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當然沒有走,而是站在原地懶散地說道,“我不是路過的,我是來跟你比試打架的。”
“什麼?”對面那個天海會的人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哈哈笑了起來,然後又回過頭,指着杜銘衝着自己的同伴叫道,“喂,你們知道嗎?這小子說他要來和我打架!”
天海會的人全都嘲諷地哈哈大笑起來。
杜銘微微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喂,你笑完沒有,笑完我就要出手了啊?”
那個天海會的人嘲諷地說道,“你出手吧,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能跟我打架?”
這個人的話音剛落,杜銘就動了。
那一瞬間,杜銘的氣質整個變了,剛剛身上那股懶洋洋的氣息蕩然無存,順間變成了如利刃一般凌厲的氣息!
杜銘出手快得像閃電一般,伸出手來一掌推在了那個人的胸口處,再迅速收了回來。
那個人只覺得彷彿有一把大鐵錘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胸口,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地倒飛了出去,直直地砸在了天海會的人羣裏,還砸趴下了五六個人。
而杜銘已經收回了自己的手,剛剛那一瞬間的凌厲氣息全都消失了,又恢復成了那種飯後遛彎的狀態,彷彿之前的銳利感都是錯覺而已。
杜銘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大家誰也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只覺得眼前一花,天海會的那個人就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炸倒了一片天海會的人。
有的人還在想,這傢伙不會是會意念吧?憑什麼精神力就把那人給打了出去?
然而再定睛看看杜銘,杜銘就像什麼都沒幹過一樣抄着手站在那裏,那個人飛出去彷彿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天海會有人蹦了出來,衝到了杜銘面前,叫道,“你剛剛是使了什麼邪術?你怎麼會把他給變飛起來了?!”
杜銘攤了攤手,說道,“你想知道啊?”
那人叫道,“對!我倒要看看你使了什麼伎倆!”
說着那人已經衝了上來,就要抓住杜銘。
杜銘很是淡然地說道,“你要是想知道我親自讓你體驗一下不就得了嘛。”
杜銘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了手,正好這次衝上來的這個人個子不高,杜銘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子,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接着杜銘一甩手,把這人像扔鉛球一樣扔了出去,筆直地砸進了天海會的人羣裏去。
這次杜銘出手依然快如閃電,周圍還是沒有人能看清杜銘的動作,就看見杜銘又很是坦然地站在原地,而對面正要衝上去的人就憑空飛了起來砸進了天海會的人羣裏去。
這下所有人都譁然了,連羅睺會的人都面面相覷,畢竟誰也不知道杜銘是怎麼做到的。
天海會的人急了,一下子跑上來了七八個人,把杜銘圍了起來,叫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使的什麼邪術!”
“呸!”有個人罵道,“我們誰都沒有看到你出手,我們的人就飛了出來了,你還說不是邪術?”
杜銘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這次我就慢慢來,讓你們都看清了,行吧?”
說着,杜銘再次出手了,一拳就砸向了左邊的那個人。
這次杜銘的動作慢了許多,人們都看得清楚,左邊那個人也急忙往旁邊閃躲。
而杜銘這一拳本就是虛招,拳頭還沒有到那個人的臉上,另一個拳頭就順着那個人躲避的方向砸了過去,一拳捶在了他的臉上。
接着杜銘回過身來,一腳踹在了身後正撲上來的一個人的膝蓋上,那人站立不穩,衝着杜銘就砸了下來,杜銘一記勾拳,砸在了那人的下巴上,把那個人直接挑飛了起來。
這次杜銘的動作可一點也不快,不管是圍着他的七八個人還是周圍圍觀的羅睺會和天海會的人偶讀看得清清楚楚,然而明明看得很清楚,這些人最後還是都被打了。
杜銘雖然放慢了動作,但是也沒花多長時間,這七八個人也都被放倒了。
杜銘四下看了一圈,嫌這些人佔地方礙事,伸手一手一個拎了兩個人起來,直接扔了出去,扔回了天海會的人羣裏。
最後七八個人全都被杜銘像扔垃圾袋一樣,扔回了天海會那邊。
天海會的人都炸了開來,領頭的席飛鵬都攔不住,大部分人全都一起衝了上來,叫喊道,“揍死這小子!”“給兄弟們報仇!”“這小子再強也打不過我們這麼多人吧!”
杜銘冷笑了一聲,說道,“正好,節省時間,你們一起上來吧!”
說完,杜銘就一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衆人只看到一道殘影飛進了天海會的人羣裏,伴隨着那到人影左右騰挪,所過之處全是各種啊呀的慘叫聲。
杜銘懶得和那幫人長時間地糾纏,直接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到一個人身邊要不是一拳要麼是一腳,直接把人都放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們看着這道人影閃來閃去,眼睛都要花了,最後終於看清楚了情況的時候,場地中央只剩下了杜銘還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了。
其他人全都捂着自己的身上的受了的各種傷,在地上哼哼唧唧地慘叫着。
杜銘剛剛兜了個圈子,直接把所有人都撂倒在了地上,現在又恢復了懶散的樣子,抄着手四下看了看,又擡起頭衝着席飛鵬一笑,問道,“喂,怎麼樣?還有什麼人要來捱揍嗎?快點吧,我一併解決了。”
席飛鵬的臉都綠了,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就剩下了一個被杜銘扔了回來的早就被打廢了的人,而身前,躺了一片全都是天海會的被杜銘解決了的打手。
席飛鵬終於感受到了從心底產生的恐懼感,他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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