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攪黃了我龐家的生意,那我就讓你今天萬劫不復!
花月建工集團的總裁是麼?
呵呵呵,雖然被你嚇到了。
但是,你要是花月建工集團的總裁,那還就真的……
更好玩了!
等着!
錢芳在房內看着林江,心裏忽然涌起一種恐懼。
“林總,這個楓葉公司……”錢芳想要解釋,爲什麼楓葉集團會通過內部渠道,差點就拿到了獨家代理權。
林江擺擺手,示意她別說話。
其實林江心裏想的是,謝謝你啊錢芳。
你這一手,我後面有大用!
而此刻,在包廂的門口,一個女人怯怯地出現了。
她一出現在門口,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注視。
漂亮、高雅。
但是,渾身卻透着一股卑微……
這個人,正是白寧夏。
於富貴人羣中,她像一個灰姑娘。
白寧夏這幾天在公司過得生不如死,不僅時刻受着上司陳黃林的要挾,還受到了同事的排擠。
這一切,都是陳黃林乾的。
而陳黃林,此刻正在包廂內。
他看見白寧夏,嘴角露出一絲輕佻的微笑,朝白寧夏走過去。
“呵呵,想不到你還是來了。”陳黃林鄙夷地笑道。
白寧夏看到他,眼裏閃過厭惡之色,和他保持距離,“我白寧夏不到最後一刻,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陳黃林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好笑。別說你能不能在這裏拉到訂單,我想,你連第一關都做不到吧?你有邀請函嗎?”
白寧夏的心,頓時跌入谷底。
她其實到這邊好幾分鐘了。
她看着人來人往,一個個手裏拿着一張鮮豔的邀請函,就知道今天想要進去,怕是不可能了。
她就是過來門口碰碰運氣,看有沒有之前的客戶能夠幫自己一把。
現在,被陳黃林道破心事,白寧夏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異類,她頓時有點手足無措了。
“白寧夏,你也算是我的手下,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當我一天的情人,這邀請函,我想辦法幫你搞定,如何?”陳黃林見白寧夏束手束腳,心裏頓時活絡了起來。
“你應該知道,今天是一人一帖,就算是我,要弄到一張空白的邀請函,也是要花一定的代價,如何?要不然,過了今晚,你可就徹底失敗了。”陳黃林繼續說道。
但他的話,反而激起了白寧夏的好勝心,“哼,陳黃林,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看不起你!滾!”
陳黃林知道白寧夏不會如此輕鬆就妥協,他也不生氣,呵呵一笑,“行,你有種!那你就慢慢在這裏等吧,會議可是要開始了。呵呵,說不定,你到最後時刻,還真的當了什麼阿貓阿狗的情人,也說不定。”
這個人渣!
陳黃林走後,白寧夏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無力地坐在外面的一張椅子上。
剛纔所有的倔強和堅強,一泄而空。
剩下的,只有無助,只有心酸……
不是說了嗎?
這個世界應該還是很美好的。
這個世界,也不捨得善良的人離開麼……
可是,爲什麼……
白寧夏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是,這些念頭一閃過,她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一個人。
那天晚上,伸手指天,燈星閃耀,星空下對自己溫柔暖心的男人。
她趕緊去翻自己的包包,找出了一張被自己壓得鄒巴巴的紙張。
上面只有一串電話,甚至連名字都沒有。
白寧夏掏出手機按下號碼想要撥打,這時候卻忽然傻傻一笑。
自己真的是山窮水盡了麼……
居然要找一個連酒都喝不起的人幫忙。
我一定是瘋了!
但是,鬼使神差的,她按到了撥通鍵……
“哪位?”電話那頭,一個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寧夏頓時臉漲得通紅,“我,我是白寧夏。”
“白寧夏?”
那一晚,倆人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街燈,星星。”白寧夏紅着臉,聲若蚊蠅。
電話那頭頓時響起了恍然大悟的聲音,“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白寧夏想着,既然打都打了,還有什麼比這更丟人的事兒嗎?
她鼓起勇氣,說道:“我,我在輪值會議的會場門口,我沒有邀請函,進不去,你有邀請函麼……”
“你不是說,進不去,打你電話麼……”
這時候,電話那頭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也沒有。”
白寧夏尷尬得要死!
自己這個要求實在是強人所難了,剛纔陳黃林都說了,一張邀請函是多麼難弄……
自己居然還這樣說,現在人家回答沒有,自己該怎麼下臺!
丟臉死了。
就在她想道歉的時候,電話那頭響起了一聲霸道而溫柔的聲音。
“白寧夏,你知道邀請函爲什麼叫邀請函麼……”
“客人過來,叫作受邀。”
“而主人過來,這叫回家。”
“等我。”
“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