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乃上將軍 >第二十九章 挑釁謝家長婦?作死!
    “可惡!——這廝當真是卑鄙!”蘇信與李景見此大怒,大罵不止,反觀金鈴兒、費國、狄布、漠飛等人,眼中隱約露出幾分異色。

    “擋!擋!擋!——再擋啊!”伴隨着一陣氣焰囂張的大笑。佑鬥手中的重劍連連朝着梁丘舞劈砍,愣是逼地梁丘舞不住後退。

    忽然間。也不知怎麼回事,那佑鬥似乎是用力過猛,失去了重心,身體向前一傾。

    殿內所有人都以爲這傢伙是露出了破綻,就連梁丘舞亦是一愣,而就在這時,卻見佑鬥左手在地上一撐,以一個很不可思議的角度,翻身一腳踹在梁丘舞的腹部。

    一聲悶哼,梁丘舞倒退丈餘,右手拄着寶刀,左手捂着小腹,嘴邊滲出一絲鮮血。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誰也想不到,作爲冀京第一戰力的炎虎姬梁丘舞,竟然首先被對手傷到。

    “卑鄙!”蘇信怒罵一聲。

    一面示意蘇信安靜下來,費國一面皺眉說道,“大主母的氣息逐漸亂了……”

    緩緩點了點頭,狄布接口說道,“那個叫佑斗的傢伙,招法相當凌亂,不按套路,不過……”

    “交手經驗豐富!”接上了狄布的話,金鈴兒皺了皺眉,壓低聲音說道,“很厲害……或許連費國也不是他對手!”

    費國聞言望了一眼金鈴兒,繼而轉頭打量着場中的佑鬥,禁皺雙眉,默然不語,彷彿是默認了。

    “舞兒……”謝安的眼中露出了濃濃擔憂之色。

    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一點,金鈴兒輕輕握住謝安的手,低聲說道,“別急,小賊,那個母老虎不會輕易就輸的,她可是我[四姬]之首!”

    “嗯……”謝安聞言點了點頭,眼中憂慮之色漸漸退下,他並沒有注意到,金鈴兒的眼中隱約有幾分擔憂。

    並不是實力高低的問題,眼下襬在那頭母老虎面前的難題是,對方看樣子是不打算叫她有時間拔刀,這纔是最麻煩的……

    想到這裏,金鈴兒皺眉望向場中。

    正如她心中所思,那佑鬥即便是在首次交鋒中重挫了梁丘舞的銳氣,卻也絲毫不給她拔刀的機會,再復搶攻,逼地梁丘舞左支右擋,節節敗退。

    這樣下去,那頭母老虎恐怕要輸,如果她不想辦法拔刀的話……

    儘管金鈴兒對於梁丘舞並沒有多少好感,但那只是因爲家務事,在外人面前,她自然還是希望梁丘舞佔據優勢,總歸她與梁丘舞是同室姐妹。

    就在金鈴兒暗自擔憂之際,只見梁丘舞雙眉一凝,深吸一口氣,一改之前的羸弱之態,手持着那柄尚未拔出刀鞘的[狼斬]寶刀,第一次正面迎上了佑斗的重劍。

    “砰!”一聲沉悶聲響,佑鬥不由自主退後兩步,反觀梁丘舞,僅僅身形一晃便站穩了腳跟,這足以證明,單憑腕力,梁丘舞還是要在佑鬥之上。

    “嘁!”見自己稍稍失利,佑鬥吐了一口唾沫,眼神愈發兇狠,手中的劍勢亦愈發剛猛,然而令他頗感意外的是。梁丘舞竟一改方纔的守勢,揮舞着尚未出鞘的寶刀,朝着他狠狠劈去。

    一柄尚未出鞘的刀,能有什麼殺傷力?充其量也不過是一根棍子罷了!

    佑鬥心中暗自冷笑,當然了,話是這麼說,可依着梁丘舞那怪物般的腕力,直接捱上一下,他回去多半也得躺幾個月。他可沒這麼傻。

    “呼呼……”

    在殿內朝臣詫異的目光下,梁丘舞似乎已絕了拔刀的念頭,揮舞着手中尚未出鞘的狼斬寶刀,朝着佑鬥一通亂砸。

    “不妙啊……”狄布的眼中逐漸露出幾分憂色,喃喃說道。“大主母手中那柄[狼斬]寶刀重達八十多斤,再加上鐵木所制的刀鞘,這重量至少有一百二三十斤,絕非是常人能夠揮舞地動的,哪怕是大主母,恐怕也……”

    “……”謝安聞言心中更是焦急,畢竟他已注意到。梁丘舞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不難猜測,她的力氣耗損非常嚴重。

    忽然,謝安身旁的金鈴兒也不知是注意到了什麼。一改方纔擔憂的之色,臉上堆起幾分笑容,輕笑說道,“原來如此……看不出來。那個母老虎還蠻聰明的……”

    “什麼?”謝安疑惑地望向金鈴兒。

    而就在這時,只聽場中傳來砰地一聲巨響。其中夾雜着木頭崩碎的聲音,謝安下意識地望向場中,他這才發現,那是梁丘舞一記重劈,狠狠劈在殿內青磚上所引發的動靜。

    而讓謝安感到欣喜的是,由於這一記重劈,梁丘舞手中[狼斬]寶刀那已是劍痕累累的刀鞘,竟然砰地一聲炸裂,以至於那柄長達長達八尺有餘的寶刀,終於露出了鋒利的刀刃。

    聰明!

    雖說謝安一直覺得梁丘舞其實腦筋並不靈光,但是此時此刻,他卻絲毫不吝嗇用聰明來稱讚她的做法,儘管這種辦法很是亂來。

    不過較真起來,謝安也清楚,那並不是梁丘舞思考後所得出的對策,僅僅只是她的直覺。

    從某種角度上說,梁丘舞與金鈴兒都談不上聰明,但是呢,她們與生俱來的超常直覺,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卻可以彌補這份不足。

    這不,梁丘舞的這一手叫謝安以及殿內衆人大開眼界。

    不是沒時間抽刀麼,那就不抽刀,直接將刀鞘劈碎!

    在滿朝武驚愕的目光下,梁丘舞緩緩地站起身來,平穩着呼吸,畢竟方纔那一番交手,確實叫她損耗了大多的力氣。

    反觀佑鬥,這傢伙也不知怎麼回事,亦停下了搶攻,神色複雜地望着梁丘舞手中的[狼斬]寶刀,面色一陣青白。

    “嘿!那小子怕了!”蘇信哈哈大笑,頗有些揚眉吐氣的意思。

    真的是怕了麼?

    謝安仔細地打量那佑斗的表情,他感覺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呼,終究還是叫你拔出來了,我蒼狼氏族的寶刀……”佑鬥長長吐了口氣,比起方纔張狂的模樣,眼下的他,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月狼氏族?”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驚愕,手中[狼斬]寶刀遙遙指向佑鬥,沉聲說道,“你並非我大周人?——你與咕圖哈赤究竟是什麼關係?”

    “嘿!還記得那個名字麼?”佑鬥嘴角揚起幾分戲謔、不屑的笑容。

    “咕圖哈赤?”

    “那是何人?”滿朝武面面相覷,不明白梁丘舞究竟在說什麼,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咕圖哈赤,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撫摸着光潔的下巴,謝安臉上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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