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衝着黎憶秋說道,“憶秋,你這也太心急了,怎麼就自己出手了?本來這位小孫子我是要親自教訓教訓的,算了算了,既然你都替我教訓過了,我們走吧。”
杜銘又指了指孟智源賤兮兮地說道,“你這下知道了?這就是不敬長輩的後果,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
說完,杜銘拉着趙雨嫺和黎憶秋,一起離開了。
路上黎憶秋關切地問杜銘道,“師兄,我看你剛剛捱了他們兩下,你受傷了吧?嚴不嚴重啊?要不要我給你療一下傷?”
杜銘擺了擺手,說道,“當然不用,就那幫傢伙的那點實力,打我兩下就算當時受了點傷,之後休息休息就好了,你還用擔心你師兄?”
杜銘剛剛在被人圍攻的時候確實捱了兩掌,也確實受了一點傷,不過對他來說並不嚴重。在徐偉晨和葛凱風爭論的時候,杜銘就自己默默地在一旁運行真氣,真氣運行了一周天之後受的那點內傷就消失了。
突然杜銘又想到了什麼,捅了捅黎憶秋,說道,“對了,憶秋,等一會兒見到了她們兩個,你就不要再提我之前受了傷的事情了。”
黎憶秋不明白,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問道,“爲什麼啊?難道你覺得丟人嗎?沒什麼的師兄,她們那麼多人圍攻你一個人呢,你竟然只是受了點輕傷明明已經很厲害了。”
“當然不是,”杜銘無奈地笑了一下,這小妮子真是想象力豐富,說道,“我這是怕她們擔心。”
“哦,”黎憶秋這才明白過來,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沒問題,我不會說這件事情的。”
之前杜銘讓黎憶秋等人先自己休息一下,她們三個人便找了一家酒店先住了下來,而黎憶秋收到了杜銘的消息出來尋找徐偉晨父親和孔英豪的那張生死狀,雲彩和李語蘭現在還留在酒店裏等着他們。
杜銘和趙雨嫺黎憶秋一起到了酒店,和雲彩還有李語蘭回合到了一起,雲彩很是關心地問了杜銘到底是什麼情況,杜銘簡單地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跟大家講述了一遍,當然略去了自己被圍攻受傷的事情沒有提。
雲彩和李語蘭聽杜銘講述事情聽得都瞪大了眼睛,她們沒想到來找個人還能遇上這麼複雜的事情,雲彩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最後那個徐先生還是找到了自己的仇人,要不然可就要遺憾終生了。“
杜銘說道,“是,不過那傢伙的性子也太倔強了,這要不是我正好在場,這傢伙非上了那個葛凱風的當不可。”
雲彩拉了拉杜銘的手,說道,“是啊,還好有你在,既救了孔英豪先生,讓我們還能繼續調查下去,還幫了徐偉晨。”
幾個人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出發,再次到了孔家。
趙雨嫺本來是不用跟他們一起去的,但是昨晚纏着杜銘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給了她,趙雨嫺本來就也是組織上派來幫自己的忙的,杜銘便把事情詳細地告訴了她。趙雨嫺知道了之後好奇心大起,非要跟着他們一起調查,第二天堅持跟着杜銘等人一起到了孔家。
孔家門口看守的還是昨天那兩個人,杜銘剛走上前去,那兩個人就翻起了白眼,其中一個人大聲說道,“你們怎麼又來了?我們師父在家休息呢!不見客!你們快離開吧!”
杜銘一皺眉頭,說道,“我來找孔英豪先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們進去和你們師父說一聲,杜銘想要見他。”
“去去去,管你是什麼人!”那兩個人聽到了杜銘的名字,發覺之前從沒有聽說過,不是什麼武林有名的人,更對杜銘充滿了輕視,“我們師父一概都不見,你們快走人吧!”
杜銘見這兩個人這樣阻攔,有些不爽,直接一伸手,把其中那個說話的人一把揪到了面前,厲聲說道,“你們兩個在這兒守門真是孔英豪派錯了人,既然不願意進去跟孔英豪通報那就給我閃人,我自己進去!”
“哎哎哎!”被杜銘一把揪到了面前的人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想要掙脫,卻被牢牢地禁錮住了,旁邊的人先是一驚,接着頓時怒了,大叫道,“喂喂!你幹什麼!這是在孔家的門口!你們怎麼敢這麼放肆!”
說着,那個人衝到了杜銘旁邊,一拳打向杜銘,想要把另一個人救下來。
杜銘一隻手抓着之前那人,另一隻手一伸,伸出手掌來直接攔下了另一個人的拳頭,那人的拳頭打在杜銘的手掌上,完全沒能撼動杜銘,倒是自己被力量反彈回來,後退了一大步。
杜銘撇了撇嘴,說道,“果然是因爲沒有什麼實力,纔會被派到這裏來守門,你們這樣的人守門也沒有什麼意義啊?”
“你!”那人倒很有自知之明,和杜銘一交手,就發現自己遠遠不是杜銘的對手,狠狠地瞪了杜銘一眼,就大步跑進了身後的房子裏。
杜銘本來看那人瞪了自己一眼以爲他要再次進攻自己了,沒想到對方瞪完了就立刻跑人了,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而另一個人還被杜銘抓在手裏,惱火地大聲叫道,“喂!你快放開我!”
杜銘看了那人一眼,一伸手放開了他,不屑地說道,“我還不想抓着你呢!給你機會了,你也快和那人一起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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