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乃上將軍 >第十章 遇刺
      竟然不追了?

      站在廣陵城北城門外附近,書生墨言詫異地望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身後遠處,意外地發現,方纔還像攆狗般將他追地慌不擇路的那兩個刺客刺客,不知何時已不再追趕。>

      扶着官道旁一棵柳樹,墨言平穩着自己着氣喘如牛的呼吸,不得不說,方纔蕭離、徐傑二人着實將他嚇地不淺,足足追趕着他跑了好幾裏地,只追地墨言雙腿打顫發麻。

      怎麼不追了呢?是因爲追不上自己的腳程麼?還是說……放了自己一馬?

      一想到後一項可能,墨言皺了皺眉,在深深注視着蘇家鎮方向良久後,搖搖頭自嘲般嘆息道,“酒se傷身吶,古人誠不欺我……”說着,他右手在懷裏摸了摸,摸出一團紙張來。

      小心翼翼地攤開撫平,那竟是一張張五萬兩的銀票,粗粗一數,竟然五張之多。

      整整二十五萬兩吶,而且還是印着官府印璽的官府銀票,這意味着他到任何地方的任何錢莊都能兌換。

      “嘿!不枉費本公子辛苦一場……”微微一笑,墨言將銀票揣在懷中,徑直入了城,邊走,他似乎邊喃喃自語着什麼。

      “唔,還欠着小霞小姐一根金簪,那位姐姐待自己可真誠,斷不可辜負了她的期待,還有文玉小姐那邊……”

      帶着幾分莫名的笑意,墨言徑直到錢莊將一張五萬兩的銀票兌換成幾百兩的小銀票,繼而來到了城西那一片煙花之地,他可是這裏的熟客,一瞧見他來,在青樓外招攬客人的鶯鶯燕燕們紛紛圍了上來。

      “墨公子……”

      “墨公子好些時ri不曾來咱姐妹這玩了呢……”

      “是呢,墨公子真是好薄情呢……”

      被一干美貌的年輕女子圍在當中,聽着他們的抱怨,墨言哈哈一笑,將那幾百兩銀票塞給身旁的女子,人手一份,無人落空,反正是別人的錢,他可不心疼。

      衆女得了打賞心中大喜,招呼地更是熱情,就當她們極其熱情地將墨言迎入樓內時,墨言忽然皺了皺眉,因爲他瞧見,在不遠的對過小巷中,有兩個頭戴斗笠的傢伙正交頭接耳地說着什麼。

      思忖了一下,墨言微笑着對衆女說道,“諸位姐姐稍歇,在下忽然想及一事,待事成之後,再來陪諸位姐姐玩耍……”說着,他不顧衆女的熱情招呼,徑直朝着那條小巷走了過去。

      小心翼翼地來到小巷口,墨言瞧了瞧左右,見四下無人注意,遂朝着小巷內探了探頭,卻發現巷內空無一人,想了想,他悄悄走了進去。

      沒走十來步,他忽然聽到小巷內拐角處傳來兩名男子的低聲對話,下意識地,墨言緊貼着小巷的牆壁,側耳傾聽着。

      “……查到了,目標眼下正在蘇家鎮,還尚未離開,一主三僕……”

      “這是首領的意思?”

      “唔!——據消息,目標是從冀京來的,似乎是京師的大官,有三方人馬買此人的首級,兩處出價十萬兩黃金,一處出價兩百萬兩銀子!”

      “什麼?十萬兩黃金?兩百萬兩銀子?——那人究竟是何身份?”

      “噓!——噤聲!此事首領已應下,命我等今夜趁着夜se將其除去,你速速去召集人手……”

      “要多少弟兄?”

      “唔……至少百人!”

      “百人?!”

      “那目標身旁三個護衛可不簡單,據可靠消息,有一人乃鴻山東嶺刺客四天王之一的影蛇苟貢,其餘二人,一人乃金陵刺客[鬼狼]蕭離,還有一人乃其同伴,[詭狐]徐傑,三人皆是刺客內的jing英……”

      “東……東嶺刺客與金陵刺客?——這……首領當真想好了麼?同時得罪東嶺刺客與金陵刺客,這可……”

      “少廢話,這是你應該cao心的麼?——速速去召集人手!”

      “嗯!”

      墨言一直在角落側耳傾聽着,待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遠離,知道那二人已離開後,他這才從巷內的拐角處走了過來,眼眸中盡是凝重之se。

      足足望着空無一人的小巷半響,墨言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喃喃說道,“怪不得看穿了我下藥的手法,不曾想那傢伙竟然是[鴻山四隱刀]中最善於用毒的[影蛇]苟貢……真是點背!——再加上那兩個金陵衆刺客,能逃出來自己算是走了大運了……”

      說着,墨言微微皺了皺眉,腦海中浮現出謝安那無害親和的容貌,壓低聲音自言自語道,“那人究竟是何身份,竟叫廣陵刺客對其生了殺心,甚至於,竟有三方人馬用重金買其xing命……”

      思忖了半響,墨言忽然聳了聳肩,輕鬆說道,“呵,反正不管我事……”說着,他擡腳便要朝着方纔路過的胭脂樓方向而去,但是沒走幾步,他又忽然停下了腳步,掏出懷中還未兌換的四張五萬兩的銀票,臉se閃過一絲掙扎。

      “該死!”

      自己原本還以爲是哪裏來的富家子弟,打算趁機大撈一筆,卻不想撞見這等事……罷了,總歸是拿了人家銀子,看看是否能幫上一把吧。

      想到這裏,墨言嘆息着搖了搖頭,也不去那胭脂樓,徑直出了城,朝着蘇家鎮的方向而去。

      而與此同時,在蘇家鎮一處客棧的二樓廂房,謝安正沒好氣地望着一臉心有不甘的蕭離、許傑二人。

      “公子,小的二人差一點就能將那小子抓回來了……”嘟囔了半響,蕭離終究忍不住抱怨出聲。

      “呵呵,”拍了拍桌子,示意蕭離與徐傑二人坐下歇息一下,謝安笑着說道,“行了行了,就當是花錢買個教訓吧,反正此事錯不在你二人之上,早前苟貢便已示意本公子,是本公子未曾提防……”

      說着,謝安哭笑不得地笑了笑,事實上,他確實沒想到那位穿着儒衫、文質彬彬的書生,竟然會做出劫人財物的事來。

      苟貢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公子嚴重了,事實上,若不是早前在廣陵時,小的曾見過此人在對過酒樓的二樓瞧着我等,兼之其下藥的手法實在太過於粗劣,恐怕小的也想不到……此人身上並無殺氣,細細想來,多半是盯上了我等行囊中的銀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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