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杜銘不在乎地說道,“今天下午我在救援船上已經睡過了,而且我之前都說了我的最高紀錄是七八天不睡覺,這次也不差這一個晚上。你放心吧,你不用擔心我,主要是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今晚我不在你身邊,雖然是在自己家裏,但還是要多留意留意的。”
雲彩仍有些不放心地追問道,“那,那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
“我是去審問俘虜,那場面你受不了的,你不要去,至於你想幫我忙,你幫我的最大的忙就是照顧好自己,老婆大人,”杜銘笑着說道,“畢竟我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好你。”
雲彩聽了只好點了點頭,“那你等會兒怎麼跟門衛說?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杜銘搖了搖頭,說道“憑我的本事,要出你們家的宅子,還不需要讓門衛知道,你就放心吧。”
雲彩說道,“好吧,那你也一定要小心啊。”
杜銘又衝雲彩笑了笑讓她好好放下心來,之後一轉身出了房間大門。
雲彩趕緊趴到了窗口,她的房間的窗戶正對着雲家的大門,她本來時想看看杜銘,結果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想着杜銘說他的本事離開根本不需要保安知道,看來自己是更看不到他離開了吧。
杜銘很快就離開了雲宅,在雲宅外邊的車庫裏隨便挑了一輛車,隨手就撬開了車門打着了火,發動了車揚長而去。
路上,杜銘給李語蘭打了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喂,杜先生?”
杜銘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呢??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沒有?那個俘虜又在哪兒呢?”
李語蘭有些小驕傲地說道,“報告杜先生,今天的任務已經按要求完成,俘虜已被轉移到安全的地方,而且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好吧,”杜銘說道,“那俘虜現在在哪兒?”
李語蘭說道,“在我自己的家裏,我在他邊上看着他呢。”
杜銘挑挑眉毛,“你的家裏?好吧,那你現在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吧。”
李語蘭報了一個地址,杜銘很快開到了那裏。
李語蘭很早就搬出李家自己住了,她給的地址是她自己名下的別墅,她一直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也沒別人打擾。
杜銘也沒按門鈴,反正潛入一間別墅對他來說實在很是容易。
杜銘在別墅裏轉了幾圈,很快就摸清了大概的構造,也找到了唯一有人的房間,一推門,坦然地走了進去。
李語蘭正在裏面,聽見推門聲猛地站了起來,繃緊了肌肉,警惕地轉過身子,看到是杜銘才鬆了一口氣,接着疑惑地問道,“不對啊,我明明鎖門了啊!”
杜銘笑了笑,指了指已經打開的門,“門鎖難道能攔住我嗎?就好像門鎖能攔住你嗎?”
杜銘笑了笑,沒有說話,李語蘭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唉,不愧是杜先生,果然我再怎麼努力,想攔住你也是不可能的。”
“行了,不說這些了,”杜銘繞過她往房間裏走了幾步。
這個房間不大,幾乎沒擺什麼東西,看來以前是閒置的空房間,這次事李語蘭特意找出來關俘虜用的。
房間裏面有幾把椅子,其中一把上面坐着那個俘虜,雙手雙腳都被緊緊地綁住了。四周有一張桌子擺着幾把刀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工具。這屋子裏再就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那名俘虜已經鼻青臉腫的,應該是已經被李語蘭打過了的。
杜銘走到俘虜旁邊,微微蹲下、身子,與福利與平視,和顏悅色地說道,“來吧,先生,我們不用再客套了,直接開始吧,你有什麼能交待的都交待了,要不然,我來幫你回憶回憶。”
那名殺手梗着脖子,“你問吧!無論你們如何審問折磨我都不可能說的!”
杜銘呵地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剛剛我的手下打你了是吧,相信我,那不是刑訊逼供,那就是她單純地想泄泄憤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麼審問,更不能算折磨,等一下,你纔會知道,折磨到底是什麼,你真的還不打算說是嗎?”
杜銘冰涼的語氣讓那名殺手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但是馬上又梗起了脖子,“我不會說道!”
杜銘唉了一聲,“好吧,這是你自找的了。”
說完杜銘直起身子,一擡手就給了那殺手一巴掌。
這一巴掌杜銘使了八成的勁,殺手被扇得暈乎乎得,慘叫了一聲,畢竟他也是個修煉之人,要是換個普通人只杜銘這一下基本就打死了。
接着杜銘完全沒給那殺手喘、息的機會,在他身上幾乎不間斷地連着打了十幾拳,最後殺手哀嚎着拼命地往外吐着血。
杜銘微微收了手,站到了一邊,“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嗎?”
那殺手咳嗽了半天,喘着粗氣怨恨地看了看杜銘,過來半天才咬着牙說道,“我是不會說的!”
杜銘笑了,“好,有骨氣,你這樣的倒能給我更多額樂趣,來吧,我們繼續。”
說着杜銘走上了前,很隨意地一腳踹在殺手的膝蓋上,響起了咔嚓的聲音,是杜銘踹碎了他的骨頭的聲音。
那人發出了悽慘的叫聲。
杜銘回過頭去看看李語蘭,“你們家隔音還好吧?”
李語蘭說道,“還不錯,而且我特意買的房子,周圍都沒什麼鄰居,您隨意處置他,怎麼樣都不會驚動別人的。”
杜銘倒不怕驚動了別人,不過畢竟在國內,還是不要嚇到外人比較好,多一事也不如少一事,他又衝李語蘭說道,“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會很難看了,你要是不想看到可以先離開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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