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看金鈴兒只有一個小姑娘,沒怎麼在乎,突然就被一拳打在了臉上懵了一下,這時候金鈴兒已經趁機跑到了他背後。
然而衚衕口處又鑽出了兩個男人,而且先前的男人一喊金鈴兒是警察的事,屋裏面的幾個人也都衝了出來。
衚衕本來就窄小,這下幾個人一下子就把金鈴兒的所有能逃跑的路都給堵住了。
金鈴兒有些慌了,只能咬着牙衝向面前的一個男人,抓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用膝蓋頂了他的腹部,那人慘叫了一聲。
接着金鈴兒又一腳踹在了另一個人的下半身上,那個男人立刻發出了淒厲的叫聲。
金鈴兒正要趁這機會逃跑,腦袋後面猛地被什麼東西擊中了,頓時暈了過去。
等到金鈴兒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緊緊地綁在了一把椅子上,面前站着幾個男人,其中一個就是自己這次追蹤的嫌疑對象。
一個男人看看金鈴兒,yi
蕩地笑起來,“嘿嘿,這個小妞挺有料啊,這臉蛋這麼漂亮,竟然還是個警察呢,等一下讓我先玩玩!”
旁邊一個人瞪着眼睛惱火地叫道,“呸!這個小娘們兒!敢打老子!我不把她那張臉給劃爛了我都解不了氣!”
“別呀!”另一個人猥瑣地說道,“這臉劃爛了多可惜,要不商量商量,哥幾個玩完了你們在折磨審問她吧!”
金鈴兒聽不下去了,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你們這些人真噁心!”
然而她越是氣惱,那些人就越是得意,看到她氣憤的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
那名被金鈴兒追蹤的人冷笑着走到了金鈴兒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罵啊?你罵我們又能頂什麼用呢?你怎麼罵也不可能有人救你的!”
說着那人伸出手來就抓住了金鈴兒的衣領子,開始解她的衣服釦子。
金鈴兒拼命地掙扎着,“你幹什麼!滾開!不準碰我!”
那人放肆地笑着,突然金鈴兒叫道,“喂!你後面有人!”
那人大笑了起來,“哈哈!多麼老套的小把戲了,你以爲我真會看我後面啊?”
“你真的應該看看的,”那人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聽得他渾身一個激靈,“不過你也沒機會了。”
那人慌張地回過頭去,看到自己的同伴都躺在了地上,似乎都暈過去了。
而他身後,站着一個男人,陰沉着臉,眼神冰冷,彷彿死神一般。
金鈴兒驚喜地叫道,“杜銘!你終於來了!”
杜銘衝她笑了一下,接着一把扣住了那名嫌疑人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那嫌疑人長大了嘴想叫,但是咽喉被人緊緊扣住了叫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杜銘說道,“你剛剛想幹什麼?”
那人掙扎着說道,“沒,沒什麼……”
杜銘冷哼了一聲,“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最開始那人還勉強地用被扼住的喉嚨發出了慘叫,最後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空長着大嘴。
等到杜銘打了幾十拳之後,隨手把那人丟到了地上,回過身來,急忙解開了綁着金鈴兒的繩子。
金鈴兒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不滿地說道,“你怎麼纔過來!”
杜銘說道,“那個拳場死活不讓我走,我幾乎是把那兒能打的都打了一遍才跑出來,還好還不算來晚了。”
金鈴兒想到剛剛的事情咬了咬嘴脣,差點留下眼淚來。
但是金鈴兒又咬了咬牙,收起了自己的委屈,嚴肅地說道,“我得把這幾個人帶回局裏審問,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線索。”
杜銘說道,“審問?那還用帶回局裏嗎?我親自在這兒審就行了,保證效率很高,馬上就能給你結果。”
“不行!”金鈴兒急忙說道,“警察不能動私刑的!”
“是啊,我又沒讓你動手,你在旁邊看着就好了,”杜銘攤攤手,“我又不是警察,只是個幫忙的良好市民罷了。”
說完,杜銘俯下/身,一伸手就拽起了地上的暈着的一個罪犯,把他按在了剛剛綁着金鈴兒那把椅子上,也沒綁繩子——反正自己在這兒他也不可能跑掉。
杜銘使勁扇了那人兩巴掌,把那人跟扇醒了過來。
那人醒過來之後眼神還是很迷茫的,似乎剛剛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杜銘打暈過去了。
杜銘又給了他一巴掌,接着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狠狠地插在了那人的手旁邊的椅子扶手上。
那人嚇得啊地大叫了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杜銘沒有把匕首扎進自己手裏,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
杜銘露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衝着那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驚恐地說道,“我,我叫肖傑。”
“哦,肖傑,好的,”杜銘繼續微笑着說道,“我提前告訴你,我這兒有幾百種能折磨你的辦法,沒辦法,場地限制,方法也就有幾百種了,你想不想感受一下?”
肖傑一聽趕緊使勁地搖着頭,“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杜銘笑了,“好啊,我剛剛揍了幾十個人也有點累了,想好好歇歇了,你現在乖乖配合我,我問的問題都如實回答了,我就不用對你用刑了,咱們兩個都開心對不對?”
肖傑聽了這話有點遲疑,杜銘冷笑了一聲,噌地拔出了椅子上的那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了肖傑的手背上。
肖傑這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扎穿了手,啊地慘叫起來。
杜銘耐心地等着他慘叫完了,才微笑着問道,“現在能配合了嗎?”
肖傑瘋狂地點着頭,“我配合!我說!我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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