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梅只要將食物給弄回來,那麼,就算是失去了兩個人,算什麼。莫非是對方上去以後那就可以飛?不可能的事情。
這不,王大人將司徒博梅再一次的給召喚了過來,這一雙冷意十足的眸子,這麼的直勾勾的就盯着司徒博梅看着,這眼神給人的感覺,真的是殺意騰騰的樣子。
只要是司徒博梅一個讓王大人不滿意,王大人隨時都會是出手的這麼一種感覺很清晰呀。
王大人歪着頭,來了這麼一擊歪頭殺。
“有毛病啊!”司徒博梅衝着王大人說道。
“我當然是不可能有毛病的了,我只是想問問你,是否那是可以從我的眼神之中感受到我這份殺意,你感覺到了我已經是對你有了殺機了麼?”王大人問道。
“又如何呢?”司徒博梅淡然問道。
“又如何呢?你好像是沒有什麼所謂,不怎麼將我當做是一回事捏,你要是將我惹毛了,你會有好日子過?”王大人問道。
“你要是有毛病,你就去看醫生,你這麼的一個勁的跟我槓上開花,這是幹什麼呢?我最最最不喜歡的就是跟有毛病的人說話了,我怕被感染啊,我一個十分之正常的少年郎,要是被你搞成有毛病的人這可咱弄是好啊!”司徒博梅說道。
刷!
忍無可忍了。
“真的是當我怕了你啊!”司徒博梅雙刀出手,緊握刀柄的情況之下雙刀直接就是舞動了起來,在這一刻,兩個人叮叮叮的,那可是將交鋒瞬間就是推向了白熱化,就從此刻的這麼一個事態發展之上來看,一時之間,這兩個人就很難分出來勝負來。
經過了這樣子的試探,王大人知道,想要弄死司徒博梅是有困難的,不愧是司徒家的人,這身手可是不簡單呢!還好自己也不是簡單的貨色,對方想要順勢而斬殺了自己,那也是絕對沒有可能性的事情。
雙方就這麼的止住了身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這互相看着,看這個眼神這種感覺,目前那是休戰了,可以好好地聊一聊了,有什麼誤會完全是可以說清楚了。
“你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王大人衝着司徒博梅問道。
“我?沒有情況!我就是按照您的意思將食物給弄回來了啊,怎麼,弄回來也是個錯誤,是麼?您到底是要如何?爲什麼這麼難伺候!”司徒博梅問道。
“但是你將人質搞丟了,搞丟了啊!”王大人說道。
“人質?人質這個東東,夜晚一個衝殺就可以帶回來啊,何止是將人質帶回來,我會將所有的食物都給帶回來,我會讓他付出血與淚的代價!”司徒博梅說道。
“你真的是冤枉讓我打你呀,要是你一開始就說你是這樣子的盤算,我怎麼可能是對你出手啊,是你弄得我誤會了,我以爲你弱雞了,我以爲你服軟了!”王大人開口說道。
司徒博梅嗤笑。
王大人的眸子有點冷。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只要是夜晚你真的是可以將事情辦成了,那麼,就算是我不跟你計較,又有什麼關係?”王大人聳肩說道。
王大人不想搭理對方了,對方太特麼的囂張了。
時間流逝!
夜!
司徒博梅帶着幾位心腹,直接就是朝着船隻激射了去,速度很快,瞬間就到了船舶的邊緣,這一刻倒也是不着急上去就是了,慢慢來不着急。
觀察!
經過司徒博梅的觀察,好像是沒有看見埋伏的蹤跡。也是,對方來回也就是四個人,四個人之中有兩個人是沒有戰鬥力的,那麼,對方還能是有什麼可嘚瑟的?就算是多麼的用心去埋伏,那也就這樣了,對方的仰仗就是物資啊。
搞清楚了對方的想法,司徒博梅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帶着人就朝着船舶之上激射了去。
嗖,嗖,嗖!
幾道身形,帶着殺伐果斷的絕心而來,這一次,那就不單單是到來這麼的簡單,要麼就不來,要來直接就是要打得這對方找不着北的節奏啊。
只是,想法是好的,真真正正當埋伏一出現的時候,這些人瞬間也就算是蒙圈了。
暗處,一道一道的身形激射了出來,速度很快,瞬間就是朝着這幾個人席捲了過來。
“該死,哪裏來的戰士啊!”司徒博梅震驚了。
叮,叮,叮!
臨時構建起來的防禦圈,也就是這樣而已了。
在這樣子的攻擊之下,司徒博梅被打得那是連連後退。
莫非後方就沒有人了?
這不,三道身形就從司徒博梅的後方包抄了過來。
眨眼之間這七個人就處在了前方後方嚴防死守之中,完全是無路可走的這麼一種感覺。
司徒博梅的雙手攥緊,咬牙切齒。
刷!
一道身形朝着司徒博梅激射了過來,來人不是杜銘又是誰?
司徒博梅盯着杜銘看着,就是對方這個該死的始作俑者將事情發展到了這樣子的一種地步,真的,看着對方就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是要將對方給咬死的這麼一種節奏啊。
現在,司徒博梅的雙刀在手,朝着杜銘就舞動了過去。
杜銘的唐刀朝着司徒博梅席捲了過來。
好快!
一次比一次要來的快。
司徒博梅處在了對方的攻擊之下只能防備。
司徒博梅混成了如此,他的下屬還能是好到哪裏去?這些下屬在這些攻擊之下,一次次的險象環生。
傷亡開始出現了。
噗噗噗的聲音出現。
就這樣,一位一位的下屬被刺穿了身軀。
司徒博梅齜牙咧嘴,眼睛之中都出現了血絲,他的雙眸盯着杜銘,是這個該死的傢伙將這些高手給引、誘了而來,以至於是給他帶來了這致命一般的傷害,這個該死的傢伙,他要是有機會一定是要將對方弄死。
甭管多麼的不甘心,司徒博梅的下屬正在一個一個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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