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開了這本書,的確是本天書,並且是一本她從來沒見過的天書。
“蓉蓉,怎麼了嗎?”一旁,翠玉靈詢問。
聞言,塗山容容的神色有些古怪的笑了笑,雖然那笑容因爲現在的情勢顯得有些不好看。
“翠姐……”
“嗯?”
“你說的翎落的身世,還真很可能是正確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但塗山容容絲毫沒有因爲這個而生起任何的喜悅。要是早點還好,現在嘛…
無力的輕笑一聲,紅紅姐知道的事,她基本都知道,當年塗山無名什麼個情況,現在翎落也是了。沒救,已經沒救了,爲了力量,爲了能夠殺掉燕燁,翎落早就決定了這樣做,恐怕也早都算好了斬去兩位姐姐對他的感情來刺激自己,將自己的力量提升到極致。
情之所至,力之所生,小小,你還真的是早就盤算好了這一切嗎?可我……真的不能阻止你啊!
“哇!不會吧!那現在怎麼辦?去跟有燕燁說嗎?他恐怕不會信吧!”翠玉靈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起來比塗山容容還要驚訝於這個消息。
看這樣子,塗山容容也不難想先前翠玉靈所說的推論根本就是瞎猜,現在倒是真的成了很有可能的事實,反倒是震驚了。
但是現在就算知道了這個事實,去告訴燕燁燕燁會信嗎?且不說別的,這本書雖然的確是她從未見過,且存在時間上符合的天書,並且也的確是沒有塗山無名天書的消息。但僅憑這些就讓燕燁相信塗山無名是個女的,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都不成立,而又根據翎落血脈上的推測,就判斷他們之間的關係……
塗山容容搖了搖頭,這種事她自己都不信。一旁的翠玉靈,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翎落的血脈她其實也不過是發現與東方靈族的不同,但其他的卻無法證明什麼。
“哎~如果塗山無名是女的,那麼她跟燕燁又是什麼情況呢?夏千秋又是怎麼一回事?”翠玉靈問了出來,這些事情,只是稍微想想,她都覺得頭疼無比。
怎麼可能嘛!真要塗山無名是女的,畫面太美簡直不敢想。
夏千秋又是怎麼一回事?聽到翠玉靈問出的這個問題,塗山容容是陷入了深思。如果塗山梟梟是塗山無名,而她的孩子就是翎落,父親卻是燕燁,那麼夏千秋又是怎麼回事?
塗山容容閉眼沉思,翠玉靈誇張的用手扇着風排除燥熱,顯然這無濟於事。塗山容容沒有動靜,翠玉靈也還沒有走的心思,看塗山容容不說,她也就在旁邊等了。只是這燥熱的環境還真是讓人難受,燕燁那邊戰鬥的餘波,竟然都的這裏這麼熱。
無奈找了本書給自己扇風,時不時的擦擦汗,塗山容容卻還在專注於的翻閱着什麼書籍。翠玉靈還是選擇等待,並沒有離去的意思,但也忍不住的說道:“我說這裏這麼熱,蓉蓉你是要找什麼啊!”
“關於他們那個時期的記載,我要好好了解下當時到底
是什麼情況。”還在翻閱着書籍,塗山容容忙裏偷閒的向翠玉靈解釋,眼睛卻是片刻都沒用離開書本。
不住的看着遠處那大概是戰鬥中心的地方,在這倒是感受不到什麼波動,也沒看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威勢,可燕燁的實力,翠玉靈還是知道的。她也是活了很久的妖怪了,燕燁稱霸妖界那會兒,她可還只是個小妖怪呢。
心中估摸着這場戰鬥會如何,正在給自己扇風的的翠玉靈卻突然感到了陣陣涼意,頓時間就覺得身心舒暢了許多。
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翠玉靈沒有意外,塗山容容先前就是帶着昏迷的塗山雅雅來的,還受了些傷,先前還就是她給治療的。
“蓉蓉,今天的塗山怎麼來了這麼多不速之客?”剛一起來,塗山雅雅就注意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狐誠之內,還有有塗山外圍的幾個氣息,此時很清晰的被她察覺着。
“與塗山前輩有過節的一個上古妖皇,因該是被黑狐女王煽動來攻打塗山的。”似是而非的回答着,塗山容容依舊在專注與書本上。
“翎落他們在抵抗嗎?看來我也該去處理一下了。”目光瞟到苦情巨樹的方向,身爲紅線仙與那苦情巨樹的聯繫讓塗山雅雅皺起了眉頭,不過隨機還是將注意力落在在了狐誠裏的兩道氣息上。苦情巨樹固然重要,但當前的敵人那強悍的氣息讓塗山雅雅更加在意。
翎落……塗山容容的手停了下來,神色也有一順凝滯。小小這個名字,塗山容容還清晰的記得,是當初塗山雅雅給起的。小小是隻屬於她們三個姐姐的專屬稱呼,雖然對外都只知道他是塗山翎落,但小小這稱呼無不證明着他們之間的關係與感情,她們三個之中,還是第一次聽到有誰如此稱呼小小,並且還是與小小最親近的塗山雅雅,塗山容容的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對付那個妖皇他們能解決,倒是苦情巨樹,黑狐女王還在那裏搞鬼。”
塗山容容沒有細說,說的語氣卻很篤定,言語間也暗示着塗山雅雅。比起當前的敵人,相信姐姐更在意黑狐女王。
塗山雅雅也的確如塗山蓉蓉想要的那樣,面色頓時變了變,注意力很快就落在了黑狐女王身上,現在的苦情巨樹,情況的確有些糟糕。
“那妖婦還真是長本事了,竟然把整個塗山都搞定雞犬不寧。”說着,塗山雅雅目光一凝,寒氣爆發,原本還人感覺熱的書閣,頓時就是讓人覺得有點冷了。
就欲動身離去,塗山雅雅最後還是將嚴肅的目光投向了塗山容容。
“蓉蓉,你敢確定……他們能夠對付你口中的那個上古妖皇。”回想着先前與那燕燁的短暫接觸,塗山雅雅還是頗爲警惕的再次問向塗山容容。
塗山容容微微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雅雅姐,你幾時見我算錯過?現在還是阻止黑狐女王對苦情巨樹肆意妄爲要緊。”
輕輕的一點頭,塗山雅雅在不停留,迅疾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