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他的弱點,”杜銘淡然地說道,“那傢伙惜命,有人能救他他什麼都能幹。”
“你真棒!”雲彩由衷地說道,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突然發現他也在看着自己而沒有看路。
杜銘的視線很自然地落在了雲彩的曲線上,露出了令人浮想聯翩的微笑。
雲彩生氣了,“我跟你說過了以後不準再對我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你給我下車!”
“哎?怎麼還生氣了,我在開車呢怎麼下車?”
“你給我下車!”雲彩惱火地去搶放線盤,強迫杜銘靠在路邊停了車。
雲彩使勁推杜銘讓他趕緊下車,杜銘當然不可能被雲彩推動,但是他也不會跟雲彩較這個勁兒,只好無奈地被她推了下去。
杜銘被推下車之後,雲彩氣呼呼地下了車鑽進了駕駛室,探出頭來喊:“你今晚不準回家了!”
之後汽車絕塵而去。
杜銘在汽車的尾氣裏喊着:“你來真的啊!”
汽車沒理他,很快開遠了。
杜銘翻個白眼,不回家就不回家,我還沒別的地方住嗎?
這時候天色已經慢慢黑了,杜銘抄着手在街上瞎逛,反正也沒有事情可做,就隨便找了一家招牌閃爍的酒吧走了進去。
這個時間酒吧裏已經有了不少人,杜銘走到吧檯邊上,衝吧檯的美女酒保眨眨眼睛。“來瓶啤酒。”
美女笑着遞上了一瓶啤酒,杜銘徒手扭開了啤酒瓶蓋,喝了起來。
“別害羞啊美女,喝一杯嘛。”
不遠處響起了一個男人猥瑣的聲音,杜銘扭頭看看,一個穿得很非主流的小流氓正拉着一個女人不放,讓她喝自己手裏的酒。
那女人杜銘認識,竟然是白玫瑰。
白玫瑰喝醉了,臉已經紅了,但是還是有理智,煩躁地打開小流氓的手,“走開,離我遠一點!”
小流氓不依不饒,依然糾纏着她,“來嘛,一個人喝多無聊,不如陪哥哥玩玩。”
“不好意思,請你滾遠一點,不要在這裏髒了我們的眼睛。”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杜銘走到了小流氓旁邊,打斷了他的話。
小流氓愣了一下,回過頭,看見了杜銘。
杜銘現在還穿着白天雲彩讓他穿的黑西裝,雖然個子很高,但看起來還頗爲斯文。
哼,這些娘們兮兮的公子哥,小流氓用鼻子出了一口氣,有那麼點肌肉估計也是健身館裏練出來的,還敢管大爺的事?
“怎麼的,這是你的女人啊?”小流氓不忿地叫道,“識相的快閃開,要不然我可揍你了。”
杜銘懶得和他廢話,擡起手直接扇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小流氓原地轉了兩個圈,打着轉摔在了地上,半邊臉都高高腫了起來,一張嘴還掉出了一顆牙。
“啊!”小流氓慘叫起來,“你,你,你,你打我!”
“是,”杜銘攤攤手,“打得就是你。”
“你知道我是誰嗎?”小流氓叫嚷道,“我老大是沈哥!你是不是想被打死!”
小流氓又氣又怕,手腳並用跑出了酒吧,一邊跑一邊還喊着,“你等着!你有本事是別跑!”
杜銘壓根沒理他說了什麼,坐到了白玫瑰旁邊。
白玫瑰醉醺醺的,“謝謝你。”
“小事,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
“我沒,我沒喝多少。”
“你站都站不穩了吧,還說你沒喝多少?有什麼事啊?”
“我,我失戀了。”白玫瑰說着,眼眶紅了,難得露出了失落委屈的表情。
“你失戀了?”杜銘看看白玫瑰傲人的胸、部曲線,“哪個男人這麼不長眼啊?”
“我男朋友,他非要跟我上牀,我不願意,”白玫瑰又灌了一杯酒,“我說我要等結婚了才能和他發生關係,他居然罵我。”
白玫瑰淚水流了出來,“他不要我了……”
“嘁,要跟女人上牀還要強迫的男人,真沒本事,不要他多好。”杜銘不屑地說道,可白玫瑰聽不進去他這一套,趴在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哎呀你這,”杜銘作爲境外兵王,什麼都會,可是就不會安慰這種女人,只能僵着手拍了拍她,“你不是喝酒嗎?我陪你喝吧!”
“好!來,喝!”白玫瑰猛然擡起頭,拿起酒瓶子仰頭就喝,杜銘也拿着瓶子陪着她大口喝起了酒。
突然酒吧的大門被人使勁撞開了,之前那個小流氓叫囂着,“就是他,就在那邊!和那個大、波女人在一起的那個!”
杜銘看看門口,小流氓竟然說到做到,真的帶了一羣人來找自己。
當然這些小流氓對於他來說一個是幾十個也沒有太大差別。
領頭的是個壯漢,身上還紋着大花臂,大步走到杜銘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坐着的杜銘。
杜銘就像沒看見他們一樣,繼續喝着酒,白玫瑰雖然知道杜銘很強,還是有些害怕,往他身邊縮了縮。
杜銘安撫地拍了她兩下,小流氓討好地對壯漢說道:“沈哥,就是這小子,打了我,還罵您。”
“哎哎,你不要說瞎話,”杜銘跟小流氓說道,“我沒有罵過那個什麼沈哥,我都沒聽說過他是哪一號人物,沒權沒勢沒本事的,配讓我罵嗎?”
這話沈哥聽了比問候他祖宗還讓他火大,這小子誰!敢這麼跟他說話!
沈哥上下打量了杜銘一下,覺得他怎麼看就是個紈絝子弟,竟然敢公然挑釁自己,這片區域堂堂的霸主,真的是活膩歪了!
杜銘依然滿不在乎的樣子,沈哥怒了,掄起斗大的拳頭往他臉上砸去,杜銘一隻手拿着酒杯,另一隻手擡了起來,竟然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拳頭!
沈哥愣了,這個人竟然看起來很輕鬆地就用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拳頭!
而且無論他怎麼用力,自己的拳頭就如同被鐵箍扣住一般,絲毫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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