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裏還有一個高階異能者。”
徐老師沒有說話,手中的霸王槍,指向了男人。幾乎是瞬間,霸王槍戳穿了男人的心臟,沒有絲毫停留,在青牛喪屍雙翼龍還有數不清的高階異獸之中,一朵朵血花,出現。一個又一個強大對手倒下,徐一萬呆呆地瞧着,他所說的二流武器,所釋放的無敵力量。
幾乎是以一種碾壓的姿態,將戰局以一人之力,扭轉過來。
“徐副軍長!我們上!”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成千上萬的士兵前赴後繼,日薄西山之時,戰爭結束,北面城牆保住,卻也是損失慘重。
徐一萬在屍體之中,踉踉蹌蹌終於在一個巨大異獸的屍體旁找到了徐老師,徐老師手上仍舊是拿着那把徐家霸王槍,但是整個人全部都變成了乾屍。徐一萬腦袋翁的一聲,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不是很厲害嗎?
谷老師走了過來,這一次他主動請纓跟着徐老師一起來到了北面軍,其實就是想要見識傳聞中霸王槍的厲害。見到了,很厲害,可以比一個戰團的力量,可是再也見不到了。
“這是怎麼回事?”徐一萬喃喃自語。
“霸王槍,可不是什麼二流武器。”谷老師難以掩飾心中的震撼,霸王槍的名聲,多年不見,已經被人們所漸漸遺忘,只有親眼見過霸王槍威力的老人們,才能夠回憶起它的驚豔絕倫。以碾壓的姿態,橫掃千軍,稱王稱霸。
“爸?”徐一萬搖了搖徐老師的屍體,谷老師嘆了一口氣道:“他已經沒有救了。霸王槍是需要燃燒人的生命和精神力,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剛纔徐老師將自己的生命和精神力,全部都燃燒完了,誰也救不了他。”
“怎麼會這樣?”徐一萬抱着徐老師的屍體,艱難地站了起來,谷老師瞧着徐一萬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了解霸王槍,以及你的父親,你們的家族圖書館或許有線索。”
徐一萬抱着冰冷的屍體,自己曾經瞧不起他的樂天,瞧不起他的唯唯諾諾,瞧不起他的貪生怕死,瞧不起他手中那放不下的槍。希望有一個英雄般的父親,如今英雄出現,父親不在。
北面軍堪堪防守住,但是更多的異獸,繞過了北面圍牆,朝着源基地其餘幾個方向趕了過去。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天空中的電子眼不斷的打探着各個方面的情況。
竹取北北站在中央顯示屏之中,看着徐老師的視頻,冷笑。
“果然源基地,還是藏了不少的好東西,霸王槍,我都以爲失傳了。”
副官低着頭道:“霸王槍只能夠徐家人使用,據現有情報,徐家唯一的後人徐一萬,根本就沒有霸王槍的訓練,而且跟他父親額關係並不是很好。”
“嗯,金瑞也算是給我們拔掉了一顆釘子。”竹取北北臉上毫無波動,“算是死得其所了。”
徐老師犧牲的消息,傳到了古海巡邏,陸司一大喫一驚。那個整天笑呵呵,張着一口大白牙說着努力奮鬥加油的徐老師死了,陸司一道:“徐一萬呢?”
蔣英默默地聽完兩人討論,道:“徐副軍長死在了戰場上,這是他最尊貴的死亡,並且他擋住了喪屍異獸以及一名高階異能者的攻擊,這種犧牲讓人尊敬。”
“異獸大軍紛紛闖過基地防線,怕是很快就要到我們古海巡邏了。”胖子說道。
“各地的設備,都準備好沒有?”蔣英嚴肅道。
“已經準備好了。”陸司一道,心裏面打算着要不要將整個古海巡邏的設備,再一次的升級,這樣面對異獸也有些準備。只不過在升級期間,不能夠使用,而那些異獸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過來,“蔣教官,我能夠將各個分子炮升級,只不過在升級期間,這些分子炮不能夠使用。”
蔣英看着陸司一道:“你先升級一部分,保證其餘的能夠正常使用。”
得到了允許的陸司一連忙趕往了各個分子炮的炮點,戰鬥時武器的升級,能夠給戰鬥者很大的勝算。
入夜,古海巡邏應該是整個一區最爲安靜的地方,陸司一在炮臺前,看着平靜的海水。這一次的異獸喪屍暴動,是夏雪引起的,目的肯定是攻佔源基地。但是海洋大陸的人,擅長水性,並且各種潛艇設施完備,從古海巡邏攻打是再好不過的。海洋大陸的人在等什麼?
陸司一的手放了下來,心中疑惑,關山月咬着白胖饅頭走了過來,道:“司一,你晚飯又沒喫。”
陸司一接過關山月遞過來的白胖饅頭,咬了一口道:“謝謝了。”
關山月坐在陸司一的身邊,跟往常一樣,雙眼眺望遠處的大海。
“司一,這一次戰爭結束了,你會去做什麼?”
“做什麼?”陸司一黯然一笑,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太多,尋找師傅當年事情真相的進度落了下來,“跟以前一樣,你呢?”
關山月糾結的扒着自己的小胖手,道:“我,我想要保持現狀。”
“保持現狀?現在可是在打仗。”
關山月連連擺手道:“想要跟之前一樣,我們一羣人開開心心平平安安的,偶爾一起去喫小蛋糕。”
“如果源基地被攻破,這些事情永遠都不可能。”陸司一神情凝重道。
竹取北北站在屏幕前,北面軍雖然沒有攻破,不過也是強弩之末,犯不着再次動手。竹取北北的目光放在了南面,這個地方是她最在意的地方。
身後傳來了男人的聲音,竹取北北的臉上突然有些緊張,立即回頭,單膝跪地。
“陛下。”
“北面軍的霸王槍,確實是在意料之外,這個據點沒有攻破,我並不怪你。你的重點應該放在東面,那個地方有賀蘭珏。”海洋大陸的王,穿着白金色的外褂,金色的碎髮,以及一雙藍到了極點的眼睛。夜色之下,絕美的王,像是一個精靈王,讓人神聖不敢侵犯。。
竹取北北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他,只能夠卑微的時不時偷看一眼他的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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