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乃上將軍 >第二十九章 兩個人的世界(四)
    “疼麼?”謝安緊張說道,也難怪。畢竟二人這種姿勢,肯定要比平常難上許多。

    長孫湘雨搖了搖頭,眼中露出幾分瘋狂之色,一面眺望着城樓下的美景,一面感受着謝安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呼吸愈加急速,動情的她,轉過頭來,與謝安激烈吻着。

    平心而論,饒是謝安也沒想到,真實的長孫湘雨竟是這般豪放,與她相比,梁丘舞簡直可以說是守禮女子的典範。

    但同樣的,謝安也不得不承認,在高達二十餘丈的城樓上做這檔子事,這確實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畢竟,遠處的街道上可是有着數以萬計的人羣。

    “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長孫湘雨一聲嬌呼,她的身軀劇烈顫抖起來,身子骨本來就嬌弱的她,險些站不穩腳跟。

    而就在這時,遠處的街道上亦響起一陣喧雜的人聲,繼而,數萬巨大的祈福燈緩緩升起,那等美景,猶如人間仙境。

    而可惜的是,此刻謝安的注意力卻不在這裏,欣賞到那等美景的,只有長孫湘雨。

    **與精神上的雙重愉悅,令她再難以控制自己的嬌軀,紅脣死死抵着自己右手的食指一節,嬌軀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在一聲嬌呼聲中,緩緩軟到在謝安

    懷中……

    而這時,謝安也從慾火中清醒過來,懷抱着懷中的麗人,得償所願之餘,亦有些哭笑不得。

    可當他望見長孫湘雨雙股間幾縷紅白之物時,他的呼吸隱約又變得急促了幾分。

    冀京第一美人長孫湘雨……

    冀京第一美人長孫湘雨……

    這種彷彿做夢般的事,隱約讓謝安有些難以置信。

    “阿嚏……”忽然,長孫湘雨捂着口鼻打了一個噴嚏。

    也難怪,雖說今夜無風,可畢竟是正月裏,天氣尚且十分寒冷,似長孫湘雨這般赤身**、僅僅披着一件大氅站在高達二十餘丈的西直門城樓上,哪有不着涼的道理?

    想到這裏,謝安連忙說道,“先穿上衣服吧?”

    比起之前,長孫湘雨望向謝安的目光更多了幾分綿綿柔情,羞澀地點了點頭,繼而低聲說道,“奴家腳……”

    “腳怎麼了?崴到了?”謝安沒有聽到她後面的話,疑惑問道。

    只見長孫湘雨臉上浮現出幾分羞澀,低聲問道,“腳……腳軟了……”說着,她擡起頭,見謝安似乎想笑,氣呼呼地舉起拳頭想錘他兩下,卻發現,非但是腳軟了,應該說她全身都酥亂了,全身上下,盡是酸痠麻麻的感覺。

    儘管好笑於長孫湘雨那孩子氣的表情,不過謝安也知道,這會兒可不是取笑她的時候,畢竟她幾乎還光着身子,且不說萬一被別人瞧見,單單因爲此事而讓她受涼抱病,謝安便於心不忍,畢竟長孫湘雨的身子狀況,那可比他還要不堪。

    梁丘舞終究只是異數,縱觀天下,有幾個女人能擁有像她那般堅韌的身軀?

    急急忙忙替長孫湘雨穿好衣服,繼而替她披上那件大氅,謝安摟着她,二人坐在城樓的內側城牆。仰頭望着已升至半空的數萬祈福燈。

    望着那數萬祈福燈,謝安一臉詫異地問道,“這些燈什麼時候放飛的?我怎麼沒注意?”

    在他懷中的長孫湘雨咯咯一笑,輕聲說道,“就在你欺負人家的時候呀……”

    “什麼欺負……”謝安一臉尷尬地說道,“應該說是被你算計了好吧……”

    “嘁,還不承認!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奴家都這樣了,還會害你不成?”

    “那倒是……嘿!”

    望着謝安頻頻望向自己身體的肆意目光。長孫湘雨似嬌似嗔般瞥了他一眼,繼而擡頭望向夜空,喃喃說道,“你說,孃親會收到奴家的文折麼?”

    謝安愣了愣。重重點了點頭,誠懇說道,“會的!”

    “但願吧……”長孫湘雨幽幽嘆了口氣,繼而低聲說道,“安哥哥,奴家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莫要辜負奴家……”

    見長孫湘雨又提起這件事。謝安愣住了,轉念一想,這才意識到,儘管這件事是長孫湘雨設計的。但反過來說,長孫湘雨總歸是女人,她將自己珍貴的處子給了自己,這多少令她有些惶恐不安。唯恐謝安在得到她的身體後,像她的父親長孫靖拋棄她生母王氏那樣。將她拋棄。

    也難怪,畢竟那是長孫湘雨心中無法磨滅的傷痛。

    想到這裏,謝安緊緊摟住了懷中的女人,鄭重其事地說道,“那種事,絕對不會發生!”

    望着謝安真摯的目光,長孫湘雨咯咯一笑,繼而放眼望向天空,喃喃說道,“好漂亮呢……”

    謝安總歸是男人,更何況剛剛經歷了那般美好的事,心中難免會想入非非,聞言嘿嘿一笑,輕輕摟了摟懷中的女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數萬彩燈雖漂亮,卻也不及我懷中的小美人……”

    長孫湘雨聞言噗嗤一笑,眨眨眼說道,“嘻!安哥哥小嘴還挺甜的嘛,怪不得舞姐姐那般喜歡你……安哥哥都誇了她些什麼呀,說來聽聽……”

    “什……什麼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謝安尷尬地別過頭去。

    他可不敢在這時提樑丘舞,不,應該說,如果他在這時候提樑丘舞,恐怕他的下場會相當悽慘,這一點,謝安還是很清楚的。

    “說嘛說嘛!”長孫湘雨不依不饒地問道。

    被逼地實在沒有辦法了,謝安心思一計,故意露出一副驚容,驚駭莫名地說道,“糟糕,壞了!”

    長孫湘雨愣了愣,詫異問道,“怎麼了?”

    只見謝安眼中閃過一絲捉狹之色,一本正經地說道,“湘雨,你說,岳母大人方纔是不是瞧見我倆的事了?”

    可能**剛過,長孫湘雨並不像平日那般機敏,聞言愣了愣,半響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又好氣又好笑地瞪着謝安,小臉羞澀萬分。

    “你故意的對不對?爲了轉移話題,故意叫人家難堪對不對?”長孫湘雨用自己依然軟弱無力的小手錘着謝安胸口。

    見計謀得逞,謝安哈哈一笑,抱緊了她,二人無聲地欣賞着天空中那數萬祈福燈。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數萬祈福燈漂到遠方,消失在黑濛濛的夜色當中,見此,謝安輕聲說道,“下去麼?”

    長孫湘雨微微一笑,點頭說道,“聽安哥哥的……”說着,她正要站起身,忽然臉上露出幾分痛苦之色,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幸虧謝安及時扶住。

    “沒事吧,湘雨?”望着長孫湘雨羞憤難當的表情,謝安絲毫不敢露出半點笑容,他豈會不知她爲何會站不穩?

    直直望着謝安,見他臉上沒有半點取笑之意,長孫湘雨眼中羞怒這才稍稍退去,在謝安的攙扶下,艱難地走下城樓。

    望着她好似一瘸一拐的步伐,聽着她時而疼地暗抽冷氣的聲音,謝安的心情頗爲複雜,豈不知,跟在他二人身後擔任護衛的費國,表情更是驚駭、古怪。

    也難怪,在西直門城樓頂上做那檔子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點子,更何況還是天氣寒冷的初春。

    兩個瘋子……

    費國暗自搖了搖頭。

    小心翼翼地扶着長孫湘雨緩緩朝着右安北街而去,謝安望了一眼依然熱鬧非凡的街道,說道,“湘雨,還有什麼想逛的地方麼?”

    長孫湘雨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了……時辰不早了,奴家先回府上,要是出了岔子,於安哥哥不利……今日,奴家已經玩地很盡情了,想做的事,也全部都做了……”說着,她擡起頭,笑容如百花般綻放。

    這……

    天吶,這真的是長孫湘雨麼?

    謝安詫異地望着身旁的女人。

    彷彿是看穿了謝安心中的想法,長孫湘雨微微一笑,細聲說道,“奴家方纔說過,那是奴家最後一件瘋狂的事,之後,奴家會做一個賢惠的女人,待嫁給安哥哥後,相夫教子……”

    “……”謝安愣住了,他隱隱感覺到,比起方纔,眼下的長孫湘雨顯得安靜、恬然許多,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回想起方纔她所說的話,謝安皺了皺眉,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湘雨,可能是我多慮了……總之,不要因爲我勉強改變自己,那纔是真正的你,不是麼?”

    長孫湘雨聞言一愣,驚訝地擡頭望着謝安,猶豫說道,“你……喜歡那樣的我麼?”

    “當然!不然你以爲呢?”聳聳肩,謝安理所當然地說道。

    “嘻嘻!”長孫湘雨笑了,笑地比方纔任何一次都要盡情,只見她嘟了嘟嘴,笑嘻嘻說道,“這可是安哥哥說的哦,既然如此,奴家先前的話都收回……今日不逛到子時,奴家纔不回府去!”

    “嘿!”見長孫湘雨恢復了平日的模樣,謝安心下一笑,故作苦惱地說道,“那在下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不,捨命陪佳人了!”

    “咯咯咯……”

    而就在這時,街道對過傳來一陣滿是震驚的呼聲。

    “湘……湘雨妹妹?”

    驟然間,長孫湘雨面色微變,猛地轉過頭去,驚愕地望着來人。

    “李……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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