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隨手把唯一還活着的殺手扔在地上,宋景龍走過來激動地說,“杜先生,您救了我,您又一次救了宋家,我該怎麼感謝您纔好。”
杜銘冷淡地答道:“我殺了這些人不是爲了你,是爲了雲家和我自己,你不必領我的情。”
宋景龍連忙說道:“無論您是爲了什麼,您確實是救了我,這幾次下來您對宋家的幫助太多了,我們宋家從來知恩圖報,必定會記得您的好處,日後也必有重謝。”
杜銘心想替雲彩和宋家搞好關係也不是壞事,便隨意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好,還有個問題,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是誰要刺殺你?”
“這……”宋景龍思考了片刻,搖頭,“宋家樹大招風,想要刺殺我的人恐怕成千上百,我一時還真想不到會是誰。”
“柳家和你們宋家關係怎麼樣?”
“柳家?”宋景龍一愣,有些恍然道,“我們兩家之前關係不冷不熱,昨天在宴會上我和他公然作對,他懷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杜先生這麼一說,我也懷疑是柳俊元。”
“好吧,”杜銘說道,“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現在要走了,至於這些屍體,你會處理好吧?”
宋景龍點頭,“這個自然。”
杜銘拎起地上的那個活口,彷彿拎小雞一般提着他走了。
雲彩現在在公司不在家裏,杜銘便帶着那個殺手回了雲彩的家,隨便找了間空房間,拖了把椅子,把殺手綁在了上面,之後拿了一杯涼水潑在他臉上。
殺手呻。吟着睜開了眼睛,看到杜銘瑟縮了一下,杜銘陰沉着臉問道:“說吧,誰派你來的,早點說對我們兩個都好。”
殺手咬咬牙,一言不發。
杜銘冷笑一聲,飛快地伸出手去,掰斷了那殺手的一根手指。
殺手啊地慘叫出來,然而依然沒有說話。
“行,倒是有點種,值得我費點心思。”
杜銘俯下。身,在殺手耳邊輕聲地說道:“你可確定了,現在不願意開口嗎?”
殺手聽到杜銘冰冷的聲音渾身顫抖了一下,但是還是咬緊了牙關,“我是不會說的!”
“哼,”杜銘站起身,隨手一拳打在他臉上,又抓起他的手,一下子將他的三根手指齊齊折斷。
殺手發出了淒厲的叫聲,杜銘卻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又扇了他兩巴掌。
在杜銘的力量下,殺手很快暈了過去,杜銘立刻用涼水將他潑醒。
殺手剛一醒轉,杜銘又開始了他的刑訊,伸出手去緊緊扼住了他的脖子,殺手因窒息而翻了白眼,杜銘卻在他馬上暈死過去時鬆了手。
接着杜銘又給了他幾拳,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再把他扶起來,繼續自己的折磨。
在境外那樣充滿了血腥的地方,如此不過是些基本的刑訊手段,杜銘隨手掰斷了殺手剩的幾根手指,四下環視了一圈,“還不說?那我只能玩點別的花樣了。”
“好啊,”杜銘冷冷地說道,“你交待出你知道的,我就殺了你。”
說着他一腳踹斷了他的左腿,殺手的慘叫已經扭曲的不像人類,“我,我說!我說!”
杜銘聽到這話停了手,撐着膝蓋微微蹲下來,露出了詭異的微笑,“早一點合作不就好了嗎?何必受這折磨?”
殺手咬着牙,似乎還在猶豫,杜銘耐心地等着,只是一隻手放在了他斷了的腿上,捏住了他的斷骨。
鑽心的疼痛刺激了殺手,他慘叫着說道:“是羅睺會!我是羅睺會的人!”
“嗯,”杜銘點頭,收回了手,“是誰要刺殺宋景龍?”
殺手說道:“是,是柳俊元,柳家的大少爺。”
杜銘一皺眉,“柳俊元?你們羅睺會背後是柳家?”
“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柳俊元聯繫的我們,他開價,我們殺手就替他幹活。”
“那你上頭是誰?羅睺會背後是誰在掌管?”
“我不知道。”
“嗯?”杜銘眼神一冷,一隻手又扼住了他的喉嚨。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最底層的殺手!”殺手驚恐地喊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杜銘看他的樣子,知道他說的確實是實話,收回了手,“好吧,那有關你們的組織,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再不知道什麼了,我們都是單線聯繫,上級都很神祕,我只知道背後有個很大的勢力,而且我們老大一直讓我們注意雲家。”
“你們怎麼和上級聯繫?你的上級又是誰?”
“我們找不到上級,都是上級來聯繫我們,我的上級代號叫‘彎刀’。”
“他怎麼聯繫你們?”
“他都是發郵件……”
“把你與上級聯繫用的郵箱給我。”
殺手乖乖地報出了數字和密碼,杜銘看已經問不出什麼了,利落地伸手扭斷了殺手的脖子。
之後他清理了現場,這慘烈的場面可不能讓雲彩看見了,雲大小姐看到了可能會抓狂。
處理完了殺手的事情,杜銘給趙雨嫺去了消息,跟她說柳家和這次刺殺有關,讓她多留心。
辦完了這些事情,杜銘正打算着去睡一覺就當放鬆了,電話響了起來。
接起來,是雲彩的。
“喂,杜銘?你現在在哪兒呢?”
杜銘無奈地說道:“我在家裏呢。”
“那你快點過來!”雲彩的聲音似乎有些焦急,“這邊出事了!”
杜銘一愣,“你先別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雲彩那邊傳來了雜亂的聲音,“今天本來是陸冰雲來爲我們公司拍廣告,但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會兒人,在片場搗亂,保安趕他們走都被打了,現在拍攝完全進行不下去了!”
杜銘揉揉鼻樑骨,“怎麼現在總有些不長眼的?你別擔心,我馬上就去,替你教訓那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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