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人如玉 >第十一章 同居
    言楚楚被杜銘的樣子嚇到了,下意識地退了半步,杜銘不再逗她,收起了色眯眯的表情。言楚楚以爲自己是誤會他了,“好啊,那,那你今天去我家裏,我給你做飯吧。”

    小姑娘真清純啊!偶爾換換口味是不是也不錯啊?

    杜銘沒想到言楚楚真的要請自己去她家喫飯,經過了這樣的事情言楚楚肯定不會上班了,直接帶着杜銘回自己的家裏。

    言楚楚剛畢業不久,會做的菜也就那麼幾樣,她把自己看家的本領都使出來了,做出了三道看起來還不錯的菜。

    杜銘毫不客氣,往飯桌上一坐拿起筷子來就夾菜,夾了一口放在嘴裏一股鹹味直衝嗓子。

    “咳咳,”杜銘放下筷子,“你這菜做的也太鹹了吧,是不是想趁機齁死我?”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言楚楚忙不迭地給他倒水,窘迫地說道,“我不怎麼會做飯其實。”

    “嘖,”杜銘站起身來,“不會做飯算啦,我來做好了。”

    “啊?好,好啊,不過你是客人怎麼好……”

    “客人被你的菜齁死了更好嗎?”杜銘捋了捋袖子,進了廚房。

    杜銘一個人漂泊了這麼多年,做飯也是必備技能,至少比起言楚楚這種廚房小白來說強了太多,隨便做兩道菜就能把她唬住。

    “哇你也太厲害了吧,”言楚楚大眼睛裏冒出了星星,“會做飯的男人!”

    “男人會做飯很稀奇嗎?”杜銘不理解地搖搖頭,境外漂泊的男人們哪個不會做點喫的?總不能天天靠壓縮餅乾過日子。

    言楚楚滿足地吃了杜銘做的飯菜,杜銘惦記着還得回公司,隨便夾了兩口就跟言楚楚說了拜拜。

    回到公司,他推開保安部的門,正和往外走的白玫瑰撞了個滿懷,兩團軟綿綿的東西擠到自己腹部。

    白玫瑰愣了一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杜銘無辜道:“你怎麼搞的,走路不好好看路呢?把我撞壞了。”

    白玫瑰咬牙把他推到一邊,杜銘笑着進了保安部,很快收起了表情走到了王川旁邊,把那張三千萬的支票往他面前一拍,“三千萬欠款。”

    王川沒想到杜銘這麼輕鬆地就完成了任務,喫驚地看着他。

    白玫瑰還沒走出保安部,聽到杜銘說話的聲音又折返了回來,“你說的是奇家公司的三千萬欠款嗎?”

    “是啊,”杜銘拿起那張支票在她眼前晃了晃,白玫瑰驚喜道,“你居然能從胡云康那兒收回欠款,這業績很大,我會上報總裁的。”

    王川看着杜銘和白玫瑰講話,恨得牙根癢癢,懊惱着自己爲什麼要讓杜銘去奇家收欠款。

    過了一會兒白玫瑰又回來了,推開保安部的門,宣佈了一條消息:“總裁的命令,任命杜銘升任保安隊的隊長,明天起上任。”

    保安部的人都有些愕然,王川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白玫瑰皺着眉毛看了他一眼,關上門出去了。

    而杜銘正躺在自己的椅子上,兩條腿都翹在桌子上,手裏轉着一支筆,聽到這個消息聳聳肩,忽然想起什麼擡起頭看看牆上的鐘。

    他猛地站了起來,差點掀翻了椅子,保安部的人都嚇了一跳,以爲他要發怒了。

    杜銘一拍桌子,“到點了,該下班了!”

    說完他率先衝了出去,剛出保安部沒幾步,身後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杜銘回過頭去,是雲彩,正叉着蠻腰看着他,“你去哪兒?”

    “下班了,我該回家了。”

    “咱們兩個現在結婚了,你應該跟我住一起。”

    “什麼?!”杜銘叫道,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和這樣的美女同居,天降的福利啊。

    “好啊,老婆,我們快回我們的家吧。”

    雲彩啐了他一口,出去開車,杜銘坐在副駕駛,一起往雲彩的別墅駛去。

    雲彩一邊看着路,一邊總覺得有道目光盯着自己,斜眼看看,杜銘靠着車窗支着腦袋,視線毫不掩飾地落在雲彩的事業線上。

    她臉上一紅,伸手去使勁把他的臉推到另一邊,“不準看!”

    “爲什麼不準看,”杜銘叫道,“你露出來還不讓我看嗎?”

    雲彩被他氣到了,嬌聲呵斥他,“你就是不準看。”

    “好好好,”杜銘舉起雙手錶示認輸,把臉朝向了車窗外邊,雲彩才收回手安心開車。

    但是她不知道,杜銘多少年的戰鬥裏鍛煉出來,靠玻璃反射瞄準目標早就是小菜一碟,至於從玻璃反射看旁邊女人的兔子,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雲彩住在城郊的別墅區,外圍是一個寬敞的私人庭院,種了些樹和花草,庭院裏是歐式的三層小樓。

    她把車停在車庫裏,與杜銘一起進了自己的房子。杜銘一路跟着雲彩進門,穿過客廳,上樓,一直走到臥室門口。

    雲彩終於忍不了了,轉過身來瞪着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杜銘,“這兒是我的臥室,你還要往裏走嗎?”

    杜銘表情驚訝道,“我們不是住在一起嗎?我難道不應該住在你的臥室裏嗎?”

    雲彩忍無可忍,走進臥室砰地一聲關上門,從門裏喊道:“二樓有客房,都是收拾乾淨的,你自己隨便找一間住吧!”

    杜銘摸摸鼻子,轉身打開雲彩隔壁的房間門,見裏面有張牀,便把這當做了自己的臥室,把外套隨手扯掉扔到了牀上。

    過了一會兒,雲彩從臥室裏出來了,看到杜銘房間的門開着,走了進來。

    她已經換了一套家居的衣服,不似白天在公司那樣幹練的職業裝,而是寬鬆的絲綢睡衣,鬆鬆垮垮地罩在身上,腰間繫着一條腰帶。

    杜銘毫不避諱地看着雲彩,她對他這種目光已經要習以爲常,對着他的臉舉起了一根手指,“我讓你和我一起住是爲了不讓我們的夫妻身份受到懷疑,但是你必須要遵守我的規定。”

    杜銘把雙手交叉着放在腦後躺在牀上,懶洋洋地說:“你說吧。”

    “首先,我的臥室,更衣室,我私人專用的衛生間,你都不準進去;第二,不準動我的私人物品,無論是什麼;第三,收起你那副齷蹉的嘴臉!不要天天用那種眼神看着我。”

    “哪種眼神,”杜銘無辜地撇開視線,雲彩看着他的樣子總覺得不靠譜,“不行,我得去打印出來讓你簽字。”

    “好了啊雲大總裁,你們這些人是不是不籤合同就不放心啊,我這人最講誠信,口頭答應你了就一定做到,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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