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杜銘回答他,“你不是讓點菜嗎,哦你聽不懂法語啊,我只是覺得法式宴會啊,用法語說比較合適。”
張廣平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居然這麼就被這個鄉巴佬比過去了!他怎麼可能會法語的?
他只好煩躁地打斷他,“你點完了沒有?”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杜銘笑着沖服務生擺擺手,服務生回了他一個微笑退開了。
很快各色菜式端了上來,杜銘點的菜都很受歡迎,大家並不詳細地知道他點了什麼,但是看到那些沒聽說的又好喫的就知道是他點的了。
宴席快散的時候,服務生走到了張廣平身邊,“您好張先生,您現在結賬嗎?”
張廣平豪氣地一伸手,送過去了一張信用卡,“刷吧,我不用看賬單了。”
哇,土豪啊!周圍的人都默默驚歎道。
服務生接過了信用卡,拿出刷卡機來,很快又客氣地說道:“張先生,您這張卡到上限了。”
“什麼?”張廣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卡刷爆了?怎麼可能!?把賬單給我看看!”
服務生遞上了賬單,張廣平一看就有一種吐血的感覺,“這是誰點的菜?”
那賬單底下寫着黑色的大數字,367萬!
張廣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想一想就明白了,只有可能是杜銘仗着自己聽不懂法語點了一堆昂貴的菜!
張廣平憤怒瞪着杜銘,杜銘卻根本沒看他,悠閒地撿着殘餘的菜喫着。
周圍人都看熱鬧一般看着張廣平,張廣平臉上掛不住,又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自己拒付,話都已經放出去了,他只好硬着頭皮又拿出一張卡來,咬牙切齒地說,“刷這個。”
雲彩看着張廣平的樣子猜到了大概,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杜銘略爲得意地衝她眨眨眼,雲彩嬌嗔地看了他一眼。
等到張廣平付完了賬,也沒什麼心情再組織,很快人就散了。
雲彩挽着杜銘離開了法式酒店,兩個人剛上車,雲彩的手機就響了。
她接起了電話,是葉豪打來的,“喂,雲總,你那個保安,他什麼時候能來給我治病啊?”
雲彩看了杜銘一眼,捂住電話跟他說,“葉豪的電話,問你什麼時候能給他治病。”
“哼,那個葉豪?不是說心情好的時候嗎?等你跟他簽了合同再說吧。”
雲彩有點擔心地說:“葉豪雖然人脾氣差了一點,但是還是守信用的,你幫他把病治了吧,他不會毀約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杜銘聳聳肩,“那我明天就是給他啊治。”
雲彩點頭,接起了電話,那邊的葉豪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說明天就去找你,給你治病。”
“好的好的,”葉豪彷彿找回了希望,欣喜地說道,“替我感謝他。”
第二天杜銘得到了雲彩批的假沒去上班,溜達去了葉氏集團的總部。
他正要進大門的時候忽然有人喊他,“杜銘?是你嗎?”
杜銘想起來了,是前兩天被他順手救了的那個言楚楚。
言楚楚看到杜銘很是激動,“好巧啊,你也在這裏,上次我都忘了留你的聯繫方式。”
杜銘笑了笑,“嗯,你也在,你來這兒幹什麼啊?”
“我接到了面試通知,我今天是來面試的!”言楚楚看來已經從上次的陰影裏走了出來,又露出了積極向上的微笑,“你呢?”
“哦,我來辦點事情,”杜銘指指樓上,“那你面試加油。”
“嗯,”言楚楚聽到了他的話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鼓舞,高興地跟着他一起走進了樓裏。
杜銘想着反正讓葉豪那傢伙多等一會兒也沒什麼,打量了一下言楚楚,偷偷壞笑了一聲,“要不我陪你一起去面試吧。”
“啊?你不是有事情嗎?”
“沒關係,我不着急。”
“好啊好啊!”言楚楚聽到後很興奮,兩隻眼睛都放了光,“謝謝你!”
杜銘隨意笑了笑,陪着她一起到了負責招聘的主管的辦公室門口。
“你去吧,我在外邊等和着你,加油。”
“嗯,我會的。”言楚楚充滿了幹勁。
她敲了敲門,進了辦公室,裏面坐着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有不小的啤酒肚,擡起頭看到她指了指辦公室的門,“把門關上。”
言楚楚關上了門,走到主管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端正了一下坐姿,信心滿滿地開始自我介紹。
但招聘主管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只隨口問了她幾個問題,忽然露出了猥瑣的微笑,雙手支着桌子湊近了言楚楚。
“言楚楚,對吧,你知道這個職位有很多人在搶,你這麼年輕沒什麼優勢,不過我很欣賞你,”主管的眼神肆意地在言楚楚的胸。部遊走。
言楚楚有點緊張,“您,您說什麼?是什麼意思?”
主管突然站起了身,繞到她身後,咔噠一聲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言楚楚慌了,上次差一點被胡云康強。暴的回憶浮上腦海。她慌亂地站起身,“那個,主管,我還有事……”
主管擋在了她身前,“別急啊,面試還沒結束呢,我跟你說,你的身體就是你的資本,今天你把我伺候開心了,這個職位肯定就是你的了,你進了公司肯定也能有好的待遇,升職加薪肯定比別人容易很多。”
言楚楚慌張地想逃走,“不好意思,我不想要這個職位了,讓我走,讓我走好不好……”
言楚楚哀求着,可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激發了主管的獸。性,
主管伸出了手,握住了言楚楚的肩膀,使勁把她按在了桌子上,不由分說地就親了下去。
言楚楚拼命地抵抗着,蹬着雙腿,大聲尖叫着。
主管啪地給了她一巴掌,“閉嘴,賤人,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言楚楚大聲哭了起來,主管正要再打她,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踹了開,“那個禿頭,給我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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