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乃上將軍 >第五十二章 迷茫的第三日(八)
    長孫湘雨聞言咯咯一笑,擡起頭戲謔說道,“安哥哥是否以爲,奴家才智出衆,就一定要找一個才智出衆的人嫁了?”

    “不是這樣嗎?”謝安好奇問道。

    “當然不是啦!”長孫湘雨翻了翻白眼,笑嘻嘻說道,“確實,李賢才智不在奴家之下,可反過來說,這就意味着奴家想得到的,他也想得到……這多沒勁呀!還是安哥哥好……嘻嘻!”

    謝安只聽得有點不太對勁,古怪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戲弄不了他,但可以戲弄我,所以,你選擇嫁給我?”

    “呀!說漏嘴了……”長孫湘雨假意捂了捂嘴,朝謝安眨了眨眼。

    謝安哪裏會看不出這個女人這是在戲弄自己,當即板着臉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

    “好嘛……”嘟了嘟嘴,長孫湘雨深深望了一眼謝安,捧着他的面頰,柔聲說道,“只因爲安哥哥說過,善處也好,惡習也罷,都是我長孫湘雨,缺了一分,就不再是我……知道嗎,這是奴家所聽過的,最動聽的話……”

    “原……原來如此……”謝安這才恍然大悟,正要說話,卻見長孫湘雨動情地摟住了他,用她溼透的嬌軀蹭着他的胸膛,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顯然是動了情。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確實乃天下罕見的尤物,那充滿媚態的模樣,硬生生將謝安心中的yu火撩撥起來,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懷中的

    女人。

    可能是被謝安摟在懷中的關係,長孫湘雨的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起來,一臉媚態的她,動情地摟住了謝安,雙手竟深入了謝安衣服之內,紅脣輕啓,微微喘氣着呼喚着謝安的名字。

    謝安太熟悉她這個模樣了,畢竟前幾日上元節,這個女人**於他之前,就是這個模樣……

    “喂喂,在這裏?”謝安一臉詫異地望了望四周。

    “莫管那些不打緊的……”長孫湘雨輕吐一句,拉過謝安的手來,讓他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裙帶,繼而一面動情地吻住了謝安,一面拉着謝安的手,深入自己衣服之內。

    好傢伙……

    什麼叫莫管那些?

    還什麼不打緊……

    這個瘋女人也太大膽了吧?這簡直就是離經叛道啊!

    感受着來自於懷中女人胸前那兩團玉兔的火熱,謝安心中暗自驚歎於這個女人的大膽。

    驚歎之餘,謝安心中不禁亦有些蠢蠢欲動。

    死就死了!

    正所謂一回生兩回熟,對於長孫湘雨的身體,謝安倒也算是輕車熟路,比起前幾日那次的尷尬與拘束,顯然要放開許多。

    “安哥哥……”女人雙目似水般柔情,喘氣着輕呼着謝安的名字,忍不住嬌聲喘息起來。

    好在此刻亭子外大雨磅礴,掩蓋了她的喘息,以及他二人的瘋狂。

    而與此同時,費國、蘇信、李景等人追趕謝安而來,原以爲這會兒謝安必定是失魂落魄的他們,卻傻眼地望見,在遠處新抽嫩芽的楊柳下小亭,謝安與長孫湘雨正忘情地纏綿在一起。

    “……”一干衆將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去,背對着那小亭,雙手捂着耳朵,站在磅礴大雨中,爲二人護衛。

    整整過了小半個時辰,謝安與長孫湘雨這才溫存完畢,當謝安擡起頭,驚愕地看到亭外不遠處,自己那一干家將背對着自己二人排成隊列站在大雨之中時,可想而知,他臉上的表情是何等的尷尬。

    這些傢伙什麼時候來的?

    等等……

    這麼說,豈不是被他們瞧了個徹底?

    彷彿是想到了什麼,謝安下意識地望向長孫湘雨,可能前幾日感染風寒的經歷讓這個女人長了個心眼吧,這回,她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脫赤條條的,這讓謝安暗自慶幸。

    而長孫湘雨似乎也注意到了亭子外的那一干謝安護衛,咯咯一笑,說道,“安哥哥手下這些護衛,可真是忠心耿耿呀……”

    “你啊!”謝安面紅耳赤地瞪了一眼懷中的女人,連忙替自己以及長孫湘雨整理好衣物,繼而咳嗽一聲,提高聲音說道,“費國、蘇信,你等怎麼來了?”

    可惜,費國等一干家將捂着耳朵站在雨中,哪裏聽得到謝安的聲音,無奈之下,謝安只好冒雨將衆家將叫入亭子。

    內河旁的亭子不小,容納十人亦是綽綽有餘,倒也不顯得擁擠,只不過,衆將的表情卻依然是那般不知所措,連帶着謝安也不覺尷尬起來,只有長孫湘雨從容自如。

    還是蘇信機靈,率先打破了僵局。

    “末將等方纔還打算勸勸大人呢,早知主母在此,何需我等?主母放心,方纔末將等人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

    見蘇信稱呼自己爲主母,長孫湘雨提手用袖遮嘴,咯咯一笑,坦然接受了這個稱呼,這讓費國等衆將稍稍有些詫異。

    不是說大人輸了麼?怎麼……

    可能是注意到了衆將臉上的納悶,謝安遂將長孫湘雨與李賢預謀一事,告訴了衆將,刻意忽略了這是長孫湘雨對他的試探,只說成是長孫湘雨欲借謝安方纔的表現,說服其父長孫靖。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長孫湘雨確實是打算借謝安願爲她傾盡一切這件事來說服其父長孫靖,當然了,前提是一切順利的話。

    “原來如此……恭喜大人,賀喜大人!”恍然大悟的衆將,連連向謝安道賀,謝安自是聽得心中歡喜。

    不多時,雨水漸漸停歇,見此,謝安正了正衣袖,笑着說道,“我知諸位穿着溼漉漉的衣服難受,不過,還請諸位再忍耐一番,容我先將湘雨送回長孫大人府上……”

    蘇信一聽,笑嘻嘻說道,“其實末將覺得,眼下大人就算是將主母接回府上,長孫大人那裏,多半也不會再說什麼……”

    謝安聞言苦笑一聲。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的設計很順利,哪怕是長孫靖,這會兒也在仔細地思忖謝安與他女兒的這件事,就算謝安將長孫湘雨接回府上,長孫靖多半也不會再說什麼。

    但是站在謝安的角度,他方纔已經用言語得罪了未來的老丈人,甚至還落了長孫家的面子,這會兒若是一句話不說就將人家女兒接回府上,這不免太不尊重長孫家。

    因此,他尋思着再回一趟長孫靖府上,一方面將內定的妻子長孫湘雨先送回去,一方面,和顏悅色地與長孫靖談一談,順便爲了之前的事道個歉。

    總歸是日後的翁婿,哪能弄地跟仇人似的?

    說到底,睚眥必報,謝安只是針對外人而言。

    且不說謝安一干人正準備着再回一趟長孫家,且說眼下正在長孫家府門處避雨的李賢。

    相比較謝安眼下的興高采烈,李賢的心情顯然要失落地多,正所謂試場得意、情感失意,儘管他在文采的比試中勝過了謝安,可那又如何?他終歸是失去了對於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殿下,雨小了……”一旁,季低聲提醒道。

    “唔!”李賢點了點頭,惆悵嘆了口氣,喃喃說道,“父皇身體尚健,一時半會,並無駕崩之危……季先生,回去後整頓一下行禮,明日待小王向父皇與娘妃告辭,我等還是先回江南去吧……”

    “殿下……”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望着李賢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微微點了點頭。

    忽然,季面色微變,猛地擡起頭來,雙目一眯,望向遠處的黑暗處小巷。

    只見那遠處的小巷,有一全身裹着黑衣的人,彷彿是注意到了季的目光,扭頭便跑。

    “站住!”季大喝一聲,繼而回顧李賢說道,“此人或許便是太子李煒那日殘害一干大臣的同夥,容在下將其拿下!殿下稍歇,在下去去就來!”

    “嗯……”此刻李賢滿腦子都是謝安與長孫湘雨的事,哪裏還在乎其他,聽聞季所言,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見此,季緊追那黑衣人而去,只留下李賢默默地望着屋檐下的滴水。

    大概過了三十餘息,季便回來了,見他回來地這麼快,李賢感覺有些意外,詫異問道,“季先生不曾追到麼?”

    季搖了搖頭,一副氣惱之色地說道,“那賊子逃地甚快,季某追趕了幾步,早已不知所蹤……”

    “那還真可惜了……”李賢敷衍般說了句,繼而嘆息說道,“季先生,回府之前,我等找個地方暢飲一番,如何?小王,今日思醉!”

    “這……好吧!”季點了點頭,跟隨着李賢朝着街道遠處而去。

    估摸了整整小半個時辰,街道另外一頭,竟然又走過來一個季,回到長孫家府門前,見李賢不見蹤跡,慌忙詢問守在府門前的衛兵。

    “喂,小哥,我家殿下呢?方纔就在這裏的!”

    望着季滿臉驚色,守在門前的衛兵面面相覷,有一人古怪說道,“方纔季先生不是與李賢殿下一同離去了麼?說是要找個地方喝酒……怎麼季先生又回來了?”

    “胡說八道!季某何時回來過?”季又驚又怒,破口斥責,要知道,他方纔可是追趕了那個黑衣人整整五條街道。

    忽然間,季好似意識到了什麼,面色大變。

    “糟糕……調虎離山!”

    心中已察覺到不對勁的季,連忙朝着衆衛兵所指的方向追趕而去,可遠處寂靜無人的街道上,哪裏還有八皇子李賢與那假季的蹤影。

    “可惡!”

    站在寂靜無人的十字街頭大吼一聲,季猛地一拳錘向腳下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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