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銳立刻衝周圍的手下一揮手,幾十個人立刻包圍了杜銘。
杜銘冷眼看着,幾十個人越湊越近,杜銘飛快地觀察了一眼他們,發現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打手,其中不乏一些業內的高手。
但是杜銘可是境外兵王,又怎麼會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杜銘飛速地跑動起來,如同旋風一般,到了最近的一個敵人的身邊,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接着他一閃身到了下一個人身邊,擡起腳來踹在對方的腹部,那人倒飛出去十幾米,還砸倒了另一個人。
這時其他人才發現杜銘已經動了,還沒意識到問題,杜銘已經放倒了第三個人。
別的人注意到杜銘開始了攻擊,趕緊轉變方向想去圍攻他,可是他的速度比他們快太多,每當他們發現誰倒下時,杜銘已經轉向了下一個人。
於是幾十個高手被杜銘一個人耍得團團轉,一開始還氣勢洶洶的人此時都不由得害怕起來,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打倒在地。
這是一種被死神籠罩一般的恐懼!
這個男人太強大了!
當大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晚了,杜銘閃轉騰挪,幾秒鐘之間就能放倒三四個人。當人們因爲本能的恐懼想要逃時,已經逃不掉了。
張廣平和秦銳都嚇傻了,呆呆地看着杜銘流暢地收拾了幾十個人。
秦銳想起了酒杯,衝她叫道:“你還等什麼!還不出手嗎!”
酒杯哼了一聲,衝了上去。
她一眨眼就到了杜銘身邊,杜銘心說這人的速度倒真是不賴,放在境外也是好手。
杜銘一閃身,酒杯的一記衝拳擦着他的身體打空了,急忙穩住身形,扭身擡腿踢向他。
杜銘左手順手拽住了另一個人的腦袋,一扭手把他扔了出去,同時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酒杯的腳踝。
酒杯大驚,被杜銘抓住了腳重心不穩,雙手伸出去想打開杜銘的手。
然而杜銘的手就像鐵箍一樣勒在酒杯的腳踝上,任她如何掙扎也逃不脫。
杜銘突然手一鬆,酒杯還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腿,他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兩隻手,酒杯掙了兩下都沒掙脫,被杜銘牢牢地控制住了。
杜銘輕鬆地一隻手抓着她的手,一隻手繼續虐着其他人,噼噼啪啪地又扇了一個人幾、巴掌。
酒杯又急又羞,被杜銘拖着到處走,走過的地方地上就多了一兩個被杜銘打暈的人。
張廣平和秦銳都長大了嘴,驚恐地看着杜銘一個人挑翻了幾十人。
最後杜銘踹倒了一個人,站在原地轉過身來,周圍的地上零零散散地倒了幾十個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人,畫面有一副電影裏戰爭後的慘烈感。
酒杯還被他緊緊控制着,她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已經放棄了掙扎,絕望地看着他。
她顫抖着聲音說道:“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強。”
杜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叫杜銘。”
杜銘坦然道:“是我,你竟然知道這名字。”
酒杯激動道:“我,我一直很崇拜你,我在境外的時候就一直想見你一面,終於得到機會卻聽說你回國內了,沒想到,竟然是在這裏見到你。”
她看了看張廣平和秦銳,“我竟然會和你的敵人在一起對付你,我真是傻了。”
秦銳先反應過來,趕緊跑到白玫瑰旁邊,拿出一把尖刀來,“杜銘!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杜銘冷冷地衝酒杯說:“你很崇拜我?願意幫我做事嗎?”
酒杯忙不迭地說道:“我一直想到你的手下爲你做事!”
“好,”杜銘說道,“你去把那個女人救出來。”
“好!”酒杯點頭。
杜銘放開了她,酒杯大步走到了張廣平和秦銳旁邊,兩個人離杜銘距離很遠,不知道她和杜銘說了什麼,只看到她陰沉着臉回來了。
張廣平問道:“你跟杜銘說什麼了?他放了你?”
酒杯冷着臉一言不發,兩步跨到了秦銳身邊,一腳把他踢翻在地之後踩在他的手指上,狠狠一碾,秦銳嚎叫着撒開了手裏的刀。
張廣平大喫一驚,“酒杯!你怎麼,你……”
酒杯沒理他,又一腳把他也踹倒,狠狠地給了他的臉上兩下,張廣平的嚎叫被踢了回去。
杜銘看到她動手,已經大步走了過來,伸手解開了白玫瑰的繩子。
白玫瑰嚶一聲撲到杜銘懷裏,緊緊地抱着他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杜銘撫着她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已經安全了。”
酒杯崇敬地對杜銘說道:“杜先生,這兩個人怎麼辦。”
杜銘看了眼地上哀嚎着的張廣平和秦銳,厭惡地說道:“打斷一隻手,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酒杯順從地走到另兩人旁邊,杜銘貼心地捂住了白玫瑰的耳朵,“別怕。”
張廣平和秦銳的哀嚎響徹了整個工廠。
杜銘拉起白玫瑰,挽着她的胳膊,溫柔地說,“好了,我們走吧。”
酒杯有點急迫地說道:“杜先生,您能原諒我嗎?”
杜銘淡然地說道:“我沒有怪你,境外的地方弱肉強食各爲其主,你以後要是願意跟着我幹我也歡迎。”
酒杯興奮地說道:“謝謝您杜先生!”
杜銘處理好了酒杯,給雲彩打了個電話抱平安,之後帶着白玫瑰回了家。
一路上白玫瑰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回到家裏休息了片刻,進了浴室。
杜銘坐在沙發上,耐心地等着她。
許久白玫瑰才走出了浴室,杜銘隨意地一擡眼,卻差點鼻血狂噴。
白玫瑰只圍了一條浴巾,簡單遮住了呼之欲出的胸、部、曲線,身後是浴室裏飄出來的熱氣騰騰的白氣,她皮膚白、皙,臉蛋卻是紅彤彤的。
“上次你說我主動的你肯定會答應,還有效嗎,杜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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