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粗暴地推了開來,張廣平帶着一幫打手走了進來,雲彩冷冷地看他一眼,“張廣平?怎麼?上次你還沒被打夠?”
張廣平現在臉上還貼着膏藥戴着墨鏡來遮擋杜銘昨天留下的傷痕,他傲慢地說道:“雲總,我今天請了咱們董事會的幾位來,一起跟你討個說法。”
雲彩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張廣平拿出一個檔案袋來,扔在她的桌子上,“你自己看看吧!”
雲彩打開了檔案袋,拿出了裏面的東西,“這是什麼?”
她從袋子裏抽出了許多照片和複印件,“張廣平?你竟然做假賬?這是……這是你偷公司文件的錄像的照片,這是你和對手公司私下交談的照片,這個,哦這個是你報的虛假賬單的複印件……”
張廣平愣了一下,搶過那些文件來看了,大喫一驚,“這是,這是……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怎麼會在這裏?”
張廣平後面跟着的都是董事會的幾位董事,他們本來是張廣平說要揭發雲彩而叫來的,現在卻看到張廣平自己的罪證。
而且張廣平這驚慌的反應,大家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雲彩冷笑一聲,“張廣平,這些東西足以我把你送上法庭,祝你在監獄裏度過快樂的時光。”
張廣平驚恐道:“不,不,你不能,雲總!求求你!之前是我不好,饒了我吧!”
雲彩厭惡地看他一眼,“我可以不去告你,但是你要放棄你在董事會的股份。”
“好!好!我同意!我立刻就放棄我的股份都轉讓給您!”張廣平叫道,“千萬不要告我!”
雲彩揮揮手,讓白玫瑰把他帶走,幾位董事看了一場鬧劇。他們也都對張廣平充滿了意見,現在他竟然被雲彩反殺,趕出了董事會,也很滿意。
等人都散去了,杜銘嬉笑着走進了雲彩的辦公室,“怎麼樣?我看張廣平很崩潰的樣子。”
雲彩笑了笑,“不錯,多虧了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能把張廣平手裏的資料換了?”
杜銘笑笑,“這些都是小事,我隨手就做到了。”
雲彩衝他挑了下拇指,“張廣平現在應該是被解決了,估計是不會再有什麼動靜了。”
突然白玫瑰來敲門,“雲總,葉豪來找您了。”
“葉豪?”雲彩疑惑道,“我和他已經簽了合同了,他又來幹嗎?”
白玫瑰讓葉豪進了辦公室,葉豪有點尷尬地跟杜銘說道:“杜先生,我是來找您的。”
“去你那兒?”杜銘挑了挑眉毛,“幹什麼?你的病沒好轉?”
“不不不,”葉豪激動地說,“我好了很多了,您真是神醫,只是,”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林正青對您還是有些不服氣,他找來了一位被人叫醫仙的姑娘,說要和你比試。”
“姑娘?”杜銘輕笑了一下,“好啊,那就一起玩玩唄。”
雲彩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腳,“一聽見姑娘你就開心是吧!”
葉豪感激地說:“太好了,我明天帶您去見那位醫仙。”
第二天葉豪帶着杜銘到了一棟巨大的別墅前,杜銘好奇地問:“這是哪兒?”
葉豪尊敬地說道:“這是宋家的房子,宋老就住在這兒,那個醫仙趙雨嫺就約我們到這兒。”
杜銘哦了一聲,跟着葉豪下了車,走進了別墅。
別墅門口有五大三粗的保安,黑着臉一攔,“什麼人!”
葉豪說道:“我是葉氏集團的葉豪,這位是趙雨嫺小姐請來的人,要去見她。”
那保安打量了一下杜銘,那意思是就這人爲什麼會被趙雨嫺請來,之後讓開了路讓他們進去。
兩個人走到了大廳,宋家的人都在大廳裏坐着,客座上坐着一個美女,正是趙雨嫺。
趙雨嫺不像雲彩和白玫瑰那樣成熟性感,也不像言楚楚那樣天真清純,她長得很可愛,眼神裏透着機靈俏皮,笑眯眯地跟着一個男人在說話。
杜銘懶散地走過去,“你就是約我的那個趙雨嫺啊?”
趙雨嫺擡頭打量杜銘,“你就是杜銘?你看着也不像個醫生啊?”
“我不是個醫生,”杜銘說道,“我不過是幫幫忙順手治好了葉豪而已。”
“順手?”趙雨嫺說道,“葉少的病我聽說很難治,你竟然‘順手’就治好了?”
“很難嗎?”杜銘攤攤手,“也不是很難啊。”
“哼,”趙雨嫺哼了一聲,“看來你真的有些水平,敢和我比試嗎?”
“比吧,”杜銘很隨意地說道,“你要比什麼?”
趙雨嫺說道:“宋家的宋老爺子最近得了重病,請了十幾個名醫都不會治,不如咱們兩個就比比誰能治好宋老爺子的病?”
“可以,你要比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這時之前和趙雨嫺說話的那個男人插話道:“小醫仙,我們是聽了您的名聲請您來治病的,當然是相信您能治好老爺子的病,您說您又何必找這麼個不知道來歷的人來呢?”
“是啊,”另一個人也說道,“這小子看着就不像會醫術的樣子,他治好了葉少的病估計也是偶然碰上了運氣,和他比不是降了您的身份嗎?”
杜銘不在乎地抄着手,葉豪尷尬地看看他,趙雨嫺笑了笑,“沒事,他要是瞎說我也會聽出來的,肯定以老爺子的身體爲重。”
宋家人都感激地點頭,簇擁着趙雨嫺走上樓,杜銘隨意地揣着兜跟着他們一起上去。
宋老爺子的臥室在二樓,打開門就能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
老爺子躺在牀上,杜銘走過去兩步看了看,看見了一位瘦小的老人,頭髮花白,虛弱地躺在牀上,不住地咳嗽着。
趙雨嫺撩了撩袖子,搭了搭宋老爺子的脈搏,詳細地詢問了許多事情,又沉吟了半晌,突然自信地說道:“好了,我有治老爺子的病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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