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齊昌瑞小聲地說道,”這位畢竟是境外來的人,你這樣一點面子不給他們留,他們回去了會不會想辦法回來報復你啊?”
“哦,我看不會的,”杜銘抱着肩膀居高臨下地看了那人一眼,說道,“三個羅睺會的高級殺手被一個小小的打手給打成了這樣,他們要是有臉回去說這事找人回來報復的話,那我也認了,反正我也不怕他們的報復,我倒看看是誰喫的虧比較大!”
這幾句話杜銘說話的聲音不小,正好能讓那人聽見,那人急忙說道,“今天這事使我們幾個自己不長眼色,和這位動手,吃了教訓,怎麼可能怪到別人頭上呢!”
這人和杜銘交手之後,就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實力完全和自己不是一個層次的!就算是自己存了報復之心,可也得有實施的可能,可這個男人,他是完全想不到應該怎麼才能對付得了他!
而且杜銘說的確實也有道理,對於他們這些高級殺手來說,要是說出去自己被一個境內的打手給打成了這個樣子,那臉就丟大了,基本是可以不用在境外混了的。
杜銘揮了揮手,說道,“行了吧?我之前跟你們說你們沒法完成這個任務,你們還不信?現在知道了吧?連我都打不過,還想什麼呢?你們三個快滾吧!”
“哎哎!是!我們現在就回去,和上面說這件事。”那人急忙使勁地點了點頭,接着過去架起了另外的兩個打手,三個人一起很是狼狽地離開了金齊集團。
辦公室裏的人全都瞪着眼睛看着杜銘,他們以前見到了境外的人全都是畢恭畢敬,生怕哪裏得罪了對方,這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一名境內的打手能把境外回來的殺手罵成這樣的。
齊昌瑞張着嘴似乎還要講什麼,突然杜銘的口袋裏響起了電話鈴聲,杜銘一擺手意思是齊昌瑞不要說話,同時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接了起來。
按理說齊昌瑞纔是老闆,結果現在杜銘反倒像個首領一樣,一揮手齊昌瑞就不敢講話了,只能幹瞪着眼睛,在旁邊傻傻地看着杜銘接起了電話。
畢竟杜銘剛剛把境外的殺手一頓揍還罵了一頓的情形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齊昌瑞下意識地就覺得這個男人應該纔是首領。
杜銘接起了電話,疑惑地說道,“喂?誰啊?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傳來的竟然是李語蘭的聲音,而且聲音裏充滿了焦急,衝着杜銘叫道,“杜先生!你快來雲小姐的家裏!有人來這裏襲擊雲小姐!而且是很強的高手!我完全敵不過他們!你快來!啊!”
最後還想起來了李語蘭的驚叫聲,接着電話就被掛斷了。
杜銘頓時緊張了起來,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齊昌瑞小心翼翼地問道,“”杜鴻?怎麼了?是誰的電話?出什麼事情了嗎?“
說着杜銘就已經像一道風一樣,衝出了齊昌瑞的辦公室的門,只留下了一辦公室的人都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杜銘從辦公室門口消失了的身影。
杜銘衝到了金齊集團的大樓下面,心中焦急,四下看了一圈,直接衝到了停車場,挑了其中性能最好的一輛跑車,順手就把那輛車的車門給撬了開來。
杜銘翻身鑽到了駕駛座上,一拳把車駕駛臺上面砸出了一個坑,接着從裏面把打着火用的電線扯了出來,兩根電線反覆地摩擦了幾下,就給車打着了火,發動了汽車。
杜銘挑的這輛車其實就是齊昌瑞的,齊昌瑞在大樓頂上的辦公室裏正從窗口往下看呢,因爲他也好奇杜銘要幹什麼去,正看着突然就看見自己的跑車一溜煙地衝出了大門。
“喂!”齊昌瑞下意識地叫了起來,接着意識到這應該就是杜銘乾的了,很快又想起來了杜銘剛剛把三個境外殺手給揍了的場面,下意識地閉上了嘴不敢出聲了。
杜銘生怕自己去晚了一步雲彩和李語蘭出了危險,腳一直就沒有離開油門,一路飆車衝向了雲彩的宅子,路上還闖了三個紅燈。
接到了李語蘭的電話之後不出二十分鐘,杜銘就趕回了雲彩的宅子,直接把車一甩車尾停在了大門口,接着還沒等車停穩就直接跳下了車。
一邊跳下了車,杜銘一邊觀察房子裏的情況,然而云彩的宅子看起來很是正常,裏面也聽不見什麼嘈雜的聲音,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越是這樣杜銘越是緊張,眯起了眼睛,很是擔心地從庭院的欄杆上翻了過去,悄無聲息地潛行到了門口。
杜銘上了臺階,趴在大門上貼着耳朵聽了片刻,仍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杜銘試探着推了推大門,門依然是緊緊地鎖着的,看來來的人並不是從門進去的。
這種情形杜銘愈發地擔心了,皺着眉頭後退了幾步,揚起腦袋來觀察着雲彩的整個房子的構造,心裏默默地盤算了一下。
如果我要是想要潛入這棟房子會從哪裏進去?
杜銘的視線上上下下掃了一遍,最後落在了宅子二樓的書房的窗戶上。
如果對方是和自己一樣的高手的話,這裏就是最佳的潛入的地方,杜銘眯了眯眼睛,試試看吧!
這麼想着,杜銘幾步衝了過去,到了宅子近前提氣縱身網上一躍,在半空中一抓一樓的護欄,一翻身,利落地落在了二樓的陽臺上。
接着杜銘又從陽臺朝着書房使勁一躍,穩穩地落在了書房外邊的窗臺上。
杜銘站穩了身形,微微蹲了下來,往裏一看,書房的窗戶上的鎖果然被人破壞了,上面的灰塵也有被蹭掉的痕跡,看來剛剛確實是有人從這裏潛入了雲彩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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