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杜銘有些尷尬地說道,“她說因爲要長時間炒作,會過一段時間就要和我出去一起約會什麼的出現在大衆視野裏……”
雲彩又冷下了臉,“我看你也很樂意吧!”
“沒有,”杜銘伸出了手,搭在雲彩肩膀上,“老婆大人放心,我這不是一直對你最好嗎?你看你喫醋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什麼啊!”雲彩羞惱地拍打着杜銘,“你說誰喫醋了?我纔沒有喫醋!”
“好好好,”杜銘投向道,“你沒有喫醋,但是放心吧,我和趙雨嫺真的沒什麼,就是配合她炒作操作而已。”
“哼,”雲彩撇嘴,“好吧,我就勉強算原諒你了,但是你跟那個陸冰雲演演戲可以,絕對不準假戲真做了,要不然我可就揍你了!”
“好的好的,沒問題,”杜銘連連說道,手已經開始往下滑了,摸向了雲彩luo、露在外邊的極富,就想要佔她的便宜。
雲彩立即發覺了杜銘的動作,氣惱地把筆摔了過去,“杜銘!你給我出去!你這個流氓!”
杜銘被雲彩氣惱着用筆打了出去,嬉皮笑臉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很快也就到了下班的時間,杜銘跟雲彩請了假,開車送白玫瑰回家,順便去她的家裏找趙雨嫺。
趙雨嫺叫杜銘來教自己,但是也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如杜銘,還需要他來教,杜銘故意一進門就笑嘻嘻地說道:“趙雨嫺,你又遇到什麼毒解不了了?還要麻煩我來教你?”
“你!”趙雨嫺瞪他一眼,扭過頭去,不情不願地說道:“好了,我幫柳俊元解了毒,你的製毒和解毒的方子確實是很厲害,我學醫的時候也涉及了不少,只是沒你瞭解的那麼多,想讓你教教我……你就說你教不教吧!”
“願意,樂意爲你效勞,可以吧?”杜銘敷衍地說道,“來,你作爲小醫仙,草藥應該都認識,只是搭配的方法和比例還沒那麼瞭解。”
“嗯,”雖然不願意承認,趙雨嫺還是點了點頭。
杜銘走到了沙發上隨性地坐下來,指了指桌子,“你過來先坐着,我跟你講講裏面搭配的祕訣。”
趙雨嫺點頭,走到了杜銘旁邊坐下,收起了之前的輕慢,露出了認真的表情。
杜銘從桌子上隨便拿了個本子和一支筆,翻開來寫下了一些草藥的名字,一個一個指着,跟趙雨嫺詳細地講着那些草藥的搭配方式和作用。
趙雨嫺聽着聽着就不由自主地點起了頭,看起來杜銘確實比自己知道的要多很多,自己一次一次都輸給他,雖然嘴上不服,但是自己心裏確實還是服他的氣的。
製毒解毒的技術很複雜,要杜銘詳細教會趙雨嫺,一晚上肯定是不夠的,他只給對方講了些自己會的入門的知識,但是趙雨嫺也已經收穫了不少。
跟趙雨嫺講了三個多小時,杜銘擡頭看看已經十點多了,“行了,今天就講到這兒吧,這些方法都是基礎,而且你要下功夫去背,之後才能學會怎麼去活學活用。”
“好了,”杜銘說道,“知道了,我會繼續教你的,不過啊,你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呢。”
趙雨嫺鼓了鼓臉頰,“好啦,你倒開始教訓我了,哎,我可告訴你,你不準藏私啊!”
杜銘笑了,“好了,我藏私幹嘛,你學了也比不過我啊。”
“喂!”趙雨嫺一聽他這麼說就不樂意了,使勁一拍沙發墊,“瞎說瞎說!誰說我比不過你!我學幾天早晚超過你!”
杜銘隨意地笑了笑,不與她計較這個,伸了個懶腰,去洗漱睡覺去了。
第二天杜銘照例先起牀做早飯,收拾東西,沒想到白玫瑰起晚了點,一起牀就急匆匆地說道:“完了完了,我今天要遲到了!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杜銘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有我在呢,我開車送你上班。”
白玫瑰依然焦急地說道:“你送我有什麼用啊?不還是得遲到嗎?不過就是咱倆到時候都遲到了。”
“呵,”杜銘嗤笑道,“我開車能和你一樣嗎?我保證能讓你今天不遲到就是了。”
白玫瑰有點不相信地胡亂喫完了早餐,杜銘帶着她下樓上了車,“來吧,走吧。”
杜銘打着了火,剛起步就飛快地加了速,很快就飆到了一百二十邁。
白玫瑰緊張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哎哎哎!杜銘!你這車開得太快了吧!別,別出事了!”
杜銘衝她微笑了一下,“沒事的放心吧,我開車還沒點把握嗎?絕對出不了事的。”
杜銘這麼說的,車開得飛快,還真的開得異常平穩。
這時候正是早高、峯,杜銘開着車靈活地在擁擠的車流裏穿梭着,看着驚險,卻每次都一點事也沒有,連每個紅綠燈都正好能趕上綠燈。
白玫瑰看看手錶,看現在的時間和車速,估計不但能準時到公司,還能提前不少。
杜銘爲了趕時間,中間打了方向盤,開出了馬路,穿入了一條小路里。
結果剛鑽進去,前面突然衝出了一輛車,猛地攔在了杜銘的車面前。
杜銘也愣了一下,狠狠地踩下了剎車,車子吱地一聲停了下來。
白玫瑰嚇得驚叫了一聲,杜銘暗暗罵了一句。
這時候前後又鑽出來了不少車,把杜銘的車堵在了小巷中間。
杜銘一皺眉,白玫瑰有些害怕了,扯住了杜銘的衣角,“杜銘,這,這怎麼辦?”
“沒關係,”杜銘拍拍她,“有我在你放心吧,你先在車裏待着,我下去看看。”
幾輛車都紛紛開了車門,下來了不少彪形大漢,一個個表情蠻橫,手裏拿着棍棒,走上前狠狠地敲了敲杜銘的車前蓋,“小子,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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