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學院的中央屏幕上,海洋學院的比分耀眼的很,陸司一坐在觀衆席上,看着竹取西和竹取東兩個人的戰鬥,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很多場比賽都是,一招制敵。.hbacyy.
因爲有了張舍的前車之鑑,還有海洋學院的血腥,從不出面的基地掌管者,發佈了分出勝負,及時救人的制度。
接下來的戰鬥,倒是少了許多血腥的場面。
“下面是,地心學院鍾期vs海洋學院竹取西!”
鍾期的大名,是三年級同輩學生之中,不可仰望的存在。但是他卻是輸在了竹取西的手上,以一種極爲難看的方式。鍾家是天生的戰士,接受死亡,絕不接受失敗。
這一次的比賽,他一定要打敗竹取西!
竹取西輕蔑的眼神的瞧着鍾期,原來不知道是哪一個臭蟲,結果發現是一個手下敗將。
“就這麼不怕死?”竹取西嘴角輕蔑的的勾起,“這一次可不會有人來救你。”比賽還沒有開始,竹取西手上的水球,就開始蠢蠢欲動。
就像是獵人一樣,對於逃走的獵物,總是興趣更加高一點。
鍾期笑了笑,精神力暴漲,他已經不一樣了。上一次的戰鬥,他從中吸取許許多多的經驗,這一次來必定是全力以赴。
“我不需要人救,倒是你,好好考慮一下!”
裁判離場,陸司一身體前傾,開始了!
竹取西的速度十分之快,上一次鍾期,便是敗在這個地方。可是鍾期是火系異能者,對於速度根本就沒有優勢。
“祝融!”
火紅的鎧甲迅速覆蓋,高溫熾熱,將表面變成灼人的黃色。
“好熱!”幾乎一瞬間的功夫,整個場地,溫度升高了十度左右。
竹取西冷笑,伸出了手,黑甲附在身上,是寒獄一般的冷硬生生的,將場地的溫度給降了下來。
“這一時冷一時熱的,要是感冒啊!”關山月剛剛脫下的外套又麻利的套了上來,這無疑是陸繹與竹取東,出手之前,最爲精彩的戰鬥。
竹取西手上的黑棍,迅速的揮了起來,冰冷的霜雪,襲擊鐘期的機甲。鍾期看着竹取西,腳上突然多了兩團火焰,火焰噴射,提供了鍾期迅猛的速度。
“飛龍!”
鍾期全部的精神力洶涌而出,紅色的異能,將竹取西包裹了起來。竹取西快速躲開,淡金色的捲髮,猝不及防被燒黑一塊。
竹取西頭髮冒着黑煙,湛藍色的眼睛,有了血絲。坐在觀衆席的孫長玉皺眉大聲道:“竹取西,你在做什麼?”
“你,這一回死定了!”竹取西瘋狂大聲道,這個手下敗將,居然傷了自己最爲寶貴的頭髮!
“我不會!”他已經變強了!
鍾期精神力再一次的飆到了峯值,火系異能將竹取西的水系異能,全部蒸發成了水蒸氣,漸漸消失不見。
竹取西迅速後退,嘴角流出了鮮血,蒼白的手,將鮮血擦了擦,揚天長笑。
“這是你逼我的!”
鍾期抱着雙臂,看的出來竹取西已經沒有能力再戰。
“你這個人,只會說大話的,一開始就說是要弄死我,怎麼弄死到現在,你自己倒下來了?”鍾期話癆,這一場比賽勝負已分,沒有什麼顧忌。
“鍾期!小心!”陸司一大聲道。
“血箭!”
數道血箭,自竹取西手指,射了出去!
身後的人,都是擋不住,鍾期即使穿着祝融,防禦也沒有辦法打開。一切都來的太快了!
“哎?好像是陸司一同學......”鍾期歪着頭,臉上帶笑,突然胸口疼痛,看見胸口五個小圓洞,滿滿流出鮮紅色的液體,“我不是贏了嗎?”
“如你所願,我打死你了。”竹取西雙手垂在左右,笑的恣意,“終歸最後還是我贏了啊!”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大腦像是一片空白,爲什麼會這樣?
陸司一迅速跑到了鍾期面前,周圍的人羣擁擠。
“快去找陸清淺!”
“還有醫生!”
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一句,陸司一看着鍾期被人迅速的擡走,身上的血液不斷的流淌。
校長走了出來,神色陰沉,對着孫長玉道:“這就是你們海洋大陸的打法?”
孫長玉擡眼瞧着校長道:“你不是知道嗎?技不如人,打死不論?”
“在別人的地盤上,你也敢這麼囂張。”校長怒道。
“囂張,這是實力的證明。”孫長玉湊近了道:“但凡我們出了一點點問題,高深校長,這便是海洋大陸攻打源基地最好的理由。畢竟我這兩個學生,身份也不是一般的。”
校長雙手捏的很緊,無可奈何。
陸司一跟隨着衆人,一直來到了醫務室,陸清淺正在休息。猝不及防看見一羣人跑了進來,道:“怎麼了?”
“不管了,陸清淺頭同學,趕緊救鍾期......”
“我,我之前救了張舍學長,還沒有恢復過來,我怕.....”陸清淺迅速看了一眼,五個血窟窿,不僅僅是心臟,其餘的幾個重要臟器,也被穿了。她根本就做不到。
“你有治癒異能,哪怕是幫個忙也是好的!”張醫生站了出來,陸清淺硬着頭皮走了上去。
“現在就算有治癒異能也沒有用,趕緊止血!”陸司一道。
鍾期雖然話癆,但是陸司一不知道爲什麼,還是不希望這個人死。
“你是什麼人?在這裏瞎插嘴!”幾個女生尖聲道。
陸司一皺眉,在關鍵時刻,總是有人喜歡這樣幫倒忙。
“如果你也什麼都不懂,那麼就聽我的。”
陸司一走到了鍾期的身邊,迅速給鍾期止血,一個女生將陸司一推開,大聲道:“原來是你,陸司一,一個四區來的賤民,你懂什麼?”
“止血!”陸司一眸子漸漸變紅,這個人好礙事!
“她說的沒有錯,張小民,趕緊止血!”。
一個洪亮的聲音出來,張醫生好像是看見了救星,立即給鍾期止血。陸司一看了看門外,一個穿着白大褂,高跟鞋,捲髮大波浪的女人,神情冷漠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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