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男子互相的對視了一眼,真的是感覺有點慎得慌,也不知道這無聲音是從哪裏就傳來了,讓人惶恐,不安,心情都是沉重了起來啊。
嗚嗚嗚!
聲音再來。
這聲音讓兩位男子的身上簡直就是毛骨悚然的這麼一種感覺啊。
嗚嗚嗚!
繼續!
“草,到底是什麼,是什麼啊!”一位男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啊,感覺真的是無處不在的樣子,特麼的,這裏不會是鬧鬼吧?”另外一位男子問道。
“可能啊!要不然爲什麼王大人不在這裏待着?讓我們在這裏待着,明顯就是因爲他害怕啊。猶如是運行油這麼重要的東西,他自己幹什麼不守護啊,真的是!”還是率先開口說話的這位男子開口說道。
嗖!
一道身形朝着山洞之中激射了進來,隨着他無聲無息但是又的的確確是很快的進來,一陣風就這麼的吹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
這兩個人更惶恐了,感覺就是有什麼髒東西附身了一樣,感覺真的是很抓狂,很炸毛啊。
砰,砰!
雙拳,就這麼的打在了這兩個人的心口之上,打得這兩個人直接就是坐在了地上這樣子的無力。
砰,砰,砰!
三次的連擊,暴擊在了兩位男子的太陽穴之上。
一位男子迷迷瞪瞪,因爲他只是遭受了一下,另外一位男子估計就算是沒有被打死也是被打殘了,應該是一時之間沒有可能睜開眼睛了。
這不,此刻這迷迷瞪瞪的男子已經是被杜銘給抓到了身前,抓到了身前以後,這一雙眸子可是這麼的直勾勾的盯着這男子看着。
男子很惶恐,很不安,目前他是感覺不到任何的勝算,他覺得,這個人就算不是鬼,那也不是自己可以抗爭可以戰勝的。既然是總歸要失敗,爲何自己不爲自己爭取一下呢?爲何自己不能是好好地跟對方交談一下呢?爲何自己一定是要跟對方抗爭下去呢?爲何呢?
“我是這麼的來想的,能不能好好地談一談?”說話的,那就是這位男子了。
男子見杜銘盯着自己而不說話,他就感覺慎得慌,既然對方不說話,那乾脆就是自己主動一點點好了,就這樣,他主動了起來。他希望用自己的主動將自己的誠意傳達給對方,只要是對方感受到了自己的誠意,應該也就相信了自己,只要是對方相信了自己,可不就是能夠真心真意的談一談了?
“談?談什麼?我跟你之間有什麼好談的?”杜銘看着這位男子問道。
“你不是要來找什麼麼?你要是有一個我,那就能找啊。你要是沒有我,那還找什麼啊?這麼一點道理都不明白麼?”男子看着杜銘問道。
“不明白啊!”杜銘說道。
“那你明白什麼呢?”男子問道。
“要你管?”杜銘問道。
男子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杜銘看着,對方有點拽啊。
“要你管?”杜銘看着男子再一次的說道。
“我不相信你有着不留情面的能力,我個人覺得,你也就只是這個叼樣而已,在你這麼一個叼樣的情況之下,誒,我就沒有辦法重視與你,那都沒辦法重視了,你繼續的表演吧,戲子!”杜銘說道。
男子的後腦勺朝着這後方的牆壁之上狠狠地撞了上去。
砰,砰,砰!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男子咆哮了起來。
“好呀,那你就死,我就這麼的看着你!”杜銘說道。
撞了幾下之後,男子感覺腦殼疼,在這腦殼疼的情況之下那就沒有辦法繼續的撞下去了。他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杜銘看着,這眼神帶去的,那簡直就是十足的殺意。
杜銘右手伸出,撐着在了這男子的額頭之上,隨即幫助對方將腦袋朝着這牆壁之上狠狠地撞了上去。
一次又是一次,衝撞的力道簡直就是很驚人的樣子。
男子的五官都猙獰了,這特麼的是他願意看見的麼?自己都特麼的已經是服軟了,對方這是要幹嘛?逼死他的這麼一種節奏,是麼?過分了啊。
砰,砰,砰!
又來了三次。
“我交代,你想知道什麼我都願意交代,真心實意的!”男子衝着杜銘大喝。
杜銘搖了搖頭,對方也就只是這麼一點尿性而已,看看,這就出賣黨組織了!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是在社會之上混的風生水起?除非是上級瞎了眼了。
男子感受到了杜銘的輕蔑,他知道的,此刻對方對他真的是失望透頂,但是他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現在就是階下囚,他就算是有着天大的怨言也就只能硬生生的吞嚥。
男子帶着杜銘來到了油田。
在這山洞的深處有着一個池子,池子裏面都是油,都是這船隻需要的。但是,你怎麼帶走那就是個問題了。
人家怎麼可能是將金條和箱子放着在一處呢?就算是你找到了金條你沒有箱子,你就靠着雙手抱着?金條還好一點,現在,你找到了油你沒有油桶,你指望用衣服滲透然後回去擰出來麼?
所以,此刻就算是看着這一池子的東東,杜銘也開心不起來。是特麼的算到了可能在這裏,也是通過算計而的的確確是發現了這裏的東西,只是,發現了帶不走,這種感覺真心是糟糕啊。
“先生,您看,您要來,我帶着您來了,您是不是應該放了我而離開!”男子看着杜銘問道。
“勞資感覺被你耍了!”杜銘說道。
“先生啊,你可是不要冤枉我啊,我哪裏有耍你啊。是你要來的,我也一五一十,老老實實就是帶着你來了啊!”男子說道。
“隨便吧!”杜銘說道。
男子有着一種不是很好的感覺,隨便吧,應該不是對方所說的這麼的隨便,對方應該是有所盤算只是不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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