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接到的是打架鬥毆的報警電話,趕過來以爲是混亂的場面,沒想到只趕上了結束,滿場只剩下一個杜銘還站着。
王川從警察們身後鑽了出來,指着杜銘,“就是他,帶頭挑事引發我們的羣架。”
一名女警察一邊把手槍別在腰後一邊走了過來。杜銘仰着頭,看見她收手槍的動作。
哎呀這一挺、身,前凸後翹的身材全凸顯出來了。
杜銘默默嚥了口口水。
女警走到杜銘近前,雙手在他身上拍打着,檢查着他還有沒有武器。杜銘任由她拍打,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女警看到他的表情皺了皺眉,杜銘嬉笑着問她,“警察同、志,你叫什麼名字啊?”
她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向自己的同事,“他沒有武器。”
女警又轉回杜銘,“你是不是叫杜銘。”
“是。”
“你涉嫌尋釁滋事,挑起打架鬥毆的惡性、事件,請你跟我們一起回去接受調查。”
“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杜銘屁顛屁顛地站起來往女警旁邊蹭,“來啊警察同、志,我們來點深、入的調查。”
他把深、入兩個字加上了重音,女警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老實點!”
“我可老實了,”杜銘笑嘻嘻地說道,又把雙手並在一起舉到女警面前,“要不要銬上我?”
旁邊的一名男警察忍不住了,真的上前拿出手銬來咔嚓銬住了杜銘,“別嬉皮笑臉的!你這嚴重了是刑事犯罪!”
杜銘滿不在乎地撇撇嘴,這時候雲彩和白玫瑰聞訊趕到了,“怎麼回事?”
女警攔住了兩個人,“二位,不好意思,你們公司的員工涉嫌打架鬥毆等惡性、事件,需要與我們回去一起接受調查。”
白玫瑰往屋裏看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焦急道:“不是他先挑起的,是那些人找他的麻煩,他是出於自保。”
旁邊的男警察懷疑道:“自保把二十多個找他麻煩的人打成這樣?”
女警板着臉說道:“無論如何,他都與這件事情有關係,我們要帶他回去做調查。”
白玫瑰還想說什麼,杜銘安撫性地衝她笑笑,“沒關係,我又沒犯法,去配合調查就回來了。”
雲彩擔憂地看看他,聽他這麼說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幾名警察押着杜銘一路鳴着警笛開回了公、安局。路上杜銘旁邊坐着的就是那名前凸後翹的女警,杜銘嘿嘿笑着挪了挪屁股,擠了擠她。
女警惱火地想往旁邊躲開他,然而窄小的警車後座做了三個人,她也避無可避。
杜銘笑着跟她搭話:“美女,今年多大了?”
“單身吧?”
“做警察不好找對象吧?”
“我也不好找對象,我不嫌棄你要不咱倆湊合湊合?”
“哎其實婚外情纔是最刺激的,你要不要試試?”
女警扭過頭去堅決不理他,杜銘卻自己一個人說得頗爲起勁兒。
警察們忍了一路,終於到了公、安局。女警怒氣沖天地扯着杜銘把他扔到了問詢室,自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姓名。”
“杜銘,你叫什麼啊美女?”
“年齡。”
“二十六,你呢,你多大了?”
“職業。”
“月夢集團的保安,你……喔你的我知道了,警察。”
女警大概忍不下去了,把手裏的筆狠狠摔在桌子上,站起了身。
這時候問詢室的門突然開了,一名警察走進來,“金鈴兒?有人替這個傢伙做證說他只是正當防衛,我們得放了他。”
金鈴兒不敢相信,這個人一直在調戲自己,就這麼讓他走了?不可能!
“不行!他必須接受調查!”
警察無奈地說:“但是領導說他可以走了。”
金鈴兒氣憤地說:“我們得關着他,直到調查出真相!”
杜銘知道金鈴兒這是要公報私仇,依然笑嘻嘻地用露骨的眼神看着對方。
金鈴兒上前剛想對他說什麼,問詢室的門突然開了,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輕輕咳嗽了一聲。
另一名警察和金鈴兒都一驚,站直了身子,“局長。”
杜銘看了看那局長,挑了挑眉毛。
局長指指杜銘,“這個人確實沒有嫌疑了,你們放他走吧。”
金鈴兒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杜銘,這個人是誰?局長竟然親自來替一名保安說話!
另一名警察無奈地走上去,把杜銘的手銬打開,杜銘活動了一下手腕站起來,衝金鈴兒眨了眨右眼睛,出了問詢室。
杜銘從警察局後門走了出去,特意沒有走遠,在後門等了一會兒,果然見到警察局局長笑着走過來。
“銘哥!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那男人比杜銘大了二十來歲,叫他哥卻十分自然。
杜銘也笑起來,這回是很真心的,“石陽輝,四五年沒見了吧,你都當上警察局長了,有本事啊!”
石陽輝摸摸腦袋,“這都得感謝銘哥你當初教我的那些格鬥技巧,我幹警察之後靠那些立了不少功。”
這位警察局長石陽輝是杜銘以前在境外的下屬,跟着他也出生入死了好些年。後來因爲放不下國內的老婆孩子退出了傭兵的隊伍,回大陸安心過日子。
杜銘嘿嘿笑了笑,跟石陽輝問道:“哎,今天審我的那個美女,嘖,很正啊。”
“人家是我們這個警察局的警花,叫金鈴兒,銘哥你看上了?”
“啥叫看上了,我是打算閱盡天下美女的,遇着一個打聽一個。”
杜銘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一看,是雲彩的電話,衝石陽輝揮揮手,“行啦有人催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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