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乃上將軍 >第四十二章 日常(五)
    迷迷糊糊被謝安脫下了軟甲,梁丘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疑惑說道,“不是要商議三軍演武的事麼?安你脫妾身鎧甲做什麼?”

    “這個別在意,”嘿嘿一笑,謝安將梁丘舞輕摟在懷中。雙手揉着梁丘舞腰際,好奇問道。“說起來,舞兒是不是有些胖了?”

    此時梁丘舞早已被謝安雙手摸地呼吸略顯急促,聞言愣了愣,直起身來,從胸口到小腹撫摸着自己的身軀,繼而咬了咬嘴脣,有些失落地說道,“唔,好似是有點……”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謝安再次將她摟在懷裏,笑着說道,“豐滿點好啊,別跟湘雨似的,渾身上下都沒幾兩肉,風一刮就吹跑了……”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態,梁丘舞聞言眼中失落之色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彷彿勝利般的喜悅,可是當她注意到謝安那已不知何時深入她衣襟內的右手時,面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安,你在做什麼?”

    “與我家媳婦商議三軍演武的大事呀!”

    “那你的手呢?”

    “手摟着舞兒呀,舞兒可是爲夫的媳婦,你乃我妻,我乃你夫,難道連摟一摟都不可以麼?爲夫好傷心……”

    只可惜梁丘舞這回似乎沒被謝安那一番繞暈,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

    “右手!”

    “右手?”謝安故意露出一副不解神色,順便輕輕捏了捏梁丘舞胸口處堅挺而柔軟的肉團,繼而這纔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趕忙將右手從梁丘舞的衣服內抽了出來,用左手打了一下右手,笑嘻嘻說道,“你看爲夫,總是忍不住想與舞兒親近,這可怪不了爲夫哦,誰叫舞兒那般有魅力呢?”

    聽聞此言,梁丘舞臉上的怒氣竟然消失了,咬了咬嘴脣,低聲說道,“真的麼?妾身真的……有魅力麼?”

    “那當然了!”信誓旦旦地說了句,謝安低頭在梁丘舞耳邊低聲說道,“舞兒可是爲夫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呢!”

    這句話不假,畢竟梁丘舞是如今家中唯一一位叫謝安感覺力不從心的女人,這個女人的體力與耐力實在是太強了,每每房事到最後都是女上位,倒不是謝安偷懶,實在是到最後沒力氣了……

    “徵……服?”雖然並不清楚具體的含義,可憑着對自家夫婿的瞭解,梁丘舞聞言臉上亦不由浮現起幾分嫣紅,竟沒有注意到謝安的右手又悄悄地伸入了她的衣襟。

    “說起來,舞兒真是厲害呢,方纔爲夫從營門處過來,見到操場正在操練的東軍將士們……那真是厲害,不愧是我冀京……不,是大周第一強軍!”

    “唔……嗯……手,安,你的手……”

    “騎術亦是那般精湛,飛奔途中竟然還能挽弓射中數十步外的靶心……”

    “那是多年的訓練……安,手……”

    “爲夫還見到一些二人一組的訓練,用的都是真刀真槍,那樣不是容易受傷麼?”

    “我東軍不比其餘騎兵,長時間的訓練,衆將士出手有分寸的,雖說小傷免不了。但也不至於……唔,安,手……不,不要……”被謝安摸地呼吸急促,梁丘舞求饒般望向謝安,卻見自家夫婿看也不看自己,嘴裏自顧自地說着那些有的沒有的,而右手卻肆意在自己胸前使壞,雖然梁丘舞腦筋不怎麼靈光。但也不至於發現不了這麼明顯的事,貝齒一咬,左手隔着衣服握住謝安的右手,輕輕一捏。

    “東軍真是厲害……啊!——痛痛痛痛!”嘴裏發出一聲感慨,謝安的右手肆意地揉着梁丘舞胸前的飽滿處。突然,他怪叫一聲,痛地倒抽一口冷氣。

    反觀梁丘舞,雖然呼吸尚未平穩下來,不過眼神倒是不復方纔那般迷離,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吶。我東軍真是厲害……不過,夫君更厲害呢,在我東軍營地帥帳內,調戲身爲此營主帥的妾身。妾身說什麼還都不聽……”說着,她故意用雙指一捏謝安的手腕。

    儘管梁丘舞只用了兩根手指,力氣也用了一兩成,可想想都知道。她的一兩成,對於謝安而言那是何等沉重的力道。這不,被她雙指捏住,謝安的右手頓時動彈不得。

    “舞兒,乖媳婦,姑奶奶……饒命啊!”

    “還敢麼?”仰頭注視着謝安的雙目,梁丘舞帶着幾分怨氣說道,“就知道你跟着那兩個女人學不到好……”

    “話不能這麼說啊……啊,痛痛痛痛……”

    “難道不是麼?以往你可不會如此調戲妾身!——更何況在軍營!”

    “那不是最初爲夫畏懼舞兒麼?”

    “咦?”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異樣,帶着幾分驚訝,幾分歡喜,好奇問道,“如今不怕妾身了麼?”

    “你再捏下去爲夫就怕了……快斷了快斷了!”

    望着夫婿謝安那誇張的表情,梁丘舞又好氣又好笑,鬆開雙指,責怪說道,“真是的,妾身不過用了一成力,安你就叫喚成這樣,不知情的還以爲妾身欺負你呢!”

    “還不是欺負麼?”迅速抽出右手,用左手揉着,謝安指着右手手腕處那兩道紅印,沒好氣說道,“你看看,都捏出印跡來了!——爲夫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官,哪裏承受得了舞兒一成力?”

    望着謝安右手手腕處那兩道紅印,梁丘舞眼中閃過幾分內疚,歉意說道,“對不起,夫君,我……”

    說實話,謝安方纔那副表情,其實有八成是裝出來,畢竟梁丘舞也是很有分寸的,至於那兩道紅印嘛,只要是稍微有點皮膚過敏的,長時間壓着,多半也會浮現,與疼痛其實並沒有多大關係。

    當然了,這種事謝安可不會告訴梁丘舞。

    “哼!”重哼一聲,謝安撇過頭去,露出一臉[爲夫很生氣]的表情。

    如此一來,梁丘舞卻着了急,她來只是想小小教訓一下自己夫婿,叫他休要在軍營帥帳調戲她,哪裏知道會這樣?

    “安,是妾身錯了,別生氣了……”

    “錯在哪了?”

    “唔,錯在……唔……錯在不該仗着武力傷到夫君……”

    “哼!——還有呢?”

    “咦?還有?”梁丘舞愣住了。

    “沒有了麼?哼!”

    “不,不是的,妾身真的知道錯了……”

    “錯在哪了?”

    “錯在……”梁丘舞歪着腦袋思忖着,越想越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

    明明是夫君欺負自己,在軍營裏對自己這樣那樣,爲何突然就變成自己的錯了?

    望着梁丘舞顰眉苦思的模樣,謝安心下暗笑。

    俗話說得好,笨笨的女人愈發叫人心生喜愛,就是說了,如果天底下每位女子都精明地跟長孫湘雨似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暗自偷笑一聲,謝安板着臉說道,“舞兒,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要受罰!”

    “哦……妾身回府後會罰自己的,兩個時辰可以麼?”

    面壁思過、罰跪兩個時辰,這個笨女人也太實誠了吧?

    謝安心中哭笑不得,擺手說道,“那不至於的,就罰你……唔,罰你親我一下!”

    “誒?”梁丘舞吃了一驚,結結巴巴說道,“爲、爲何是這樣?”

    還是這樣啊,一緊張連說話都結巴,這個笨女人還真是笨地可愛……

    心中暗笑一聲,謝安板着臉說道,“難道不是麼?——爲夫剛纔想與你親熱,結果你傷到爲夫,既然如此,就罰你與爲夫親熱,這個處罰不是恰到好處麼?”

    “這個……夫君這麼說的話,倒是……”梁丘舞一臉納悶地點了點頭,雖然感覺哪裏有點不太對勁,卻始終找不出謝安話中的漏洞。

    也難怪,論耍嘴皮子的工夫,她哪裏是謝安的對手?幾句話就被謝安給繞暈了。

    “還在等什麼?”暗自壞笑一聲,謝安主動低下頭。

    望着謝安近在咫尺的嘴脣,梁丘舞面色羞紅,不時緊張地望着帳幕方向,生怕這個時候有人進來。

    “不是要耍賴吧,舞兒?——做錯事就要受罰,你可是這麼教導爲夫的哦!”

    “沒、沒有……”連連搖着頭,梁丘舞咬了咬牙,雙手緩緩摟住謝安的脖子,輕輕在他嘴脣上吻了一下。

    以爲這件事到此爲止,可梁丘舞哪猜得到她夫君那一肚子壞水?

    “唔……感覺不怎麼真誠啊,重來!”

    “誒?誒誒?”

    截止到日落西山,當謝安與梁丘舞結伴騎馬回府時,梁丘舞記不清被罰主動吻了夫婿謝安多少回,期間還被謝安加罰許多令她感覺羞人的事。

    而至於那什麼三軍演武的事,謝安隻字未提。

    “唔,混過一日,明日繼續!”

    望着從旁梁丘舞那始終紅撲撲的臉蛋,謝安暗自這般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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