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是準備這麼的一直的沉默不說話下去,是麼?”老乾媽看着莫妮卡問道。
“是的!我準備一直沉默不語下去!”莫妮卡點頭。
“那爲何現在要跟我說話呢?”老乾媽說道。
“我正在自言自語,嗯,你不用搭理我!”莫妮卡說道。
“這是自言自語麼?你就是在跟我說話!”老乾媽指着莫妮卡信誓旦旦的說道。
莫妮卡閉上了眼睛,直接就是不想搭理對方。在她閉上了眼睛的情況之下,老乾媽的心情瞬間就是不好了起來,這是沒有關好的節奏啊。很好,對方要是非要這麼一種德行的話,她就真的是不會輕易地放過與對方了,真的。
“上刑吧!”老乾媽說道。
莫妮卡睜開了眼睛,她堅定不移的相信,對方特麼的不可能幹出來上刑的事情來,絕對。但是,看對方那信誓旦旦的樣子,真的是幹得出來。
杜銘將身上的一個盒子拿了出來,打開,隨即將一根一根進行過改裝的針,拿了出來,放着在了老乾媽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你這樣子濫用私刑那可是違法的,嗯,就是這麼一回事!”莫妮卡看着老乾媽點頭說道。
“嗯,我就是要違法!”老乾媽瞥了一眼莫妮卡說道。
“你呢?也要跟着她瞎胡鬧?這裏可是警察局!”莫妮卡看向了杜銘。
“哎呀,尿急!”傑西朝着門口走了去。
“我天,你們這警察局都是什麼警察啊!”莫妮卡震驚了。下一秒鐘,她就真的是震驚了,這根奇形怪狀的針,真的是送到了她的身體之中。關鍵是還轉動!在這轉動的情況之下,每次轉動只是一點點,那酸爽,簡直了都。
傑西看着莫妮卡搖了搖頭。
現在,傑西不能走,她得在門口看門。她要是不看門的話,有人來了怎麼辦?
莫妮卡還是很能忍的,硬生生是承受了十八根針的攻擊都是不提供任何的情報。但是,看着她承受這虐待的人,那是心裏防線瞬間就被打破了,完全是承受不下去了,一個一個那是哭着喊着要交代的這麼一種感覺。
莫妮卡心中大罵廢物,但是嘴巴上什麼都不能說,她不能表現出來自己在意來。只要是莫妮卡不在意,那麼,這杜銘就無法確定這兩個人所說的情報真僞性。
兩個人要交代,兩個人說自己只是被對方花錢請來在這警察局幹架的混子而已。
那麼,這兩個混子就沒有了價值,有價值的兩個人被分開審訊,同樣的問題,這是要從兩個人的嘴巴之中得出來一模一樣的答案,這是鑑定的第一步,隨後,那就是利用第一步已經是過去的答案來試探莫妮卡,這是鑑定的第二步。
哪怕是莫妮卡都已經是點頭了,要交代了,那莫妮卡的話語都不能完全相信,要用她的話語來試探這兩個小赤佬,審訊是一門學問呢。
審訊室出來。
這兩個人交代的情報就已經是足以而讓人覺得頭疼了!
這是一個龐大的組織,這個組織在全世界都是有據點不下與一處的。在這海寧市之中,那也是有着一處的據點。
據點是用來幹什麼的呢?提供躲避,***支彈藥。但是,據點在哪裏,只有莫妮卡知道。莫妮卡負責拿槍械,刀子這些武器,他們就只是負責隨着莫妮卡一道的來暗殺。若是暗殺成功,他們將會是離開這裏過上新的生活。
“說的基本上是真的!”杜銘衝着老乾媽說道。
“我也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已經被抓了,若是坦白從寬改成污點證人,或許那是可以死緩乃至於是有期徒刑,若是這樣子一直的下去,那就是個死。若是死,幹嘛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是推卸到莫妮卡呢?他們的確是沒有可以交代的了,一問三、不知,只是下等貨!”老乾媽說道。
作爲一個企業管理者,老乾媽知道,下等人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們公司的核心機密也不可能被小小的打工族知道。那外圍的銷售人員也沒有資格來到這老乾媽的總部,來幹啥?參觀啊?
所以,開口的只是兩個外圍的人而已,沒有什麼核心機密交代。
“現在怎麼辦?”杜銘問道。
“你不是厲害麼?建立在你很厲害的基礎之上也就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也不知道對方在哪裏!”老乾媽說道。
杜銘還是想從莫妮卡的身上來出手,只要是利用催眠的方式,指望對方說出來總部的情報來,那估計是不可能,但是,從對方的嘴巴之中逃出來上據點的路,應該沒有太大的難度,這種據點都不是家,都是可以捨棄的性質,對方的心中已經是會有判斷的。
但是催眠不能生硬的來。
對於莫妮卡這種人而言,她要是知道你要催眠她,你肯定是不可能成功。
這不,監控開啓,利用監控這閃爍的紅燈,吸引着對方的目光,在這吸引了目光的時候,催眠大師利用遠程語音的方式,一點點的帶着這莫妮卡走向了催眠的世界。
然後,莫妮卡就描述了出來這麼一條通向不知道很方的道路。
到了這關鍵性的時候,莫妮卡閉嘴了,不單單是閉嘴了,整個人都是十分之寧靜,真的是多餘一點點的舉動都沒有。
莫妮卡睜開了眼睛,不用你來幫着對方結束催眠,人家自我就給結束了。
“我要見杜銘!”莫妮卡衝着監控器說道。
這不,監控的另外一頭,傑西看向了杜銘,人家要見你,她不能做主啊。你想去,你就去,你不想去就算了。
“見一見吧,反正也不會懷孕!”杜銘聳肩說道。
傑西撇了撇嘴,她覺得對方十有八、九是想,這不是因爲監控在開啓之中所以沒辦法下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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