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乃上將軍 >第十九章 招攬人手
    “不錯!”謝安也不隱瞞,微微一笑,如實說道。“爲的,就是要讓費國將軍留在壽殿下的王府,不及向太子李煒覆命!因爲,本官非常欣賞費國將軍的才能!”

    “……”見謝安說得這般直白,費國面色一滯。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說起來,最初返回冀京的那一日,費國並沒感覺不對,只道是謝安客氣,因此強留他在李壽的王府喝酒,因此,他也沒太在意,與蘇信、李景等一干人喝地很是盡興。

    等到第二日,也就是昨日,當費國準備向李壽辭別,到皇宮拜見太子李煒時,早已得到謝安暗中吩咐的蘇信、李景二人,卻死活不放他走”妻乃上將軍 第十九章 招攬人手”,硬是拉着他繼續在李壽王府內喝酒。

    當時,費國就感覺有不太對勁,苦於無法脫身,只好陪着蘇信、李景二人繼續喝酒,但是這回他藏了一個心眼,並沒有喝到大醉,等蘇信、李景二人回房歇息,裝醉的他便偷偷溜出了李壽的王府。

    今日一早,在皇宮外等候了大半宿的費國向

    守衛宮門的侍衛請求通報,求見太子李煒,而正如長孫湘雨所預料的那樣,太子李煒見謝安在征討長安叛軍的功勳名單中,費國位列其首,心中已有些懷疑,此後又見費國回京後不及時向他覆命,反而與李壽那一幫人在王府喝酒,更是氣怒不已,以至於當聽說費國在宮外求見時,太子李煒心中大怒,將其拒之宮外。

    也難怪,畢竟太子李煒不知費國的真正本事,他以爲費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隨處可見的正四品的遊擊參將,卻不知,費國真正的實力直逼梁丘舞與金鈴兒,是太平軍安插在大周軍中的之一,是整個潛伏在大周的太平軍中,除總統帥陳驀外,武力最強的六個人之一!

    當然了,倘若太子李煒得知費國的真正身份,也絕對不會再用他,畢竟,太子李煒心胸狹隘、結黨營私,但他總歸是大周的太子殿下,是大周李氏的皇子皇孫,自不會做出有損大周利益的事。

    當費國從守衛宮門的北軍宿衛口中得知太子李煒叫他滾離皇宮之時,他已經意識到,他被謝安算計了,在離開皇宮的途中,費國思考着對策。

    在他看來,太子李煒這一枝,已經徹底斷了,中了謝安離間計的他,已無法在藉着太子李煒的權勢,混入大周軍方高層,竊取軍權爲日後太平軍的大業出力。

    可謝安爲何要這麼做的原因,費國卻感覺有些費解。

    在他看來,倘若謝安知道他是太子李煒的人,不想讓他得利,只要在功勳名單上修改幾筆,便能將他的功勞劃去。

    但是,謝安卻大力向兵部吹鼓他費國的功勳,甚至於,讓他成爲了此戰的頭號功臣。

    爲何這般矛盾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謝安打算招攬他,打算將他收歸麾下!

    不得不說,能成爲太平軍之一的男人,絕非尋常之輩,細細一想,費國便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而眼下別看他費國氣勢洶洶找謝安理論,事實上。他只是想談談謝安的口風罷了,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謝安一張口便道出了想要招攬他費國的心思,這等實誠,反而令費國有些難以招架。

    ”妻乃上將軍”見費國一言不發,謝安多少也能夠猜到他心中的想法。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倘若費將軍無法釋懷,本官在此向費將軍告罪!蘇信、李景二人只不過是聽命於本官,費將軍莫要怪他二人,一切錯過,皆在本官!”說着,他深深朝着費國行了一禮。

    其實費國本來就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如今見謝安這般禮遇。他自然樂得借坡下驢,抱抱拳,連忙說道,“大人言重了!承蒙大人看重,費國愧不敢當……其實末將早就對大人心悅臣服,只是礙於太子殿下之前對末將有提攜之恩,是故無法割捨,如今。拜大人所賜,太子殿下已對末將恨之入骨。縱然末將全身張滿嘴,怕也是難以自辯……”

    他這番話,說的很聰明,不,應該說,費國這個人就很聰明。很識時務,短短几句話便向謝安表達了對他被謝安陷害,落入眼下這副尷尬處境的無奈,要不是謝安早就知道費國是太平軍安插在大周軍中的細作,多半會被他這番言辭給騙了。

    而事實上。費國對太子李煒根本就沒有半忠心可言,他之所以投身太子李煒勢力當中,無非就是他覺得,站在太子李煒這邊,更有助於他費國在大周軍方站穩腳跟,好成爲太平軍安插在大周軍隊中的一股強大助力。

    而如今,既然太子李煒這一枝斷了,就算費國再是氣憤謝安從中破壞,也不會與謝安鬧翻,畢竟,謝安如今的勢力也不算小,他身後有着東公府梁丘家、南公府呂家、以及長孫一系的鼎力支持,一樣能夠讓費國達到最終的目的。

    基於這一,費國順理成章地便成爲了謝安的家將,倒不是說他捨得放棄已經得到的地位,只是他覺得,留在謝安身邊,成爲謝安的心腹,日後所能得到的回報,要遠遠高過兵部對他的加封。

    而他要做的,只不過是從幫助太子李煒成爲大周天子,改成幫助九皇帝李壽成爲大周天子,而這,恰恰也正是謝安的目的。

    而就在屋內衆人其樂融融之際,陳驀大步了進來,由於昨日謝安已對大獄寺上下吩咐過,因此,大獄寺官署外的守衛也沒攔着他。

    而當見到陳驀時,除謝安、廖立、馬聃外,屋內衆人面色大變,尤其是費國,驚地險些連眼珠子都瞪出來,手指陳驀,難以置信地說道,“陳……陳……”

    就在費國險些將二字喊出口之際,只見蘇信、李景、齊郝三人大呼一聲,下意識地抽出了腰間的佩劍,神色驚懼地將謝安護在身後。

    一如既往,大舅哥來的真不是時候……

    心中暗暗苦笑一聲,謝安””撥開蘇信等三將,苦笑着解釋道,“誤會,誤會,蘇信,李景,齊郝,將劍收回去!”

    “這……”蘇信、李景二人面面相覷,猶豫不決,齊郝更是難以置信地說道,“大人,此人可是殺害了劉奕、烏彭等衆多位將軍的賊軍啊!”

    謝安苦笑一聲,頭說道,“本官知道,只是……那件事是個誤會,雖然有對不起劉奕、烏彭等衆多位將軍,不過,本官還是希望你等能看在本官的面子上,先將兵器收回去……”

    蘇信、李景、齊郝三人對視一眼,冷冷望着陳驀,見陳驀無任何異動,這才猶豫着將手中寶劍收回劍鞘,等着謝安的解釋。

    見此,謝安便將陳驀與梁丘家的關係稍做修改,向衆將解釋了一遍,畢竟衆將可是不惜捨棄了官職、心甘情願跟隨謝安的人,足可認爲是心腹之人。

    “……換而言之,他乃本官內人的堂兄,乃本官的大舅子,只因年幼時遭逢那般驚變,是故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一時失足,成爲了叛軍,如今迷途知返,又恐家門怪罪,因此暫投本官……”謝安的話中,並沒有涉及到太平軍,一來是替陳驀隱瞞,二來嘛,他不想節外生枝。

    “原來如此……”蘇信與李景聞言爲之動容,釋然般了頭,唯獨齊郝依舊皺眉瞪眼,神色複雜地看着陳驀。

    要知道,在西征長安叛軍時,齊郝與劉奕、烏彭二人在長孫湘雨的率領下攻克叛軍,時間一長,三人親如兄弟般,然而在長安城下,劉奕、烏彭二人卻遭陳驀殺害,雖說沙場廝殺、各按天命,死在他人手中,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可齊郝心中依然有些芥蒂。

    無奈之下,謝安只好故技重施,主動將陳驀的過錯攬在自己身上,而陳驀也明白自己當初究竟做了什麼,承諾會到劉奕、烏彭等將墳墓前賠罪,這才勉強說服齊郝。

    從始至終,費國一言不發,萬分驚愕地望着陳驀,心中暗暗說道,陳帥竟然是梁丘家的人?竟然是謝安的妻兄?這……匪夷所思!

    好在蘇信、李景、齊郝等人方纔亦是一副驚容,費國這纔沒有露出馬腳。

    而陳驀顯然也注意到了費國,心下一愣,欲言又止。

    說起來,謝安只知道費國是太平軍安插在大周軍中的人,卻不知費國在太平軍中的地位,然而陳驀作爲太平軍第三代主帥,又豈會不認得之一的費國?

    更別說,早在漢函谷關時,陳驀就與費國碰過面。

    “……”對視一眼,陳驀與費國裝作不認識對方般,在謝安的介紹下打了聲招呼,渾然沒有注意到,謝安嘴角旁揚起幾分莫名的笑意。

    在他看來,縱然費國之前多半是無奈之下這才投他謝安之下,但是經陳驀這一露面,費國日後恐怕也不敢有什麼小動作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大樹底下好乘涼,有大舅子陳驀這麼一棵撐天大樹在,但凡是太平軍的人,都不敢打他謝安什麼主意,除非那人想品嚐一下他們太平軍主帥的怒火。

    而這,恰恰也是謝安所希望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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