樣……”說着低頭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吻,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裏,輕輕撫摸着她腰間的軟肉,慢慢上移,輕扯頂端的桃蕊。
秦小雨身子被調教的異常敏感,忍不住蜷着腳趾嬌哼一聲。
羅湛的吻從秦小雨的脣上移開,含住她白嫩軟綿的耳珠,手一路滑下,摸到泥濘一片,挺身而入……
秦小雨非常佩服羅湛,最後一刻也沒有忘記帶BYT。
輕吟淺唱,旖旎多情,
新婚夜,兩人徹底的釋放着原始的熱情。……
最後睡過去那一刻,秦小雨還在想着她的玉鐲子去哪兒了?
羅湛等秦小雨睡着了,起身穿上衣服下地,又去隔壁屋裏細細找了一遍,連秦小雨的每一件衣服都抖開找了,還是沒見玉鐲。
秦小雨一覺醒來時,羅湛不在身邊,揉了揉酸脹的腰穿衣服去洗漱。
下樓就見羅森在伺候程曉婉喫早飯,卻沒見羅湛。
“羅森,你大哥呢?”秦小雨拉個椅子坐下。
“不知道,一早就開車出去了,可能有事吧。”羅森邊剝雞蛋皮邊說。
程曉婉卻看着秦小雨脖子上的印記,曖昧的笑着。
秦小雨臉一紅趕緊跑着去廚房幫夏虹端早飯。
“阿湛一早有什麼事啊?天剛亮就出去了。”夏虹有些納悶,讓秦小雨端着鹹菜,她端着粥出來。
“可能去送宋修言了吧,他不是說這兩天走?”羅森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