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八零之軍妻養成計劃 >番外一:小四馴夫(三更)
    宋修言輕攥了下手,才伸手去跟羅丹虛握了下手。

    羅丹眉眼帶笑,手下卻偷偷用力,使勁掐了把宋修言才鬆開,衝在坐的軍官一一打了招呼,才低頭喫飯,從始至終再也沒看宋修言一眼。

    宋修言心裏鬱悶了,他什麼時候得罪過羅丹?

    喫飯時,除了一片咀嚼聲,再聽不見任何聲音,羅丹小口喫着飯,眼尾不時關注着一臉鬱悶的宋修言。嘴角上揚,心情非常愉快。

    從這次見面後,宋修言又好幾天沒見到羅丹,心裏有些惦記,那天和羅丹握手時,感覺她指尖寒涼,特意託後勤採購車去山下采購時捎了個熱水袋上來。

    拿着熱水袋卻不知道該不該去找羅丹。

    在宿舍轉了幾圈,終於下了決心,拿着熱水袋去找羅丹。

    去羅丹他們攝製組的宿舍一問,才知道羅丹他們去了前方哨所拍攝。

    心裏七上八下起來,前方哨所在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地方,常年冰雪覆蓋。除了駐防的戰士,別說人煙了,連半隻飛鳥都沒有。

    宋修言開始睡不好了,每天關注着天氣變化,有空就望着遠處的山峯發愣,同宿舍的戰友都察覺出宋修言的異樣,平時訓練時十分嚴謹認真的一個人竟然會分神!

    三天後,部隊接到哨所發來的電報,攝製組被困在帕米爾一號地往東七公里噴赤河上游。

    這裏原本就是雪崩易發地段,海拔高氣溫低,根本生不着火,被困在這一帶,時間長了身體熱量消耗大,生還的希望要小很多。

    宋修言他們中隊接到命令,火速前往營救。

    此時宋修言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能知道羅丹他們在哪兒裏,他就有信心帶她平安回來。

    被困的攝製組,這會兒幾人披着厚厚的棉被圍坐在車廂裏。

    氣氛很安靜,怕說話會浪費體力。

    羅斌又在一邊唧唧歪歪的嘮叨羅丹:“這下好了,恐怕要跟你一起死在這個鬼地方了,我還沒娶媳婦兒呢。”

    羅丹裹緊被子,圍着大厚圍巾,完全不知愁的吐氣,看着飄着的白色霧氣,聽完羅斌的抱怨,哼了一聲:“覺悟真低,你想想哨所上的三名戰士,再想想他們說的,有多少無名英雄犧牲在這條公路上,他們難道就不怕死啊。”

    羅斌一肚子不滿意的把頭扭到一邊:“我只是個文藝兵啊。”

    “滾一邊去,瞅你那兒膽小鬼樣,別說你認識我啊。”羅丹裹着被子用肩膀使勁懟了羅斌一下,她篤定的相信,宋修言一定會來救他們的。

    羅斌翻白眼:“姐,我咋沒發現你什麼時候覺悟變高了啊。”

    羅丹閉眼,懶得再費力氣跟羅斌鬥嘴。

    到了傍晚時,氣溫驟降到零下五十度以下。

    羅丹把大厚圍巾使勁的在頭上纏了下,還覺得凍的腦袋仁疼。

    攝製組組長建議大家下車稍微活動下,在海拔太高的地方,害怕劇烈的活動會因爲供氧不足,引發一系列的併發症。

    爲了活命,每個人都裹着大棉被下車,繞着汽車緩慢的走動着,羅丹氣的使勁踢了腳汽車輪胎,什麼破車啊,壞在半路上,再看看前方道路被積

    雪覆蓋,又僥倖的想多虧車壞了,要不這會兒就是他們被埋在雪裏了。

    羅斌好死不死的挨着羅丹:“小四姐,如果真的凍死在這裏,你有什麼遺憾嗎?”

    羅丹縮着脖子:“我怎麼會死,要凍死也是凍死你個烏鴉嘴,放心吧,只要你能熬過今晚,山下的部隊就上來救咱們了。”

    “哎,萬一他們收到信息延遲,或者車也壞到半路呢?”羅斌有些擔心的說。

    羅丹沒猶豫,擡腳就踢了羅斌腿一下:“烏鴉嘴,要是活着你就給我洗衣服。”

    “行,只要活着,以後你的衣服我包了。”羅斌很慫的承諾。

    前來營救的宋修言他們,車倒是沒有壞在路上,只是老牌解放車在爬陡峭的盤山公路時,以時速二十公里龜速前進着。

    宋修言不時的擡手看錶,心裏默算着距離,他們經過訓練能適應高寒缺氧的環境,像羅丹他們肯定適應不了夜晚的極寒。

    坐在宋修言旁邊的周蒼北看着宋修言的模樣,扯了下嘴角,笑着開口:“比一場?”

    “怎麼比?”宋修言有心事,有些不在狀態的問。

    周蒼北指了指帆布外的公路:“比誰先跑到噴赤河啊。”

    宋修言挑了挑眉,二話沒說,單手撐着卡車車幫跳下了車。

    周蒼北笑着跟着跳下車,喊車上的戰友把背囊丟下來,轉頭看見宋修言的背囊早就背好在身後,豎了下大拇指,手一揮,兩人往山上跑去。

    海拔越往上,兩人跑的速度越慢,都在保存實力最後一博。

    “宋修言,爲了個女人,值得嗎?”周蒼北突然一針見血的問。

    宋修言看了眼周蒼北,沒有吱聲,目視前方繼續跑着。

    周蒼北笑了下:“看你這人平時不吱聲,一副犯狠的模樣,卻沒有想到也有軟肋啊,就你現在的狀態,我很怕我贏了也不光彩。”

    宋修言對周蒼北的挑釁充耳不聞,在整個大隊,周蒼北一直視他爲強勁的對手,處處想強壓他一頭。

    然而宋修言的性格偏偏不是愛強出頭的,屬於悶聲幹大事的人,平時計較的少,只是在關鍵時刻纔會卯足勁兒,讓人刮目相看。

    這樣的對手,纔是最可怕的。

    周蒼北深知這一點,不過看宋修言這兩天的狀態,他沒有慶幸,反而多的是着急,他需要一個強大的對手,戰勝對手也是戰勝自己,可是對手萎了,這讓他很失望。

    兩人奔跑着,始終跑在汽車前方不遠處。

    沉寂的空氣裏,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羅丹裹着被子和大家站在公路邊上,遠遠就能看見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上亮起的車燈,衆人因爲喜悅暫時忘了寒冷。

    羅丹卻沒有任何的喜悅,眯眼看着車燈前兩個跑着的黑色人影,依稀其中一個是宋修言,另一個是誰?

    皺眉想着最近在營區打聽來的消息,大隊裏最強的兩人是周蒼北和宋修言,而周蒼北是整個西北軍區的驕子,是宋修言這次參加選拔比賽,最強勁的對手。

    想着扯了扯一邊的嘴角,似笑非笑,她的男人誰都不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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